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后,余小鱼叹息一声,软绵绵地张口:“我输了!”
决定躺平的牛川胜,不为所动,继续装睡。
可对方抛出一句王炸,“我……心动了!”
直炸的某人脑海里开出五颜六色的烟花,嘴角怎么也压不住,往上翘的老高。
小坏蛋儿,花样怎么这么多?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去找你的路上,心里满是迷茫和无措,不知道娃娃亲的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但一见到你,我立刻就明白了,你是我的人!”
是啊!正好一年了。
回想起没见到余小鱼之前,他是这辈子都不想结婚,更别提喜欢爱上谁。
世事难料,哪曾想不到一年,自己就被人轻松拿下。
被一个小姑娘娶回了家,从此满心满眼装的只有她!
“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结婚。遇见你之后,结婚我没想过别人。”
咋还没动静?
说的口干舌燥的余小鱼,觉得不应该啊!
难道是听太多,有了抵抗,免疫啦?
那就来点猛料,刺激刺激!
决定发动一波波污污情话,猛攻牛川胜。
“想和你朝朝暮暮,嗯嗯又啊啊。”
“白天想你心里有我,晚上想你身上有我。”
“你已经把我的心弄乱了,什么时候弄乱我的床?”
“你懂我深浅,我知你长短。”
……
一句句缠绵悱恻的情话,像是一团团炽热的火焰。
撩在心上,烧在身上。
热浪蔓延至全身,烧的他越来越烫,犹如置身在熊熊烈火中。
烧的老男人心里疯狂呐喊:艹,小祖宗!求求你,可别再说啦!
再继续下去,老子就要爆体而亡啊!
强烈的欲望在汹涌澎湃,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随时都可能令他失去理智。
不回话?那就是还要!
越说越起劲的余小鱼,并没察觉到对方的窘迫与挣扎。
闭着眼,慵懒地趴在那宽厚结实的好大好圆上。
小手还不忘肆意把玩着,嘴里继续不停的输出。
“一到深夜,饿和想你,都得忍着!”
“你是锄禾,我是当午。你是清明,我是河图。咱俩绝配!”
啥?
身心正燃烧地火热,努力强压着虫虫的躁动,脑子一下没反应过来。
这不去想还好,一去思考,立马火力暴增。
忍什么忍?忍无可忍!
翻身农奴把歌唱,要跟坏蛋算算账。
两人躺在被窝里,牛川胜单手捧着她的脸,气息急促,或轻或重地亲吻她。
另一只手将她腰紧紧控住,不住地往自己怀里按。
余小鱼目光逐渐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予取予求。
月光照进来,洒在墙上,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
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头顶,细碎地吻在她的唇角。
没有被束缚的那只手,死死地攥着床单,手上曲起的手指骨节,尤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