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姜雪这么一说,都笑开了花,而且聊着聊着,很快对姜雪放下戒备。
姜雪边跟二人唠嗑,见缝插针的提起交上两块钱的定金,另外三块钱拿货的时候再付。
二人也看在与姜雪聊得很好的份上,也就决定这不过来做。
送走母女二人,她才意识到城里和乡下完全不一样,他们不会执着于旧衣服改成新衣服,更在乎的是款式还有面料。
一个五块钱的小单子,整整耗费姜雪一个小时,时刻不忘归纳总结的她,知道根本原因是自己没有进布料。
铺子虽小,但是挂面料在墙壁上的空间还是有的,就是这本金最起码也得五十块钱左右。
姜雪越想头越大,如今没有本钱的她,只能靠服务态度,和销售方式,牢牢抓住顾客。
生意还是得一步一步的来,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
姜雪给自己提了提士气,在木板上写着:主做私人定制款式和接旧衣改成新衣服,广告语挂在门口。
毕竟八十年代大家贫富差距大差不差,也接了几个改衣服的单子,但是总体来讲收益并没有姜雪想的那么多。
正直姜雪愁眉不展之际,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闯了进来。
“你们这儿可以定做是吗?”乌黑发亮的头发被他捯饬的格外干净利索。
姜雪连忙起身招呼。
男人的眼神扫了一圈,本能的觉得这里做不出他想要的东西。
“不好意思,打扰了。”儒雅的对着姜雪打了个招呼就准备走。
“你还没说你需要什么,你就知道我做不出来吗?”姜雪职场老狐狸,怎么能一眼扫不出男人为何要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