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下不满,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凉凉反讽“齐后,你让人送紧急信封,约老身来此,却又姗姗来迟,是何用意?
莫不是在戏弄老身?”
余若韵满不在意,且拽的六亲不认“切,这位家主,动气伤身呐,多气气,本宫不过就是故意的罢了。
好了好了停,本宫不想跟你吵,本宫来说,你且给本宫听着。”
冬染眠袖口下的双手攥紧了扶手,鼻子差点气掉,只能暗自舒气平神让自己定下心神。
没办法,人家的地盘。
余若韵看着对方这被气到面露破绽的模样,总算觉着有点舒心了,就优雅的迅速变了个小脸给她,冷冷道:
“五个多月过去了,其他国家提起钰千国无一不可惜。
唯一一个以花为国威的贵雅第一强国,被你如愿摧毁了。
你如愿了,现在,你该给我儿解蛊了筱家主。”
冬染眠闻言,听出了余若韵极速请她过来的原因,她眼底翻涌着厌恶,只是冷哼一声。
“嗤...齐后,你也别装了,你不也痛恨他们将你的孩儿养歪么。
老身也只是讨厌他们庇佑不该存世的孽子多年罢了,我等是共赢的。
还有,齐安岁?
他该不该死你更清楚,本来早该死掉的人为何会活着。
齐后,我族族规可是百年流传的,你与她是一生挚友岂会不懂,嗯?”
闻言余若韵笑了出声,笑的花枝乱颤,她缓缓伸出素手嚣张至极的指着冬染眠。
“筱家主,说的真好听啊,自己的野心是一字不提啊。
本宫警告你哦,在本宫还未反悔将你们公之于众之前,命你即刻解蛊。
至于本宫儿子的生母是如何逝去的?本宫比你更清楚,这般一说,本宫还未找你算账呢...
老东西,你可莫要磨灭本宫的耐心啊。”
不提还好,冬染眠这一提,直接惹怒了余若韵。
瞬间掷出两杯将冬染眠的双手砸脱臼,闪身上前掐住她的脖颈,且不说咬牙切齿,下手毫不留情是真的。
“当年得知你们给本宫儿子下蛊之时,本宫只恨没能做掉你们一族。
如今好不容压下的仇恨,你是想死在本宫剑下?
哦,对了,这位家主。
-您
-可真伪善呐,希望-您-能伪善一辈子。
且,有句话你说错了,齐安岁可不是什么该死之人。
他自出生起便是本宫之子,本宫可是很爱本宫的儿子们的。
为了他们本宫可以弑君杀臣。
你?不都见识过了?
本宫要你解蛊,劝你听命行事。
你若是把本宫这最后的耐心都磨没了,届时,本宫不介意与你这阴暗孽族玩个命。
本宫是个疯子,你与本宫合作之时不已经知晓?”
眼见冬染眠气到双目通红了,她才慢悠悠的转了个情绪,扬起古韵十足的脸蛋,对着她笑颜如花。
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随后不紧不慢的捏住她的双臂,给她将双手一一复位。
“且,论战,你远不如我。
虽说如今兵力大权在你手里。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他们是我齐华国子民,只有本宫有最高的权限。
你别忘了,若没有齐华国兵力镇压,你以为凭你们以齐华国的名义灭了城,你们便能安稳霸占之?
痴心妄想。
再者,屠城的可不是本宫的兵,这位家主饲养的死侍倒是人伦罔顾。整座城都涂了去。
还是让本宫的国家背的锅,哼。
你必须要铭记的一点,本国是第二大国,一旦本宫放弃了你们.....如今的筱氏羽翼可未满哦。
不过是玉石俱焚罢了,本宫可以一无所有,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