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在虚空系统的权限等级远不如大贤者。

具体实际的例子，比如不能像大贤者那样下达某些公共行政命令，不能调遣军队，也不能进入某些机密的数据库，不能开启某些设施。

虽说如此，杰拉德利用小后门虚空系统之中对比大贤者还是有那么一点优势的。

这个优势就是隐蔽！

绝对的隐蔽！

任何人，即便是大贤者，在对虚空进行操作比如浏览文件或是下达什么命令之后，都会留下痕迹。

这些痕迹都会被虚空所记录，是能够被查阅捕捉的。

而杰拉德通过创造虚空系统之初所留下的小后门就不会，他在虚空系统之中的任何操作记录都不会被虚空记录，哪怕是大贤者也无法通过虚空系统找到他。

要想抓到杰拉德，除非抛弃依赖虚空，单纯以人自身的智慧和手段来抓他。

事实上，杰拉德并没有怎么花力气去隐藏自己的踪迹，好吧，甚至可以说基本没隐藏。

比如说他在大巴扎的不正常巨额打赏消费。

再比如他从来没在教令院上过课。

但凡稍微进行一下地毯式的实际调查，就能轻而易举的抓到他。

可惜，绝大多数的须弥人都已经完全是虚空的形状了。

不会质疑虚空，也基本失去了自己思考的能力。

虚空的记录告诉他们，杰拉德这个人没问题，是正常考入教令院，每天都有准时签到上课有好好完成课业，成绩虽然不优秀但也不差，是一个很普通正常的学生。

于是，他们也就这么相信了，认为没问题，不会再做更多的后续调查。

再说大巴扎那边，但凡去实地调查一下就能发现大巴扎的许多人，特别是妮露，都因为某个人的打赏收获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意外之财，她们的日常消费可能会比正常时候高不少。

可虚空不会记录这些，虚空认为正常。

于是，一切正常。

……

须弥城。

宝商街靠近码头的一家璃月风早餐店。

杰拉德正吃着早餐。

他的早餐是三个菜包子，两个肉包，再搭配一碗白粥。

咬一口肉包子，满满的肉油，让杰拉德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这时，杰拉德隔壁座位有声音响起。

“大哥，你吃快点了。”

身着三十人团雇佣军服饰的一个黑黑高高的青年，手上拿了个啃了一半的包子，三两下将剩下的包子吃掉，他连声催促另一个很是胖壮的青年。

“今天可是轮班的日子，轮到我们这一组去教令院内部执勤。”

“赶紧点，要是耽搁了，那些狗屁的臭学者们又得给我们大摆臭脸了。”

被催促，胖壮的青年稍微加快了点吃饭的速度，却是没好气的回道：

“急什么急，这还早着呢！”

“况且摆臭脸就让他们摆臭脸呗，又不会让我们掉块肉。”

“再说了，就算我们不迟到，他们也总能找一些奇葩的理由给我们摆臭脸。”

这时，好像是发现了旁边正在吃饭的杰拉德。

看到杰拉德身上穿的教令院学生服饰，黑黑高高的青年顿时紧张。

他们刚才的话显然是被杰拉德听到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万一杰拉德将刚才他们的话举报给某些好事的贤者，估计就得扣他们工资了。

黑高的青年连忙暗中推了胖壮青年的手臂，努努嘴示意他别说了。

胖壮青年当然有察觉到黑高青年的暗示，但在看到杰拉德的璃月长相后便无所谓了。

“没事的，这位小哥肯定不会告发我们的，是不是，小哥。”

胖壮青年扬声，向杰拉德问话。

杰拉德抬头，推了推眼镜，回了个善意的笑容。

“你看吧。”

胖壮青年拍拍黑高青年，得意道。

黑高青年露出疑惑的眼神。

“小哥，你不介意我给新人团员说说教令院的一些丑陋吧？”

胖壮青年又问。

杰拉德这回的举动是低头，埋头喝粥，一副我什么也没听到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