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刚一靠近一杆长枪就自他左边扎来,他反应也快,一扭腰身枪刃自他腰腹上铁甲叶上划过,他顺势抓住枪杆,趁机沿着枪杆珽身而进,举起刀当头就要朝着这名扎他的枪手劈去,借不料顿觉腰腹上又传来一股拉扯之力,要将他往右边拉,原来是一杆带有勾刃的长枪不知何时已经勾上了他的腰腹,想将那上面的铁甲给扯下来,如没这铁甲挡着这一下,他怕不是落个肚破肠断的下场!
好在此时他身后又冲上来了两名同伴,其中一名手中长矛当着那一名勾住他的腰腹的勾枪手狠狠扎去,想要救援于他,但这一击却是让对方越阵前出的刀牌手给挡下了,同时对方那阵中的一杆长枪也朝着他这位同伴刺去,逼的他只得后退躲闪,可又对方,阵中的另一杆勾枪却是已经勾上在了他同伴的小腿上一把将他扯倒在地,他那一只脚怕是脚筋都断了,恐怕没机会再站起来了。
而另一名同伴也好不到那里去,他重劈而下的长斧,让一杆伸出的镋钯给架住了斧杆,他此刻更是空门大开,他反应也不如那使长枪的,有一杆长枪已顺着他大开的空门而入,扎穿了他的脖颈,血水喷涌。
马炎心底一凉,这次是遇上懂行的了,此时他深深的体会到了对方这战阵的歹毒,今日怕是要栽在这群小年轻手上了,他心下慌了神,松开了抓住的那一杆长枪,转而去拉那杆勾在了他腰腹之上的勾枪,与其角力不让其将自己给拖倒,同时手中环首铁刀用一挥拨开另一杆同样要扎向脖颈的长枪。
但那一杆他刚松开的长枪这会又朝着他扎来了,这一下他却是没能防的住了,这一枪狠狠捅在了他胸口上,加之分心之下和勾枪的角力上顿失了力气,让对方狠狠的一拉,他身上的铁甲的扎甲绳让勾断,甲叶四散脱落,他腰腹间也让拉开一道大口子,肠子都给他扯了出来,他再也使不上力气,整个让勾倒在地,立时便有两根长枪往他身上招呼,他身上又多出了两个血洞来。
“进!”鲍仔高喊下令,自己也当先越出两三步,朝着地上那一名让勾断了脚筋的凶匪狠狠一枪扎了下去,彻底断了他再想站起来的念头。
形势立转,原本防守的一方立时变为了进攻方。
狗娃在鲍仔下令前进后,立刻提起手中盾牌握紧手中铁刀,朝着一名已经心生退意的凶匪冲去,连人带盾的朝着对?去,将其?倒但他也因太过于紧张脚下失了衡也一同摔倒,他不顾其他,赶忙连滚带爬的起身,手中铁刀朝着对方就要捅去,但他身后的大黑却是要比他更快,长枪已经捅进了对方的身体。
剩下的几名匪徒见此,已是破了胆气,掉头便逃。
这一场交锋来的快去的也快,只在短时间内双方便分出了胜负,冲上来的十多个匪徒,被扔出去的两颗手雷从中间炸开,立时就倒下四五名,队形也自中间断成了一前一后的两部分,几名冲的快的没让手雷伤到,也没看到身后的惨状,加上已冲近了立时就交上了手。
但冲在队后的那可看的真切,前头突爆出两声雷响,像中了对方的掌心雷火一般,己方两名靠近炸起花光的同伴身上立时爆出团团血雾,其中一名整个大腿都让炸飞了出去,另几名离的稍远的也像是中了甚什无形气箭,身上也涌出了血花,不由的迟疑。
待再反应过来时,自己这边前头冲上去的那几名同伴,转瞬间也都倒在了对方刀枪之下,这一下便死伤去了一半,胆子都吓破了,哪还敢再往前,转头便逃。
“带上受伤的兄弟咱们先撤回去与大郎会合!”鲍仔迅速下令,他已见到了村外不远外,一大群的人正往这里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