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联系上她,准备和她做一笔交易,想买她放在护膝抹额中的药方。
然而……
谢云轻却没有同意,她提出了入股。
掌柜原本不愿,但他家中正好有与老太太相似毛病的老人,试过之后,又犹豫了。
提出让谢云轻再做一批,他看一看卖起来的效果再做决定。
谢云轻心知对方恐怕不是想卖一卖,而是想找人破解她的药方。
然而……
身为怪神医的徒弟,她独自做出来的药方,便是怪神医都要叹气,不愿意花费心思去破解。
哪能如此容易的。
所以谢云轻便答应了这位锦绣阁的掌柜。
因为前世,她听过,这个锦绣阁的掌柜交易达成前奸滑无比,交易达成后,却丝毫不敢耍滑头。
因此才是业内,值得信任的好伙伴。
初九这天,又是谢家子孙同谢老夫人请安的日子。
这些天来,牛嬷嬷始终无法让谢云轻说出护膝抹额扔在何处,好说歹说也没能让她重新为老夫人制作两副。
因此,谢云轻便因为左脚先进门被老夫人好一通责备。
然而,头胀痛发作,两腿也隐隐不适起来的老夫人睡得不太好,精力也没往常好了。
一场怒骂,高开低走,很快便消了。
谢云轻眼底划过一抹戏谑的笑意。
这次,被没有发病的谢云安也来了。
注意点谢云轻眼底的笑意后,与他对视之时,只是温和一笑。
乍然,谢云轻忽然有种自己阴毒心思被照亮的感觉。
只是谢云安很快便转头,仿佛没有看见她刚刚笑一般,谢云轻不由抿唇,有些不自在起来。
初十。
出远门的姜神医终于回京。
被他那女儿接回府中后,先是激动的说起,这次终于见到了他那神秘师门的师祖,还听说师祖前几年竟然收了个徒弟就在盛京城里。
又忍不住叹气。
“早知道我该早些行动了,师祖行踪不定,想不到居然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动!”
“听说他那小弟子就是盛京人士,便是我没办法逮到师祖的踪影,拜见一下我那小师叔,恐怕也能受益匪浅啊!”
“不过,如今知道了,拜见小师叔的日子还远吗!”
见自家老父亲如此激动,黎夫人不由好奇。
“父亲医术闻名天下,那神秘的师祖也变罢了,您的意思是,那新进门几年的师叔医术都能比您还高绝不成?”
姜神医一脸心有余悸的同女儿解释道。
“你有所不知,我那师祖是师门比较特殊的一脉,修习医术的法子不是常人能承受的,因此旁人也学不得,为父之所以如今才去寻找那师祖,也是自认医术到了可以接触那一脉门槛,才舔着脸去的……”
说起来,姜神医老脸一红,关心道。
“对了,为父离开这些日子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闻言,黎夫人想起来。
“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女儿前些日子去上香,遇见了些匪徒,被一个很善良的小姐救了,听闻她是为家里兄长祈福……我便将您祛疤的药贴方子送出去了……”
闻言,姜神医眉心一皱,仔细询问道:“你可记得我那药贴,是专门给战场上的男子用以消除刀伤的吧?”
黎夫人点头:“女儿记得的,云锦那丫头说得便是家里兄长身上有伤,宣宁侯府世子,我派人打听过,是刀伤,在肩背处。”
姜神医闻言,终于放心的点点头:“那便好,那我这半成的药贴也算是没有浪费。”
说着,他又叹了口气。
“说不定找到我那小师叔,我着药方便能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