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捅了动物窝了吗?
还是上辈子和动物有仇!
倒霉,窝囊,晦气!曲燕儿都要哭了。
姜晚晚和楚砚南藏在树后面笑得前仰后合。
经过几天的相处,两个孩子的感情已经非常好了,姜晚晚给楚砚南讲了苏姐姐的故事,楚砚南立马表示,要给这对狗男女一点颜色瞧瞧。
这才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动物总动员”。
只可惜还有一些动物是外来的,听不懂方言,不然会更热闹。
前面敲锣打鼓,喜气洋洋,后院里却放着一具棺材,无人注意到,一个身影悄悄潜进了后院。
清月打开棺材,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放进苏梦晴嘴里,半盏茶的功夫,原本脸色乌青,嘴唇发白的苏梦晴脸颊竟然染上了红晕,恢复成了正常的肤色,慢慢睁开眼睛,在清月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小姐,奴婢算好时间将九转丸给您服下,前面马上开始拜堂了。”清月将苏梦晴抱出了棺材。
苏梦晴动动有些僵硬的身体,“京城的东西到了吗?”
“老爷派人快马加鞭,已于昨日将文书和信物送了过来,请小姐过目。”清月将手中的布袋子递给苏梦晴。
苏梦晴打开瞧了瞧,嘴角勾起,“走,给张家人送一份大礼。”
喜堂之上,红绸高挂,曲燕儿神经兮兮地看了看四周,见没有动物再出现,稍微放下心来。
“一拜天地!”张越生穿着五彩斑斓的婚服,顶着被鸟抓乱的头发,转过身来,曲燕儿也在丫鬟们的搀扶下转过身子,两两相对,同时低头,行了第一个礼。
“二拜高堂!”两人向着坐在太师椅上乐呵呵的唐金花齐齐跪下。
“好!好!”唐金花乐开了花,吊着的手似乎也不痛了。
“三拜......”
“慢着!”司仪还未唱完这一句,就被清丽的女声打断。
喜堂之上的人不约而同看了过去,身着寿衣的女子抬步走了进来。
“苏......苏梦晴?!”张越生蹭的一下站起来,惊叫声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般尖锐刺耳。
“诈......诈......诈尸啦!”唐金花从椅子上滚了下来,脸都绿了。
曲燕儿一把掀开临时找的代替盖头的红布,猛然看见苏梦晴站在她面前,差点晕了过去,“有鬼!有鬼!”
宾客们被喜堂的动静吸引,纷纷围拢过来。
见苏梦晴还活着,连连称奇。
“这张家娘子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过来?”
“兴许是心有不甘,尸骨未寒丈夫就另娶他人,被气得活了过来也不是不可能,果然张家干这种事情,鬼都看不下去。”
“依我看,张家娘子八成是诈死的,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心梗,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看着苏梦晴一步步靠近,张越生魂都吓没了,“你别过来!苏梦晴,你想干嘛?”
大白天的,不可能是鬼啊!
苏梦晴复活了?
他明明亲眼所见,她死得透透的,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找人看了,大夫明明说,苏梦晴绝无可能再活过来。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