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问青天疑惑的问道。
“嗯,她这次来,估计多少和之前欠自己哥哥那份情有关。”丁勾玉叹气说道。
问青天心里疑惑,这自家人,何来人情之说,也对,帝王最是无情家,这倒也什么稀奇的。
朱元璋,朱标,朱棣,这一辈人完全阐释了什么叫无情帝王家,问青天想了想,便也不那般疑惑了。
“毕掌门,这回一定要与我好好讲一讲你们那丹经,实在对我启发甚大啊。”慕容浩歌挽住毕坤的胳膊说道。
“好说,好说,老道此次前来,既是来参加慕容家的喜事,也是与你再交谈道家与医者的关系。”毕坤笑着说道。
“如此甚好,这样,你先随我这学徒进去,待我一会与你陪酒。”慕容浩歌指着一个年轻人说道。年轻人对着毕坤行了一礼,用手毕恭毕敬的指引着毕坤往药王谷内部走。
“如此,也好。”毕坤笑了笑,对着慕容浩歌一拱手,便随着那学徒往里走。
问青天呆在原地,不知所措,丁勾玉推了问青天一把,问青天看向他,丁勾玉说道:“这毕坤老道可是有些本领,一手神剑耍的出神入化,比那老秃驴自然是高了许多,人也不错,不如上去打个照面。”
“你能承认有本事的人可不多,这么看来,这老道果然有些能耐。”问青天笑着说道。但是却没有贸然上去搭话,只是仔细打量着毕坤,这老道年纪古稀,却是一脸的红润,虽是白发,但是看着却多如女子的三千发丝,整个脸都是笑吟吟的,眼珠黑白分明,没有浑浊之色,问青天感慨着,难不成这世上真有长生之法或者说只延年益寿之法?
那来往的人群中忽然一乱,一阵喊声传来。
“昆仑派?哼?就你也配来给药王谷祝贺喜事?”一个背上扛着刀的独眼男人说着,抽出刀就要取下那人首级。
“小友不可。”慕容浩歌见状急忙阻止道,若是在这喜事之前药王谷来上这么一场戏,那可真是让武林中人笑话。
男人高高跃起,挥刀斩向那戴着头罩的人。
问青天手中银针紧紧的抓着,若是慕容浩歌叫不住这人,自己便出手将其制止。
男人落在地上,还是那狠狠的大刀蓄力划向脖子的动作,但也只是这个动作,没有任何改变,问青天手中银针还在,慕容浩歌看向问青天,问青天摇了摇头。
昆仑派,竟然有这般定身能力?问青天眼睛仔细盯着那戴着头罩人的动作,却没发现什么异常,那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分毫,却轻易的定住了那人的身子。
“昆仑派春蚕,前来祝贺。”一个女声发出,声音很是好听。
慕容浩歌愣了一下便迅速恢复笑脸,笑着走过去说道:“原来是昆仑派的朋友,有失远迎,请进。”
“慕容先生客气了,我这次来只是为了祝贺一番,便不进这药王谷了,药王谷一向作风是有救无类,就算是我们这西域来人也愿意下重药救治,在下替昆仑派谢谢您,带了些许开在西域的药草,希望您不要嫌弃。”女子笑着说道:“另外,请问哪一位是这药王谷的女婿。”
慕容浩歌说道:“怎么会嫌弃,感谢昆仑派的草药,至于药王谷的新女婿,站在那里穿着红衣的少年便是。”说着指着问青天。
“是你,既如此,那...”女人犹豫片刻说道:“也罢,事不从紧,问青天,对吧,我们之后定会再见。”说完一挥手,两个也盖着面罩的人拿着被红布盖着用红木做得盘子端着的草药拿进药王谷。
女人笑了笑说道:“问青天,对吧,我们很快便会再见面的。”说完,便拂袖而去,两个送草药的人急忙跟在那人身后,快速离去。
问青天不理解那人为何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问青天看向慕容浩歌,慕容浩歌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药王谷和昆仑派并没有什么瓜葛,问青天便皱着眉头思考起来。
慕容浩歌看着那定在原地的大汉,无奈的叹了口气,来到大汉身边仔细检查着,此时来来往往的宾客都围在中年男人和慕容浩歌的身边,仔细打量着慕容浩歌的动作。
慕容浩歌手放在男人的脉上,摸了摸,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又往男人身上摸了摸,终于,慕容浩歌一喜,拿着银针往男人胸口处一扎。
“小心。”问青天关注着慕容浩歌的动作,见他快速的往那人被定住的穴位扎去,便急忙出声阻止,此时男人正处于蓄着力抡着刀的样子。
慕容浩歌只觉得一阵风往自己脸部袭来,心道一声不好,闭上眼睛,等待着大刀的来袭。
没有感觉到疼痛,慕容浩歌睁开眼睛,只见那大刀便停在自己的眼前,慕容浩歌慢慢的往身后挪了挪,这才看清,那男人的胳膊上有着一个明晃晃的银针,狠狠的扎在那定穴之处,又看那男人的脸,一脸的紧张与害怕,但是现在的眼中却是有着些许惊喜。
若是自己现在出手将慕容老爷子杀了,别说药王谷了,这今天聚来的江湖中人都能将自己砍碎,就慕容老爷子的好友,峨嵋派的李白衡,一只手便能将自己撕碎,还好,又被定住了身子。
问青天几步走来,扶着慕容浩歌,把他交付给旁边的学徒,又拱手对着周围的宾客开口嘱咐道:“诸位,麻烦往后面躲一躲,他这力还没出完。”
众人一听,急忙往后走了几步,此时,离那男人最近的只有问青天。
问青天看了看四周,确定不会有人被伤害到后,用手抓住银针,快速的从穴位中拔出,便快速的往身后倒去。
男人抡着大刀在原地转了三圈才堪堪停下,这三圈刀转的很快,若是一般人根本就无法逃开,此时众宾客看着问青天,只见问青天拔出银针的一霎那,便忽然如同消失一般,之后便出现在三步之外,问青天从那时便仔细打量着银针,仿佛这消失般的步法对他来说简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