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那位没理由受这种屈辱!
“你猜得没错,所以再想想,我要做什么呢?”
啪。
昙露手上的手铐解开了,掉落。
声音重重摔到雌性的心上。
雌性瑟瑟发抖地跪倒,连看都不敢去看昙露:“我犯了大罪……求您,求您……发发慈悲。”
昙露笑容不变,声音还带着几分温柔甜蜜,却延伸出笼罩雌性的深邃阴影:“这要看你的表现——神呐,一向对悔改的人会大发慈悲。”
“这个手铐好像出问题了,要是我逃跑怎么办?”
她的双手伸来:“好了,你要帮我重新拷起来,让我见见我的买主们——这才是活路,不是吗?”
“是……是,我是被逼的。”
雌性忙不迭锁上手铐,面貌楚楚可怜。
昙露但笑不语。
昙露被“带走”以后,被吓愣的风籁回过神,怒不可遏:“她为什么不帮予解开!嗯……?”
风籁发现自己嘴巴上的枷锁脱落,身上的也是稍微一动就能脱落。
她帮自己解开了唉。
难道是刚才?
风籁意识到什么,白皙的脸和耳尖染上红珊瑚般的绯色。
“就算如此!那也早说啊!这不是害予误会她了吗!”
门再度响动。
来带风籁的“老鸨”狞笑着进来,却意识到鲛人枷锁没了,还杀气腾腾。
下一刻,关上的门隔绝了“老鸨”的惨叫。
友情提示,成年鲛人的鱼尾可以轻松击打雄性兽人到骨折哦(≧▽≦)。
不远处的昙露似乎预料到这点,轻笑出声。
雌性心惊胆战,又不敢露出端倪激怒昙露,乖巧地把昙露带到舞台。
很遗憾,拍卖师同伙没有读懂雌性疯狂眨眼的求救之意,而是包含热情地举起拍卖锤:“各位贵客!请看这里,这个雌性是罕见的黑发银眼,品相上等,性情温顺,正如月神化身!各位不要错过了哦!”
听着这些陈述,雌性已经是汗如雨下,恨不得立刻就跑。
已经有人兴致勃勃地举牌。
昙露站在灯光中,而眼底的讥诮隐藏在阴影中。
真的好像啊。
让她想到那个令自己作呕的场合。
记忆的角落散发出潮湿的霉味——“看看,三少,那个女的,是不是比你妹妹身材要好?”
昙露的三哥喝得醉醺醺的:“啊?她就一豆芽菜,比什么比?那个,那个不错!今天她陪我!”
“哈哈,那三少今天要出点血了!”
“确实她长得带劲啊!”
昙露求助地向三哥伸手:“三哥……妈妈叫我叫你回家……”
三哥直接把她推开了:“回什么回!滚啦!”
“嘿嘿,小妹妹,你哥不管你,你陪我们玩嘛!”
这让人作呕的贪婪目光,真是一模一样啊。
昙露再次睁眼,露出了一抹有几分狰狞意味的笑。
而有年轻雄性为这抹微笑而疯狂,在包厢里说:“我要她当我的雌奴!买下来!”
年老的管家宠溺点头:“没问题,小少爷。”
他们言谈间,完全没意识到那份小少爷心仪的礼物,是个活生生的人。
管家倨傲地挥手,拍卖师会意:“那么,三号贵客拍下!”
而在这里拍卖的人都多少对包厢里的贵客底子摸得清,默默收回牌子。
雌性战战兢兢地带着昙露去包厢,完全没有能拿到丰厚抽成的喜悦——她可能没命拿啊!
可能是为了投诚,雌性和昙露低声说:“那……那是月神殿乌兰利祭司家的独子,厄罗公子。”
哇哦,大水冲了龙王庙呢。
昙露笑道:“怎么,帝国法律有说过,祭司和亲属奴隶交易不犯法吗?”
她看过一些甘渊帝国法律。
其中有条,从事奴隶买卖最高死刑。
“没……没有。”
雌性打开门。
厄罗看到雌性带着心仪玩具进来,高兴地显现兽瞳:“好哦好哦!”
他的外貌不俗,相反还是很乖巧的漂亮长相。
厄罗围着昙露转圈:“长得真的蛮有那个国妃的感觉唉!我跟你说哦,母亲大人要让我嫁给国妃,没有办法,你要当我的试婚对象,让我以后能侍奉好国妃冕下!”
厄罗完全不掩盖自己的恶意:“对卑贱的你来说,是个很好的去处哦?别担心,”
厄罗抬起昙露的下巴,毫不掩饰邪淫,“要是你伺候我得爽,我会把你藏……啊!”
厄罗抚摸昙露的手,没了。
“太好了,对你,我无需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