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杀我儿者必死,我会让你尝尽痛苦!”
无比深沉的心痛!
撕心裂肺的怒喊似乎将他的喉咙扯断了。
突然之间。
由于无法承载这样沉痛打击,一股温热血液从单于口中汹涌流出,在其胸前洒成血红色画卷,他的皮肤在瞬间变得苍白至极。
他的身躯开始摇摇欲倒。
周围的几位首领见状立即上去搀扶。
头曼粗重地喘息着,眼中充血,咆哮道:“叫你们召集各部前来王庭支援,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人来!”
身后各部落首领面面相觑,个个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碰头曼单于的怒火。
“大单于,情况突然,我们已经派快马通知各部落勇士赶来了,但就算是离这儿最近的黑羊部落,至少也得一个时辰才能到达。”
头曼单于满目愤怒,低声咆哮道:“那就再多派快马!必须在一个半时辰内,看到汗弹山脚下有十万大军集结!如果误期——格杀勿论!”
“诺!”
众首领互相对望了一眼,硬着头皮接下任务离去。
战场上。
吕布看了看不远处的冒顿 ** ,随即策马疾驰上前,一杆方天画戟挥动,轻松割下冒顿的头颅,高高举起。
“匈奴首领已死,此战必胜!”
吕布傲然立于赤兔马上,声音沉厚,方天画戟上挑着冒顿面目狰狞的首级。
塔楼上,头曼单于目睹此景,忍无可忍地厉声咆哮,随后昏死过去。
在战场另一端。
吕布率先冲向敌阵,头顶挑着冒顿的头颅。
沿途的匈奴士兵纷纷四散奔逃,心里只剩下唯一的念头。
冒顿死了,怒不可遏的头曼一定会严惩他们。
哪怕他们此时幸存,最终也无法逃过一死的命运。
意识到这一点,匈奴士卒心中的斗志荡然无存。
甚至不少人都打算逃离战场,远走高飞,只求保住性命。
吕布带头冲锋,带领着他指挥的几千草原联军如洪流般涌入敌阵,重重打击着匈奴人的阵线。
此刻,在吕布的带领下,这群杂牌军居然展现出犹如大雪龙骑般的战斗力。片刻间就将匈奴庞大的军阵切成了支离破碎。
吕布那如鬼神般不败的形象,对匈奴隶军形成了极大冲击。
本来就不太坚固的抵抗意志立即瓦解。
匈奴隶军的一些小首领策马奔逃,努力维持着部队的秩序,但收效甚微。
那些曾为金鹰部落精英的士兵,此时更像是杂乱无序的一盘散沙,四下逃离。
特别是看到吕布挑着冒顿头颅的一幕,匈奴隶军心中涌动的恐慌更是难以抑制。
士气涣散了,队伍也愈发无法维持纪律。
恐惧是会蔓延的,看着步步逼近王庭的敌军,仅剩的一部分还在勉强抵挡的匈奴隶军也开始动摇。
还没等各部援军到来,他们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
残酷无比。
在始皇帝二十六年的九月。
嬴长青率领精锐军队,跋涉三千里,横扫超过百个匈奴部落,并一口气攻入匈奴王庭,摧毁数以万计的黄金部落军。
他的长子冒顿、右贤王、左右大将,以及驻扎在王庭中的诸多首领及其匈奴贵胄数百人,均被斩首!
只有昏迷不醒的头曼单于在残兵掩护下仓皇逃走。当匈奴各部援军赶到时,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狼藉……所有**全都被斩首,首级的耳朵被割下,首级则被铸成一座座京观。嬴长青早已率军继续追击头曼单于的残部。于是,**心切的数万匈奴各部援军奋起直追,却被大雪龙骑沿途伏击,最终惨败而归。
漠北,东胡地界。
此时,十万东胡大军陈兵边境,也蓄势待发,欲图分一杯羹。“报!~~”一名东胡斥候纵马而来,在东胡王面前翻身下马,恭声道,“大王,紧急军报~~”
“匈奴王庭大败,死伤逾万,汗弹山被大火焚烧,头曼单于带着残部向北方逃走了!”
“此话当真?”东胡王闻言猛地一震,心跳如同擂鼓。
匈奴人的失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就在这时,一个骑手自旁边飞驰而出,马背上的正是范增,他一脸苍老却神色坚毅:“东胡王,虽然此战摧毁了匈奴王庭,但其他部落根基仍在,如今正适合东胡大军趁胜出击。众多部落倾巢而出援救头曼,此时正是进攻的大好时机!”
东胡王拍案称是,“范先生说得对,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是东胡崛起的好机会,绝不容错过!”随之他大手一挥,喝道:
“传令!东胡诸部齐集大军,随本王出征!”“此战定要彻底覆灭匈奴,重振我族荣耀!”
此时,在匈奴疆域。
“冲啊,杀光所有男人和老人,把妇女与牲畜全部掠走!”东胡王激动地命令道。
他的手下向东胡大军迅速进发,像猛兽侵袭绵羊般,在防守空虚的匈奴部落肆意妄为。“哈哈哈,杀啊!”
“你们不要和我争,这女人是我先发现的!”
一位匈奴老者举起马叉企图阻拦,东胡王冷笑着瞬间将手中的弯刀挥向老者的脖颈。鲜血飞溅,那老者立刻倒地不起,仅有血泡还咕嘟地向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