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偌大的家业,才一个儿子,真换了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的,太少了,少得令人不安。
估摸着时间将儿子扔给阿史那去溜达,秦修远换唐叔去骑马,自个回头上了马车,果不其然妇人迷迷糊糊醒着,女儿眼神清明,抱起女儿到马车一角固定好的夜壶把了尿穿好衣裳,交给唐叔接管。
望舒被如法炮制一番,由他摸摸捏捏,那处不成样子,这人这几天并一早的杰作,男人得意又小内疚,却给人换上最紧致的百草纹绛色曲裾服。
军队在一处开阔的河谷搭灶架锅煮食,马车上憋了大半天的人纷纷下车,揉揉腿走走路活动全身筋骨,唯有当先马车上的男女始终未下车,周围护卫的人员五米之外成圈护卫。
有些千年的老狐狸不免多揣测,流露些风流情态,而他们着实没冤枉人。
女人衣装规整,身姿凸显窈窕,花瓣形盘发一丝不乱,颈身细皮嫩肉,却将身子压到最低下,玉指纤纤十指蔻丹肉揉按左右,红唇艳艳忙活着……
……
男人双手捏着两边窗棂护栏扶手,紧咬着牙,最令人食髓知味的视觉知觉盛宴,莫过于你放在心上的傲娇小妇人软了膝盖以最臣服的姿态来取悦你,允许你恣意掌控她的身心……
……有情人做有情事,天下第一畅快!
河边,炊烟随风四散。最中间秦一春杨带着兄妹俩揉面包包子,胖子揪下一块小面团,别人是往木板上用手掌根一按搓薄,他也是一巴掌重重打下去,“啪”一声,板上薄薄一层面粉飞扬,面团疼得也舒展了一个大洞,妹妹则是握拳用拳转圈辗薄,面团多了两个小坑……
秦一眼前一黑,正想张嘴,春杨率先开口,脸上笑吟吟,“再揉揉,皮有洞洞,待会肉就从那里跑掉呢。”
“哈哈哈!”围观的大胡子大笑,“娃娃弄这些碍手碍脚的,乱搞浪费!”
不等唐伯和春杨开口,胖子吭吭直嚷,挺直小胸膛,“阿克巴叔叔笑娃娃,不要脸!等我和妹妹长大,比你厉害!”说着靠近妹妹把妹妹挡在身后,对着胡子的方向昂起包子脸,鼻孔朝天。
唐伯一把推走大胡子,走近兄妹俩一手报一个,“就是就是,老唐看大宝小宝勤快又认真……”随着大宝一下下捶出天坑,有些人在忍笑,兄妹俩便有些难过,如何安慰不好使。
“找娘亲去!”说着胖子拉着妹妹就跑,委屈又无能,老远就嚎,“娘亲!娘亲!”
唐伯心里一咯噔,忙追上去,却见那边的马车窗户伸出少爷的手,瞬间松口气,护着一对娃娃上马车。
“娘亲!呜呜!”见着斜靠的亲娘径直扑上去,若他细看便知眼睫水润的娘亲刚刚可能也受了大委屈。
“…笑大宝…呜……面呜…团破了……没用…笑…”无能的大脑袋趴在妇人胸前沉甸甸,沾了面粉的手蹭得到处都是。望舒替他顺气,“大宝好了,爹爹和娘亲一块下车去看看,找找原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