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吗?族的婚礼我可以主持,但谁允许那只大黑耗子窜上台的?
来人,拖下去,斩了!
丝毫不知道自家小祖宗语出惊人,在书房里处理事务的张副官突然打了个喷嚏。
黑瞎子一听这话,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嘴里的瓜子“噗”地一下全喷了出来。
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像是要把这离谱的话语都给挥散开去。
这简直是离谱给离谱他妈开门,离谱到家了!
怎么会有人说出此等谬论?!不能传谣哦,谁传他跟谁急!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啊!
“哎哟喂,安老板你可别瞎扯犊子啊!就他那张扑克脸,我能和他是一对儿?
我黑瞎子那也是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人物,怎么能被这闷油瓶给拴住咯!”
黑瞎子一边叫嚷着,一边还夸张地往后跳了几步,仿佛小哥身上带了什么不得了的传染病似的。
小哥呢,本来就冷着的脸这下更是黑得像锅底了,那眼神简直能把黑瞎子给冻成冰棍儿。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可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黑瞎子察觉到这股子寒意,脖子一缩,却还是忍不住嘴欠地嘟囔着:
“哎哎哎,哑巴张,你可别这么看着我啊。
我这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咱俩清清白白的,可别让安老板给带偏咯……”
小哥压根儿就不想听他这啰里吧嗦的解释,冷哼了一声。
转身就走,那背影都透着一股浓浓的“别惹我”的气息。
黑瞎子见状,赶忙追了上去,嘴里还在喊着:
“哎,哑巴张,你等等我呀,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你可别生气咯,咱俩这革命友谊那可是杠杠的呀……”
疾步走着的小哥表示,别来沾边!
安景澄在后面看着这两人的模样,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噗哈哈。
黑着脸的小哥又突然折返回来,把他这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友人给拉着往前走。
黑瞎子则是吹着曲儿,苦逼的走在前面探路,但在他看来,一切都不是事儿!
小橙子生气,小橙子冷,哼,小橙子若有所思,小橙子恍然大悟。
吾日三省吾身,吾是不是太客气了?吾是不是给他脸了?吾是不是该动手了?
他自己想磕就磕,关别人什么事儿?抛开事实不谈,小哥就没有错吗?
好吧,的确没有,那也就证明他没有错,嗯,对,就是这样的!
自我洗脑成功,心情又一次变好的小橙子回神一瞧。
眼尖的发现了沙漠中横杠杠的两道躺平的身影,嘶,那颜色不会是小花和小天真吧?
仨人跑到了那俩躺平的人面前,这下三人怎么分配又成了个问题。
还没等黑瞎子开口呢,就见那小老板从布包里掏出了一捆细绳。
紧接着就用绳子把吴邪的脚腕给拴起来,打了个死结,然后就这么水灵灵灵的拖走了?
嘶,这方法怎么咋看咋眼熟呢?
哦,对了,当初拖佛爷也是这绳子啊。
只不过咱的小天真比佛爷惨一点儿……
佛爷被咱小橙子一言不发拖行的时候,还有他贴心的张副官给在身下垫了个草垫子。
而咱小天真则是没有这顶好的待遇喽!嘿嘿罒ω罒!
黑瞎子目瞪狗呆,小哥则是抿了抿唇。
捡起地上剩下的那一截绳子,也用同样的方法把花儿爷也给拖走了。
留下在原地的黑瞎子独自风中凌乱:So?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