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有永恒之火，只要气息通畅，火焰游走经络，就能化身骷髅炎帝。炎帝降临，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会复原——这需要很大的能量，但也是永恒之火带来的好处——这是秦川一个人的秘密。

血肉对秦川而言，早没有了意义。但沙哑嗓子那一拳，力量太霸道，迟滞了秦川的气息。秦川需要时间重新打通气息，矮胖子的自大给了秦川足够的时间。

“你们怎么办？”秦川对两个呆如木鸡的人，说，“死，还是告诉我答案？！”

沙哑嗓子沉默半晌，说，“我们有机会杀你。但老二改不了坏毛病。”

“他的话太多了。”

“失败者，死。”沙哑嗓子掏出一把匕首，反手扎进了心脏。

“你呢？”骷髅炎帝的声音冷漠无情。

女人闭上眼，又缓缓睁开，下定了决心。她打开面纱，露出青春美丽的脸。她二十左右，正是年轻好时光。她又脱掉了紧身衣......直到一丝不挂。

月光下，她玲珑的身材比月光还美。

她跪了下去，白皙的皮肤在地面上压出了折痕，“你别杀我，我有用。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谁让你们来杀我？”

她抬起头，说，“只有老大知道。但他死了。”

“你有什么用？”

她站起来，灵活地扭动身躯。一双白皙的手在身体游走，翻过高岭，略过平原，手指像灵活的蛇......女人眼神迷离，全身颤抖，嗓子发出恩咛的靡靡声。她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挥动手掌，似乎要把秦川拉过去。

“你很有用。”

女人笑了，眼里有说不出的得意。

秦川收了骷髅炎帝，恢复了真身，“从此以后，你的命属于我。你敢背叛我，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女人走过来，蛇一样盘着秦川身上。仙灵宝甲，硬如铁石，柔若无物。女人身上每一处，都能传达到秦川身上。她趴在秦川耳边，轻轻呼气，声音喃喃，“我还是第一次......”

“今天开始，你就是别院里的人。”秦川淡淡地说，“你不愿意说出名字，我就给你起个名字，月奴。没有的命令，你不允许离开别院半步。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女人愕然一惊，离开了秦川。她一下子失去了灵性，像一只受伤的兔子，瑟瑟发抖。

“好好安葬他们。”

“是。”

“穿上衣服。”

“是。”

月女机械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紧身衣，默默地穿上。她似乎受了委屈，眼泪直流。

天色微白，晴空万里，又是一个好天气。

秦川坐在院子里一块石头上，思索事情发展的方向。

月奴突然冲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秦川斜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男人？”她瞪着眼，疾言厉色。

秦川不由得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男人？”月奴双眼通红，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但没掉下来。她想打秦川，又不敢。她捂着脸，跪倒在地，终于哭了出来，“你不是个男人！”

秦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蒙炜救了秦川。伴随着一道金光，蒙炜出现在院子中。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脸色动了一下，但没纠缠，“川哥，出事了。”

“天塌不下来。”秦川说，“慢点说。”

“是。”蒙炜缓了一口气，神色缓了下来。她说，有人在围攻公司大楼。公司的各种资源、隐秘信息，都存放在大楼。一旦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我去会会他们。”秦川看了月奴一眼——月奴在蒙炜面前，昂起了头、绷直了身体，表现出了无欲的坚强。“你去找秋姨，就说我说的，让她给你找个干净的地方。”

“是。”月奴站了起来，胸膛挺得笔直。

秦川和蒙炜出了骊山别院，一路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