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朝内一栋二层别墅内。
许曼筠与一位穿着苗族服饰的中年女子,坐在一楼客厅沙发上。
“筠儿,还没找到幕后主使吗?”中年女子慈爱的抚摸许曼筠头顶。
“师父,凶手我可以肯定是师叔,只有找到师叔才能知道幕后主使!”
许曼筠一改往日的清冷,嘴角挂着笑意,抱着中年女子胳膊,像个对母亲撒娇的小女孩。
“筠儿,记住,遇到你师叔就赶紧跑,千万不能和她斗法,现在你的巫蛊之术与她相差甚远,就连我也没把握胜过她!”中年女子宠溺的摸摸许曼筠头顶。
“知道了师父。”许曼筠嘻嘻一笑,十分乖巧的将脑袋靠在中年女子肩膀上。
“行了筠儿,天不早了,你赶紧上楼去睡吧,明天还要继续查案呢。”中年女子柔声催促许曼筠。
“嗯,师父你也早点休息。”许曼筠甜甜一笑,非常听话的转身上楼。
望着许曼筠的背影,中年女子暗暗叹口气。
没多久,一楼的房门一响,走进一位西服革履,满脸富态的中年人。
“落落,你还没睡?”中年男人看着女子,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和一丝关心。
“岳生,我想和你聊聊咱们女儿的事。”女子扫了眼富态中年人,语气有些沉凝。
“行,你说吧,别让筠儿听见。”中年男子比比嘴唇,偷眼扫了扫二楼。
“没关系,她现在睡的死死的,根本听不到咱俩说什么!”女子表情很冷静。
“你给筠儿下蛊了?”富态中年人恍然。
“女儿这几天太劳累了,应该让她睡个好觉!”女子手上出现一个金蚕,转瞬即逝。
“唉!落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女儿不听我的!”
“我安排她到财政局做文员,可女儿不干,非要去当警察,说什么自己在西洋学的法医知识不能浪费!”
富态中年人叹口气,一脸女大不由爹的感概。
“哼,如果当初不是你娶了大户人家小姐,咱们女儿怎么会去西洋?怎么会学那个劳什子法医?都是因为你生生逼走了女儿!”女子脸露愠怒。
“落落,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们娘俩,但是你知道我这辈子的志向!”
“如果当初不娶她,我只是负责财政的一名小文员,现在也坐不上司长的位子!而且今年有望冲击总厅的位置。”
男子脸色有些颓然,又有些兴奋。
“行了,我不管你当什么厅长,我只要女儿别出事,现在她因为查案已经卷入危险中而不自知!你马上把她从警署调走。”女子语气忽然拔高。
“什么?”男子惊愕的从沙发上站起,“她查的什么案子?”
“据她说,正在查一名警署巡逻队长的死因,而这名队长死于我妹妹之手,我妹妹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手下从不留活口,哪怕她的亲师侄也不会例外!”女子语气愈发沉重。
“好,我这就去办。”男子神色骤变,眼皮跳了跳,不敢片刻迟疑,直接拿起茶几上电话,摇动拨号:
“喂,宋局长,我,许岳生,马上给许曼筠停职,无论找什么理由……都必须给她停职……对,放心,你们警局的那笔款子,我很快就批复。”
………
东城,铁狮子胡同,段府。
段芝贵坐在桌案前,看着一张图纸,图纸边摆放着一个檀木匣子。
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未看出个所以然!
他揉揉眉头,道:“伯南,你说这个金矿到底在哪里?”
“回大人,卑职也看不懂图纸的玄机,除非找懂行的专家,或许能破解秘密。”段芝贵身旁站立的一名随从,恭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