当然更主要的是怕被爱尔柏塔发现自己空荡荡的下面啥都没穿。
“哎呀,光是闻着女儿配的药味病就好了”
“呵呵!”
爱尔柏塔从桌台上转过身来,两眼冰冷又带着嘲讽和戏谑:“怎么,你这个肮脏的女人难道还能有什么病?”
尤娜默默瞄了一眼爱尔柏塔把自己放在了自己干净的床上确认了自己应该不是跟阮今的臭脚一个等级的东西,这才没有嘤嘤嘤哭出来。
“没有没有”尤娜赶紧摇头否认。
“喝了。”爱尔柏塔冷笑一声把手里的试管递了过去。
尤娜顿时脸色精彩起来这喝下去可就真的要跟那些臭男人们说再见了!
“我”
尤娜折在后面的脚指头不安的扭动着,左脚别右脚。
爱尔柏塔脸上的戏谑之意更盛:“真是的女人,难怪会把父亲气走,喝了这管补充元气的伤药,明天船一靠岸你就给我滚下船去!去找那些野男人!”
“你父亲”尤娜闻言脸色一白,随即又气得满脸通红:“你父亲跑路你竟然认为是我的原因?”
“呵呵原来勾搭野男人在你眼里只是一件小事?”爱尔柏塔把试管口塞上橡木塞,然后嫌恶的丢给尤娜:“你真是让我感到恶心。”
爱尔柏塔冷着脸转身开门离去,留下脸色已经是一片煞白的尤娜捧着那管留有余温的试管,眼眶里憋住的泪水终于随着木门“啪”一关,簌簌的落了下来
“爱尔柏塔”
“别离开妈妈”
“”
昏黄的灯光下,尤娜揭开爱尔柏塔配置的伤药,一口气喝下,药水有些酸涩,不过可以尝出爱尔柏塔还特地往药水里添了些糖霜。
尤娜泪如雨下。
出了自己的房门,爱尔柏塔揉揉自己的眼眶,倔强的小脑袋仰着不让眼泪流出来,这是经过了多少年才再次见到母亲她已经忘记了,虽然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怒火说了脏话,但是爱尔柏塔的内心其实是欢呼雀跃的。
她返回药房,见病床上两人都已经睡去不由松了口气,她心不在焉的配了几幅药,心下开始感觉自己刚刚好像说的话太重了,明明没见到母亲的时候,心里想的都不是这些
她多想像以前母亲教她医术的时候,每次自己成功配出了药剂都会得到尤娜的褒奖,而偶尔在家的父亲大人也会摸着自己的脑袋,夸自己以后会是比妈妈还厉害的医生。
“唉”
小萝莉耷拉着脑袋,抽抽鼻子,终于还是忍住了没有哭出来。
她慢慢踱步到好运姐的床边,看着好运姐因为喝过药而两颊通红的脸庞,她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仰慕。
“大姐头,你是我妈妈就好了”爱尔柏塔低落道。
她褪下鞋子,露出自己光洁的小脚丫,随后爬上好运姐的床
好运姐在黑暗之中陡然睁开双眼!
尼玛的阮今,胆子终于肥了?!她赶紧再把眼睛闭上。
她感觉到一只颤抖的小手嗯,小手?
手掌小心翼翼的绕开自己的伤口,颤抖着环住自己的腰肢,期间甚至还蹭了一下自己的胸
“嘤咛”
好运姐差点一声惊呼,她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呼哧呼哧”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好运姐心里乱成了一锅粥,要是他等下要我该怎么办?!
“呜”
这样的心态直到被子底下突然传出爱尔柏塔压抑委屈的哭声,好运姐才一下子懵了
等一下,我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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