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和宾客们喝酒的时候他一杯都没躲。
萧茉坐在床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猜到宾客们可能已经离席后,就掀开盖头去了一趟桌边。
祁越快步绕过屏风,看到端庄的坐在床边,还盖着盖头的新娘后,就直朝她扑了去。
“阿茉,我终于,终于成为你的夫君了。”
他闭着眼睛,贪婪的吮吸着独属于她的味道。
萧茉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任由身旁的男人抱着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情话,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抱了一会儿后,祁越突然察觉到不对,猛的站起来,直直的盯着这个被他抱了许久却始终没有吭声的人。
“你是谁?”
他伸出手去,想扯下新娘头上的盖头,却在指尖碰到红布边缘的时候僵顿住了。
盖头下,萧茉冷冷的勾起嘴角,声音却和她脸上的表情恰恰相反。
“夫君怎么了?是喝醉了吗?我是你心心念念不惜威胁也要娶进门的阿茉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祁越自嘲的笑了笑,他到底有多怕她离开他呀,连她矜持一下他都能吓成这样。
“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该掀盖头了。”萧茉温柔又带点冷气的声音再次唤醒了他。
他调整了一下心绪,走到一旁从桌上拿起金色的秤杆,转身回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挑开了萧茉头上的盖头。
看清萧茉的脸的那一刻,祁越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落了回去。
是他的阿茉,没错。
“你刚才怎么都不说话啊,吓死我了。”祁越坐到她身旁,再次用刚才的姿势将她拥进怀里。
萧茉也像刚才一样,十分自然的靠到他的肩头:“怎么,一定要拒绝你才是我吗?”
“当然不是。”
“古人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给了你,那以后肯定就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往事过眼云烟,我会忘掉,希望你也能。”
萧茉的一番话说的祁越又惊又喜。
他愣了一下,紧了紧手上的力道:“阿茉,你能这么想就好,你答应我的事做到了,我答应你的事也绝对不会食言。”
说完这些,他轻轻靠近她,温柔的覆上了她的唇。
浅吻了一下,就在祁越想推倒她的时候,她连忙推开了他。
祁越不解的皱了皱眉:“怎么了?”
萧茉略显娇羞的侧过身子:“我们还没有喝合衾酒呢。”
合衾酒不仅象征着新婚夫妻合为一体,永不分离,更寓意着夫妻二人从此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其他的酒他可以不喝,但这个酒他一定得喝。
萧茉起身后祁越也跟她一起来到了铺着红布的桌边。
他从身后将双手撑在桌沿上,把萧茉圈在怀里,看着她倒满两个酒杯,拿起一个递给了他。
“阿越,你曾经想方设法的把我困在身边,如今可反悔都来不及了。”
祁越接过酒,目光一直在她脸上游移:“我不会后悔,就算后悔也是悔没有早点娶你。”
萧茉和他对视一笑,拿起另外一杯酒和他手腕相交,不带丝毫犹豫的仰头就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