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媳妇,我不是让你等我在回来收拾吗,许大茂一手提着一个药罐子进屋就开始吵吵把火的。
“大夫不都说让我锻炼吗,这点活就当运动了。”
“那我先把药熬上,在给你烧热水。”
“大茂,你手里有多少钱?”
许大茂未答直接放下手里的活计去了西屋。
娄晓娥知道,他这是去找他的小金库了。
“媳妇给。”
1750块面额不等的毛票,粮票、布票、油票、肉票……除了电视机和电风扇电冰箱以外的各种票一大摞。
“你咋有这么多的钱和票啊?”
“我这几年的工资,还有我从从乡下买的农产品捣动到城里挣的,还有,还有……”
“有什么啊?”
“还有从你手里骗的……”
“嗯!我倒把这茬忘了。”
许大茂还从自己的兜子里翻出44四块5毛钱也递给了娄晓娥。
“媳妇,以后咱家的钱你管,我把工资本给你。”
“许大茂,以前你咋没想着给我呢?”
“以前我知道你不缺钱花,我……我心思着多攒点钱把隔壁那个院子买下来。咱以后就搬过去,不和这帮人掺和了。”
“算你编的好。不过,你啥时候想着要买下隔壁了呢?为啥不跟我说?”
“这不还八下没一撇呢吗,我怕跟你说完了,再买不下来,那你得多失望啊!我知道你以前过的是大小姐的日子,你爹妈从来都看不上我。
我更知道你看不上四合院儿里的人。
我就是想多挣点钱,让你爹妈看看,我许大茂不是个吃软饭的。”
“切,你少吃了啊!”娄晓娥心里嘀咕着。
“隔壁的院子是咋回事?我看都荒废了。”
“我听聋奶奶说,以前是一个有名的大地主家。可能是缺德事做多了,没留下一个后,地主两口子没了以后就把院子充公了。”
“那你去过那院子吗?”
“去过,有一次被傻柱撵的没地方藏了就跑那院去了。”
“咋样?”
“一进的院子,正房六大间,东西厢房各三间,门房东西各两间,大院和门洞可宽敞了。
房门都上了锁,窗户纸都破了,不过我没敢往屋里瞅。
媳妇你是不知道啊!那院子大白天的就感觉阴森森的。
那些个大树老高了,还有那一人多深的草。
我逛一圈寒毛都出来了。”
“那你还要买?”
“我后来特意去套过聋奶奶的话,她说是太久没人住了,没了人气。
还有就是那么多的大树也没人修剪,遮的院子里进不得阳光,可不就是让人觉得阴森森吗。
后来我仔细琢磨琢磨也是这么回事,就想着攒钱了。”
“那你问过那院卖不?
我托人问过街道办事处的同志,卖是卖,就是贵了点。”
“多少?”
“人家说了,这院子不租、不借。直接转让所有权。
5000块不打破。”
“不是,现在买一套二进的院子也用不了这么多啊!它咋这么贵呢?”
“不知道啥原因,就是一口价。”
“按理说,这套院子也就值个1500左右,2000都是顶子了,他们要这么多不合理啊!”
“我也想过,可我就是对这院子有执念,从那回看完以后,我就把它当成咱们的了,媳妇你说我是不是做病了?”
“嗯!你是病的不轻。”
“媳妇你别吓唬我,难不成真像外面传的那样,那院子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