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凶狠无比的尸鳖王却偏偏不敢进西王母宫外的雨林?
但可别高兴太早,一般动物会止步于此,那必定是遇见了更强的。
这个消息到底是幸呢还是不幸呢?
反正有吴邪在的地方都是幸运,他搁那儿一站必不得有许多东西前仆后继。
何必呢?何苦呢?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那两斤肉有那么吸引棕子吗?
阿宁瞧着手里不够长的绳子,还有那抓耳挠腮的胖子,以及底下她不该参与的事。
干脆就搁那儿吊着,顺带看看这胖子能不能发现旁边的藤蔓?
至于她为什么不下去?
呵呵,从之前的表情都可以判断那中途插进来的安老板是九门的熟人。
她现在正大光明的去虽然可以探听到一些消息,但也把自己暴露了。
能不能活着把信儿传回去都不一定呢,她像是那么傻逼的人吗?
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偏过头悄悄的翻了个白眼,没当着人面翻,都是她有礼貌的了。
那么大条藤蔓在那儿看不见?不对,也有可能不是看不见。
阿宁抓住藤蔓,看着胖子那体格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嘴角简直比ak还难压:
“胖子,我可先下去了,跟不上来的话就在这儿吹吹风吧,也挺凉快的。”
拜拜了您嘞!
胖子一听阿宁这话,那脸顿时就跟个调色盘似的,一会儿红一会儿青。
一双绿豆眼瞪的溜圆,愤愤不平,扯着嗓子就开骂:
“嘿!我说阿宁你个臭娘们儿,可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就这破藤蔓,胖爷我还能怕了它咋的?
你等着,看我一会儿下去怎么收拾你,哼!”
说着,胖子一把抓住藤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准备往下滑。
可他那体格,刚一使劲儿,藤蔓就“嘎吱”一声,仿佛在抗议着承受不住这重量。
“我去,这啥玩意儿啊,咋这么不靠谱呢!”
胖子嘴上嘟囔着,却也不肯丢了面子,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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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出溜两下呢,只听“哎哟喂”一声惨叫,胖子那庞大的身躯就直直地摔了下去。
一路上还伴随着各种“噼里啪啦”树枝被撞断的声响,自带出厂gm纯音效呢~!
纯纯的不要钱,大大滴良心呀!
不过就是可能费命不费钱,建议想体验的去玩一下安全性措施齐全的蹦极!
站在树上的安景澄懵逼的看着眼前大变活人,伸手就精准地揪住了胖子的衣领。
硬生生地把他给提溜住了,不费吹灰之力,so easy。
胖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够呛,两条腿在空中还不停地蹬着,嘴里嚷道:
“哎哟喂,我的亲娘嘞,这咋回事儿啊,胖爷我还以为要摔成肉饼了呢!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胖爷我要被勒死了!”
这扑腾样颇像只被握住了命运的咽喉,即将上砧板前的鱼瞎蹦跶。
咱小橙子就主打一个听劝,手就那么轻飘飘一松,王胖子成功如愿以偿的回到了地面。
王胖子“砰”的一声摔在地上,虽然没摔得太狠,但也着实被墩得不轻。
他一骨碌爬起来,揉着屁股,嘴里小声逼逼起来:
“哼,这都什么事儿啊!要不是那啥瞎掺和,胖爷我能这么狼狈?
得亏胖爷我命硬,不然今儿非得摔个好歹不可。”
说着,还偷偷瞅了瞅树上的安景澄,又看了看旁边似笑非笑的阿宁,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可又深知自己压根儿打不过人家,也惹不起阿宁,只能把这口气憋在肚子里。
阿宁在一旁可真是憋得辛苦,嘴角一个劲儿地抽搐,努力强压着笑意。
她看着胖子那副灰头土脸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实在是觉得太逗了。
有个乐子能不笑笑吗?再不笑,在高压的环境下大家都得疯。
好容易缓了缓,她才故意清了清嗓子,装作一本正经地说:
“哟,胖爷,您这落地姿势还挺别致啊,
刚刚不还喊着要收拾我来着,这会儿怎么没动静啦?”
胖子一听这话,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子嚷道:
“哼,阿宁,你可别得意,胖爷我这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等会儿有你们求着胖爷我的时候!”
咱胖妈妈也是要面子的,哼哼。
可话虽这么说,他心里也清楚,这会儿自己也就只能过过嘴瘾了。
那憋屈的小眼神时不时地在阿宁和安景澄身上扫来扫去,活脱脱像个受了气的大孩子,把阿宁逗得差点又没憋住笑出声来。
不行不行,咱可是专业的练过的不能笑,除非忍不住。
安景澄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把这辈子不开心的事都回忆了一遍,才勉强压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