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筑邶说道:“都下去吧,各自藏好,时刻注意着信息。”
几人不敢多言,便匆匆离去。
赵筑邶打开折扇,悠闲地扇着风。
如今岳阳城内的官兵,多半也都是崆峒弟子,这形势可是一片大好,就不说这岳阳,就算是金陵,在官场上的崆峒弟子也不在少数,若是那日赵筑邶将明教皆数屠杀,也不会有任何消息传出。
赵筑邶冷冷笑着说道:“朱瞻基,你真以为我是再和你周旋吗?呵呵,我崆峒派的崆峒印在不在你手上,我还不知道?人皇,呵,人皇本就该是我赵筑邶,你一个靠着祖辈才登上大统的无能之人,有什么脸面继续坐在龙椅上,只要等到时机成熟,这朝廷,就该变天了。”
几人休整一夜,第二日晨,便登上岳阳楼,看了看日出,在赵筑邶眼中,也没什么特别的,自己的崆峒派可是建在山上,只要是自己想,每天都能在高处看日出,所以感觉无趣得很。
刘志咏自然也是感觉无聊,只是爱打量着岳阳楼的构造,可真是够惊奇的,来来回回的看着,研究着。
慕容清可是心情大好,看着太阳缓缓升起,朝阳的微光照在慕容清的脸上,慕容清不禁眯起眼睛,感受着初阳的阳光。
问青天虽然见识的少,但江才和他讲得多,江才曾登五岳看群山,自然也感受过日出,问青天自然不会对岳阳楼的日出感兴趣,只是大姐高兴了,今日这一趟早起就算是没白起,也就是没白来。
刘志咏和赵筑邶见慕容清一脸的喜悦,自然不好打退堂鼓,便陪着问青天俩人到辰时,慕容清看够了,才缓缓下楼,找到一处小摊,吃了几口特色团子。
刘志咏嘿嘿笑道:“听说这里有种茶,名曰君山银针,特别出名,不如一会品茶去?”
问青天嘿嘿笑道:“如今是初夏,茶叶也都是往年茶叶,咱们几人谁懂茶?陈年的买不到,芽尖也买不到,何必现在便品,若是想喝,等到秋日,咱们再来一次不也好吗?”
刘志咏从怀中拿出钱袋,嘿嘿笑道:“看着没?这就是眼力,只要是钱多,什么茶买不到?”
那小摊的小贩见刘志咏拿出钱袋,急忙说道:“这位公子,快些把钱袋收回,若是被小偷看到了,那可是破财了啊。”
刘志咏一听,可是乐了,小偷?自己可就是盗门的,谁还能比自己更能偷?
见刘志咏轻笑,似是不信,小贩一急,急忙说道:“这位公子,怕是从外地来的吧?”
刘志咏点了点头,等着小贩继续说些什么。
小贩说道:“那就难怪了,你们不知道,我们这岳阳城内,有个出名的小偷,这小偷还算是盗亦有道,偷富豪,偷大官,就是不怎么偷百姓的,当然,也有百姓被偷的,当时可是出现了盛极一时的小偷风气,大街上基本上都是小偷。”
“这么严重?谁组织的?”赵筑邶嘿嘿笑道,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刘志咏。
小贩苦笑道:“我这等人物,怎么能知道,只知道好像是发生了件大事,那自称为神偷的把城内基本上八八九九的小偷全打了一顿,把小偷一窝蜂的打出了岳阳,说是什么‘这城里只有我能偷东西,你们只偷百姓的,给小偷丢脸,不配说自己是小偷。’那次岳阳城才躲过这小偷一灾,不然这小偷满街,百姓都活不下去了。”
小贩又说道:“后来有一段时间,那神偷离开了岳阳城,足足有三四年之久,这近几年,那神偷又出现了,所以啊,最近千万不要露财。”
问青天笑着说道:“哦?你怎么知道是神偷回来了?不会是别的什么人冒充神偷?”
那小贩嘿嘿笑道:“那神偷吧,其实我也算是认识,虽然不知道他真正的模样,但我能认出他的声音,他也喜欢来我这里吃饭,还有,只要是他偷了大官大财主的家,就喜欢把宝贝散给百姓,我当然,也分了一杯羹。”
问青天点了点头,倒是想起那丁勾玉了,心里想着‘不会这么巧吧?’
那赵筑邶却是对那神偷极感兴趣,也没往丁勾玉那里想。
赵筑邶却是眨着眼睛,心里想着那个什么神偷。
慕容清忽然问道:“小贩大哥,那神偷是住在城中吗?进进出出岳阳城,难道不会被抓住吗?”
小贩笑道:“岳阳城的守备还是不严的,这岳阳城有洞庭湖,是有大船将军坐镇的地方,小打小闹嘛,也就不当回事了,虽然那些大官和财主很是气愤,但那大将军却是毫不理会这神偷,还有传言说那神偷和大将军认识,军内没人澄清,也没人承认。”
慕容清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
几人吃完,刘志咏留下银子,几人便回到租住的客栈中,一到客栈,赵筑邶便急忙叫来伙计,让几个伙计送信去寻来崆峒弟子。
赵筑邶仔细询问了一番,最终才有了结论,嘿嘿一笑,把折扇一拍在桌,想起那丁勾玉,赵筑邶倒是对其颇感兴趣,说起那曾跟踪过丁勾玉的崆峒弟子,说丁勾玉总是会在洞庭湖汇入长江的汇入口处消失,赵筑邶又是一阵思考,难不成,那藏宝地和丁勾玉有关系?
赵筑邶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按着那崆峒弟子所说,那丁勾玉倒是在城内有着些好名气,就说这劫富济穷,便很能收买人心。
“去,在城中搜寻神偷的下落,找到的人有赏。”赵筑邶笑着发布悬赏,期待着和丁勾玉的再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