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好像没发现她的紧绷,顾自用棉棒如羽毛一般轻缓的涂抹着小雌性纤细白嫩的小手,“是嘛,我再仔细看看,梵宵把你交给我照顾,要是让你受伤,我可就没法和他交代了。”
如果罗茜没那么紧张,可能就会发现,灵渊涂的位置根本就不是刚才被烫到的地方,可惜她的脑袋已经短路到无法去想更多。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结果微微用力,竟然把高她许多的半兽人带的又靠近了许多。
太近了。
近的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罗茜条件反射一样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好了,灵渊先生,我得去看看锅里的牛排怎么样了……”
灵渊看着小雌性仓皇的背影,嘴角噙着玩味的笑,修长的手指轻弹,已经干了的棉棒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掉入了垃圾桶里。
他整理了一下长袍的衣领,顿时又恢复了平时优雅贵公子的完美形象。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这种程度就足够了。
把线绷的太紧,小兔子可是会逃跑的……
接下来的时间,一切如常。
正常的让罗茜觉得刚才那些都只是她太过大惊小怪了。
灵渊只是过分细心了些,小题大做的帮她处理伤口应该也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而已。
至于长袍的领口……
肯定也不是故意的,他大概也不清楚,从那个角度自己能看的一清二楚。
一定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个不着调的梦,让她今天都变得奇怪起来。
罗茜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太过自作多情。
她又不是联邦币,怎么可能人见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