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里是做不到的。”赫洛斯顿了顿“起码雷萨还活着一天就是这样。”
“真是令人同情的回答。”王邵忠叹了口气。
“对了,邵忠先生,听说您的爱人.....”赫洛斯道。
“是啊,快生了....”王邵忠笑了笑“谁叫我摊上了这么个工作呢?大家和小家,很多选择由不得我们任性啊。”
“您和夫人的爱情故事可是十八壁垒口口相传的浪漫典范呢。”赫洛斯笑了笑,有些羡慕的看着王邵忠,自言自语道“要是我也有您的勇气就好了,敢于选择一段爱情。”
“都是那群老混蛋用来扯淡嘲笑我的,别信他们的鬼话,再说了,你的条件不比我好,怎么说都可以找个很好的女人的。”王邵忠笑着拍了拍赫洛斯的肩膀。
在闲谈与并未弃置的侦查中,他们的小队一路向前,但是谁也没有想过。
或者说谁也不曾想过,第二个千禧年会来的如此之快。
那是流动着铁与血的宝座,被血色蒙蔽的天空。
那殷红似同果酒,肉体恍同面包,似是暴食之戮渎。
哪怕是海姆达尔也无法守住的圣堂,哪怕是贝奥武夫也夺不回来的鹿厅。
一切就像是巧合的样子,像是把毒药和蜜糖掺杂在一起,像是祸不单行的命运昭告着人类必将迎来下一场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