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连城逗笑地说:“程姑娘,这儿子嘴太硬了,要不要给他割了。”
“啊,不会吧,前辈。”程阮君看着脸白得像纸片人一样的血煞,瞬间一股莫名的厌恶感涌上心头,程阮君轻声说道:“前辈,把他的嘴割了,会不会很疼啊。”
程阮君是懂得配合的,两个人的交谈,血煞听得清清楚楚,本就被烽火连城压制。无法反抗,二人居然讨论如何折磨他。
血煞又开始咆哮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们,啊………”
“还是把他的舌头割了,省得他骂人,”烽火连城拿出一把匕首,匕首在手里转,接着说道:“本座该是用匕首割呢?还是用剑。”
“烽火连城,奸狗,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放过我,”血煞辱骂烽火连城,这可不得了,烽火连城伸手一抓,就把血煞吸了过来,跪在他的面前。
“啪啪”
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血煞那煞白的脸上,他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冷月嫁祸本座,”烽火连城捏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质问道。
血煞两眼翻白,不断咳嗽,原来是烽火连城捏得太紧。看着血煞快要断气了,烽火连城松开捏着血煞的手。
血煞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气,随后,他大声说道:“你说为什么,”血煞死死的看着烽火连城,想到自己的命根子被他踢坏,对他的恨,永无止境:“你这个杂碎,你害我做不了男人,你说,为什么。”
血煞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宣泄心中的愤怒和不满。
“那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轻描淡写的一句,又让血煞崩溃:“烽火连城,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程阮君心想道:“这个家伙,对前辈的恨,还真是深刻啊。”
突然,进来了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秃头胖子。
他刚踏进房间,就吼道:“是谁在丽春院闹事,有没有把我马三爷放在眼里?”
他走进去看着站着一个女人,坐着一个光头,地上还跪着一个。烽火连城转过身来,摸摸曾亮的光头,直接把叫马三爷的秃头胖子吓出一身冷汗。
“光……光头,”马三爷身体不听使唤的颤抖着,丽春院的老鸨也进来了,她看着哆嗦的马三爷,问道:“马三,你这是………”
“闭嘴!”马三愤怒道,随后,他恭敬的说道:“光头先生,马三冒犯了先生,还望先生责罚。”
马三低着头,汗水一颗一颗往下滴,在邺城。谁敢得罪光头,他不仅是连冠王,还是女帝看中的人。
“滚,”声音平和,不乏威严,马三冷视了一眼老鸨,一甩衣袖,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老鸨左右为难,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烽火连城把匕首丢开丢去,玩得不亦乐乎,老鸨见状。看了一眼地上的血煞,无奈的离开了房间。
烽火连城冷笑,把匕首转回来,握在手里。一刀划过去,刀锋划过血煞的脸,在他的脸上划出一条很深的伤口。随后,血煞的嚎叫传遍了整个丽春院。
血从血煞的脸上流了下来,滴在地上,染红了地面。程阮君看的心惊肉跳,这个男人的手段,果然毒辣。
“滋味如何?”烽火连城把匕首上的血甩掉,他问血煞,在等他的回答。然后,血煞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血煞怒骂:“烽火连城,你就是一个混蛋,混蛋………”
血煞怒吼着,声音都喊哑了,即便他如何叫喊。也不会有人来,他躲在这里风流,魔魂殿的人不知道他的处境,只要他不死,魔魂殿永远不知道他被烽火连城折磨。
“本座心情很好,有的是时间陪你玩,”收起刀落,血煞的脸上,又添了一道刀伤。疼痛让他难以忍受,汗水夹着血液流到了地上。
“烽火连城,你这个混蛋………”
“有本事,你就杀了老子,折磨老子算什么本事。”
血煞如何辱骂他,他都不为所动,又挥动几刀。他划烂了血煞那苍白的脸,流出来的血液染红了白如纸的脸。
程阮君看着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血煞,后背发凉,她没想到。魔魂殿都是一群硬骨头,受了如此折磨,还是不求饶。
血煞跪在地上,捂着脸,声音越来越哑,他看烽火连城的眼神。无穷无尽的恨,血煞咬着唇,破烂的脸不断抽搐。
门再一次被人推开,进来了九个人,带头的四个女人。她的身后,跟着八个穿着盔甲,腰间挂着刀的侍卫。
当女人看到光头,脸色一变,立刻抱拳行礼。礼貌的道:“婉儿见过光头先生。”那女的腰着腰,向烽火连城行礼,随后,烽火连城微微抬起手,道:“你要是再来晚点,这孙子就挂了。”
叫婉儿的女侍卫,是执法处的护卫,她是奉了女帝的命令。前来丽春院捉拿血煞的,令她没想到的是烽火连城先一步找到了血煞,还把他折磨得半死。
她名为木婉儿,执法处第一侍卫统领,她的主要责任。就是缉拿那些被仙会通缉的罪犯,这血煞在仙会期间,犯了多宗罪。
被女帝派人查了出来,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是被苏雨柔调查出来的。木婉儿拿了通缉令,前来抓捕血煞?
“你们来了,本座难得动手,好好招待这位魔魂殿的堂主。”烽火连城起身,拍了拍木婉儿的肩膀,他的意思是尽管用刑,出了事有女帝担着。
烽火连城说道:“程姑娘,没我们的事了,走吧!”
程阮君傻傻的跟着烽火连城,离开了丽春院。
血煞也被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