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妹妹,安康医院着名的医生,她能证明我中了这个花的毒,这还不叫证据?”
“你也说了,她是你的妹妹,你想怎么说都行?”贯丘宛见招拆招。
安丽还要说什么,被安柳拉了一把。
安柳整个人往贯丘宛面前一站,贯丘宛整个人莫名心慌起来,甚至有下跪的冲动。
安柳无聊用脚底撵的撵一块碎石,抬脚时那块不大不小的碎石已经成为了白色的粉末。
贯丘宛整张脸被吓得发白,嘴唇也抖得厉害,显然是被安柳这举动吓得不轻。
“说吧,为什么?我这人不喜欢别人说谎。”
贯丘宛本想说:你不喜欢别人说谎,关我什么事?
可下一秒她却道:“因为我嫉妒!刚入学的时候明明我处处压你一个头,凭什么最后分配我却在你手底下做事!这不公平,绝对是你用了某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这些都是你的臆想,你并没有真凭实据。”安丽都无语了,就为了这就可以杀人吗?
“那你说为什么我学习成绩比你好,却在你手底下做事!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贯丘宛开始歇斯底里。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安丽已经不想再和这个人废话。
“安柳,我们走!”
“现在想走!已经晚了!当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你什么意思?”安丽反问。
“还记得我们系的谭小花吗?”
“你不会想说谭小花的失踪,也是你造成的吧?”
“呵呵呵…你说呢?”此刻贯丘宛在安丽眼里犹如恶魔。
只听她喃喃自语道:“你知不知道我们这很穷,所以有很多人都娶不上媳妇。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嫁人不好吗?还考什么大学?”
安丽看着贯丘宛癫狂的样子,脑海里闪过以前电视新闻的某些残忍的画面。
“不送公安吗?”安柳问。
“送!这就回城报警!”安丽几乎是咬着牙回答。
这时一个老妇人跪在了安丽前面道:“劳烦你行行好,饶恕我们丘宛吧!”
“阿娘你起来!不要跪她们!”贯丘宛一脸破罐子破摔。
“不行啊!闺女。她们要报警,你这辈子都完了!”
“不好意思大娘,我不会接受你的道德绑架的。”
安丽说完就想拉着安柳走,这时一把锄头从天而降。
安柳一个眼神过去将快挥到安丽脸上的锄头给停了下来。
拿着锄头挥舞的,正是贯丘宛的亲爹。
“谁想送我闺女见官,就先过我这关。”
安丽被突如其来的锄头吓个半死,还没反应过来那锄头就停了下来,离她的鼻尖只有三厘米那么的近。
“还真应验的那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安柳看着将她们团团包围的村民忍不住调侃。
这要是两个普通的女孩,遇到这种情况,估计这辈子就交代在这了。
安柳想将安丽拉到身后,心里面已经有了这些人上万种的死法。
安丽抖了抖手,将手中的花瓶砸在了贯丘宛亲爹的头上,瞬间血流如注。
安柳站在安丽的身后看着这一切,安丽捡起贯丘宛她爹掉落在地的锄头就开始挥舞。
将面前开出了一条道路。
“安柳,快,快跑!”安丽一边挥着锄头,一边尖叫。
安柳宠溺地在身后摇摇头,脑中浮现那个总是狼狈不堪才会反抗的安丽,现在是为了保护自己开始主动反抗。
贯丘宛没有闪躲,甚至主动冲了过来,安丽的手抖得厉害道:“你别过来!过来我真的会砸死你!”
“你砸啊!有本事你砸啊!伤了我爹,今天你别想走出小贯村!”贯丘宛丧心病狂的叫嚣着。
身体还不住前倾,安丽脚后跟微微后退。
“啊!”一声尖叫,锄头高高抬起落下,贯丘宛的肩膀被锄下一块肉。
“啊啊啊…”贯丘宛没想到安丽真的敢,她尖叫着,想躲避安丽的二次伤害。
有人过来帮忙将安丽高高抬起的锄头给挑飞了。
安柳看到这打了一个响指,时间暂停。
安柳将地面摔碎的花盆恢复原样,提在手中,拉着也被固定的安丽开始移动。
很快她们俩就出现在了公安局门口。
安柳打了个响指,时间再次流动。
“我,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安丽摊开手看着上面的血液确定自己并未做梦,想来应该是安柳动得手脚。
她快速跑到了里面,里面的人见她一身是血也很重视。
立马立案,安柳适时的将花盆这个证物呈现。
负责立案的人安柳还认识,他的后脑还有一条蜈蚣一样的伤疤。
正是她负责的第一个手术病人。
于是,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出警。
当他们赶到小贯村时,大家都是恐慌的状态。
还在里面发现了几位被拐卖的少女,幸好带得警员够多,这才没有让他们反抗成功。
贯丘宛被抓获后,还要告安丽杀了她爹,还会使用妖术!
经于种种贯丘宛她爹属于咎由自取,人家是正当防卫。
而她说的什么妖术,更没有人相信了。
“是真的!不信你随便问一下村民都知道。”
可当民警当着她的面问询问其他村民时,其他村民都是否认有这种情况。
这其中当然有安柳的操作。
当却承基去还饭票时安柳本来还是想拒绝,却听他道:“这饭票只有医院的食堂可以食用,我并不在医院食堂吃饭。”
安柳这才收回饭票。
“你这次来不光是想还我饭票吧?”安柳用笔顶着下巴问。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知道你姐的电话。”够直接。
安柳“嗯哼”一声道:“你今年几岁?”
“刚好三十!”
“嗯,这是她的电话号码。”
“你同意我追你姐啦?”
“追她的人多了去,并不需要我同意。”安柳淡淡道:“接不接受在于她,不在我?”
将人打发走后,安柳笑了笑:“桃花运还挺好的。”
三年后这个却承基成了她姐夫,两人共同的单位,共同的话题,共同的理想。
安丽没理由不动心。
结婚一年后生了一对龙凤胎,刚好计划生育。
接生的人自然就是安柳,本来她只是外科医生,现在居然都成为产科医生了。
亲手接生下两个小宝宝,安柳也高兴。
“安柳,别人生小孩要死要活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安丽刚生完,觉得自己能下地跑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