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无法帮助洛白做决定，因为多元宇宙的事情她从来都无法抵挡。

但思来想去古一还是打算给些建议：“虽然我无法替你决定未来，但或许我能给你一些友善的建议。”

“那可太好了。”洛白说着。

古一沉默了片刻，她低头打量了一会《黑暗神书》随后询问：“你看过这本书了吗？”

“翻开了，但只看了一页。”洛白如实回答。

“有什么感受？”古一又问。

“它会吸引我，让我忍不住有种想看下去的冲动。”洛白解释。

古一继续问：“关于黑暗力量，你知道多少？”

洛白想了想回答：“知道的不算多，印象中黑暗魔法会吞噬灵魂并且使人堕落。”

古一摇了摇头解释：“会让人堕入的从来不是黑暗力量，而是力量。从根本上上而言，不论是维山帝之书还是黑暗神书，它们给法师带来的都是力量。当拥有强大力量时，法师就会失控从而堕落。所以卡玛泰姬禁止法师摄取黑暗力量。因为大部分法师的灵魂，不足以抵挡住侵蚀。”

“你认为黑暗神书给你带来了侵蚀性，吸引你忍不住往下看。这证明你现在的灵魂还不足以抵挡黑暗神书，无法完全掌握其中的力量。”

古一的暗示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她是在告诉洛白，学可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一点洛白自然也明白，所以他问：“我记得书籍中有记载过，维山帝之书和黑暗神书相互克制，既然克制是否可以达成平衡？”

古一倒是半点没藏着掖着，直接了当回答：“可以。”

瞬间他悟了。

虽说洛白了解剧情，但魔法的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能得到古一准确的回答会更加保险，所以洛白才来询问意见。

通过古一的回答，洛白此时完全明白了。

简单来说，只要彻底掌握《维山帝之书》中的所有魔法。

并通过修行锻炼出强大的灵魂，便能彻底掌控《黑暗神书》之中的力量，将书中的力量为自己所用。

想必古一当年也是通过这种方式吸收的黑魔法力量。

至于奉献灵魂这件事情。

洛白虽说明白其中门道，但他还是希望从古一这位过来者口中得到准确回答。

毕竟这可跟他之后的命运乃至性命有关系，洛白可不得谨慎些嘛。

想到这，他再次询问：“至尊法师，我还有一个问题不解。”

古一平静回复：“你问。”

“法师的力量说白了就是向多元宇宙中强大的神明借去力量对吧。”洛白说着。

古一愣了片刻反问：“借？你为何这么形容？！”

洛白认真分析：“所谓从多元宇宙之中摄取力量，获得古神的赐福，然后再用代价换取，这种形式跟借似乎没有区别吧。”

古一笑着点了点头：“很奇特的形容，但的确可以这么理解。”

洛白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问：“无论是找维山帝还是找其他古神借取能量总归是要还的。但我想问问至尊法师，如果我找每一位古神都借点能量……最后会要怎么还呢？”

“……”

古一沉默了。

要不说都是至尊法师，想的都一样。

毕竟洛白提的问题，古一还真做过。

她自己就是一边借一点，借到现在压根都不知道借过多少神明的力量了。

还只怕是还不清了。

但她也不在意。

毕竟她向其他神明借的现在也不需要还了，她现在要还的只有永恒大帝那边了。

原因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