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也逐渐认识到了,哪怕这个术开发失败,但是这其中对于查克拉的控制训练是大有裨益的,施展忍术能够更加得心应手。
总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但是一下又想不起来。千叶索性又赖在了水门这儿,两人一块练习着水球。
水球一个个的炸开,却很难维持稳定的形态。两人只好一趟两趟地往小店里跑,把老板的存货都快掏空了。
一个下午很快度过,在水门的帮助下,千叶也完成了第一阶段的练习。告辞回家的路上,看着放学回来的同学们,千叶才突然想起来了。
丸辣!忘记上学力。他已经能想象到玖辛奈愤怒的样子了。
“宇!智!波!千!叶!”愤怒的声音从千叶身后传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太过分了!水门还知道分个影分身,你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了吗!”玖辛奈紧握着拳头,头发渐渐飘起,血红辣椒正在顶号。
“就是就是,千叶,太让我们伤心了。”桃菜附和着,埋怨地看着千叶。
实在受不了的千叶只好承诺过几天带她们去野营,好说歹说才安抚好。
俗话说,有人岁月静好,就有人在负重前行。
此时,雨之国战场。
天际乌云密布,几乎永不停歇的大雨仿佛是大自然对世间哀愁的共鸣,为这片战场披上了一层朦胧而悲伤的纱幔。这就是雨之国,一个永远在哭泣的地方。
四周的一切都被雨水笼罩,变得模糊不清。四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孤独而悲伤的世界。
“纲手,节哀……”白发的高大男子安慰着女人,看向残破不堪的尸体,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大蛇丸默默地站在一边,惨白的面容阴沉似水,紧握的拳头出卖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人类真是……容易被破坏的东西啊…
没有人明白纲手现在的心情到底怎样。如果绳树的死纲手可以把气撒到他大蛇丸身上,那断呢……
断的仇都不知道能找谁去报。凶手只是一张起爆符,而他们都不知道是谁扔出的。灵化之术的弊端过于明显,脆弱的肉体可以被轻而易举地摧毁。要去怪罪整个雨忍村吗。还是怪罪于山椒鱼半藏?还是这个残酷的世界?大蛇丸不禁又想起了绳树的死。
那是大蛇丸迄今为止最为后悔的事情。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子踏进起爆符陷阱,尸体的模样比如今的断还要不堪。纲手亲手为绳树戴上的项链也被炸飞,甚至作为绳树唯一的遗物。
来到纲手身边,大蛇丸站在了自来也的边上。自从绳树这件事后,大蛇丸一直有些避着纲手。但是这场战争还没有彻底结束,纲手还需要振作起来。
“为什么……一个个的……”纲手看着手上的血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迟迟不肯落下,仿佛连它们也在抗拒这残酷的现实。
纲手猛地将自初代传下的水晶项链一把扯下,往边上狠狠一丢,掩面痛哭。
绳树死亡强行压抑住的悲伤,此时变本加厉地涌进纲手的脑海。
雨,依旧在下,仿佛没有尽头。
“纲手,没有太多时间悲伤了。带上断,我们需要撤离。战争还没有彻底结束。残存在雨之国的砂忍随时可能支援过来。”大蛇丸看向雨忍村的方向,目之所及只有不尽的尸体,散落的苦无。大蛇丸把项链捡起来,递给纲手,一如当时递交绳树的遗物。
有人说,沉默是最大的哭声。纲手抹了把脸,一句话不说地背起加藤断的遗体,朝着木叶的营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