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娶媳妇,可以不要求家世,不要求学历,甚至是容貌……但有一个要求。
那便是对霍西临是真心,且霍西临喜欢。
这也是霍母一直满意颜惜穗的原因,毕竟曾经的二人是两情相悦。
她这个做母亲的,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幸福。
看着刚才霍西临维护许清岁的模样,霍母也一时拿不定主意,自己的儿子究竟是真的喜欢上了许清岁,还是只是与她逢场做戏报复颜惜穗的不辞而别。
“许清岁……”
不及霍母把话说完,人群中一个老者惊呼道:“你是不是许松鹤的孙女?”
此老者是国家考古队的重量级人物,曾多次登上新闻报道,在场的人几乎都认识。
许松鹤的名号一出,众人哗然,纷纷看向许清岁。
许清岁也没想到,历经十年,还有人会认识自己,她对老者问道:“您认识我的爷爷?”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我们曾经还是挚友,我还见过你呢,只是你那时候年岁尚小,记不得我也是正常,你和你的奶奶还是长得非常相似,我都差点儿以为自己认错了。”老者叹息地说道。
“她就是许松鹤的孙女啊?”
“难怪会和陆家有婚约,听说两家是挚交!”
“我还听说,许家出事之前,许松鹤老先生将全副身家都交给了陆家保管!”
“可不是,前段时间陆家举办了一场慈善拍卖会,里面好几个价值连城的古董皆是许松鹤曾经的收藏之物!”
“许小姐都长这么大了,陆家也没有要物归原主的意思?”
“谁知道呢……”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众说纷纭。
霍母看向许清岁的目光从带着探究,而后逐渐变得温柔。
颜惜穗站在霍母身旁,自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变化。
她小声地问道:“干妈,这位许松鹤老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好像大家都认识。”
“但凡是在古玩界混的,没有人不知道许松鹤的名号,他是大名鼎鼎的鉴定大师,经他之手的物品,一眼便能看出真假,眼神毒辣,天赋异禀,令人叹服,即便此人离世多年,至今依旧无人超越,因此也成了古玩界的传奇。”
“原来是许松鹤的孙女,她能修复那幅画也就不足为奇了。”颜惜穗嫉妒地说道。
“是啊,如此说来,许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霍母感慨,语气中带着点点欣慰。
“后继有人又能怎么样,人品出了问题,早晚遗臭万年,干妈,可要让临哥赶紧远离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