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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共建的砂石路 第八章 搬进新家

你们今天薅草累不累呀?头一天可能是没有快干,先是熟练一下呀!韩桂花向着王素兰说

我们这一天是一点也不累,就像你说的那样,先熟练熟练明天可能就快了。王素兰说

听徐庆来说这铲地的都快铲完了头遍了,这才几天呀,那么多的地都铲了一遍了。严福昌说

他们铲完了地可没有活儿了,二遍可能得儿几天铲吧。韩桂花说

二遍地还得儿几天,小苗也是不长,也在等雨呢。严福昌说

他们要是放假两天就好了,咱们那房子的巴泥就能上上了。韩桂花说

怎么还不放两天的假呀,要是放假咱们就上巴泥,可不能耽误了。严福昌说

我在家里把黄米面都压好了,咱们上巴泥也吃年糕。韩桂花说

现在咱们上巴泥就不能等厚营子的和小河沿儿的,这放假的时间都不一样,要是等他们都得耽误了不可,就得各人上各人家的巴泥了。严福昌说

你这么说是对的,各村子的干活快慢不一样,土地的亩数也是不一样的。去干活的人也有多有少,可不能等他们了。我在地里看见他们也告诉他们一声,不让他们等咱们了。王素兰说

你说的对呀!我们都看不着他们,只有你能在大地里看见他们。告诉他们咱们就是自己上自己家的巴泥,因为放假的时间是不一样的。严福昌说

我能看到他们在地里干活,我们几乎都是地挨着地的,今天我就都看到他们了。王素兰说

还有这么好的事儿,我还寻思着请一天的假去呢。或者是我去告诉他们呢,这么方便可不用了,有素兰告诉一声就行了。韩桂花说

今天又听到老徐头子说小日本要完蛋了,也有的慌信说是要从咱们国家把他赶出去了。老徐头子不让我跟别人说,你们知道就可以了,可别说出去呀!严福昌说

我们跟谁说去呀,我们那干活的妇女这些事儿都不说,都是说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可有能力了。王素兰说

这个事儿你可就放心吧,到我们这呀你让我们说,我们都不会说的。韩桂花说

大东家也知道他那里干活的有三家子盖房子,他可是就给这些人放了三天的假。多一天也没有放哟,因为那地里的活太多了。紧跟着就是铲二遍地,这时间可是不等人哟!

今天是严本德家的房子上巴泥,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子。这全村子的老少能干活的,都来了帮助他们上巴泥的。这些个薅草的妇女也是和男人们一样放了三天的假,也来到这帮助王素兰做饭来了,今天他们家可是好不热闹呀!

这房场更是热闹,有很多都是不认识的,有厚营子的还有小河沿儿村的。再在就是让严福昌纳闷了,这些人都是怎么知道的。那两个村子的铲地的都没有放假,他们也来了帮助上巴泥。

严本德和胡国志还有两个小伙子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都上了房给排囤子。房子下面的更是热闹,那些和泥的挑水的,有老的六十多岁了,也有十七八的小伙子。

往房上扔大泥的有两个特别有劲儿的小伙子,沈来柱和王风江这两个小伙子那叫特别的能干。打墙时他们两个就帮助抡大滚子,今天他们两个又站在最累的扔大泥这块啦。

咱们的人也都到位了,这房顶上还得上来一个,要不然接续不上。胡国志在房顶上说

那就我上去吧,我也能干了这些活,去年我就帮助钱风才家上的巴泥。栾福生说

那好吧,你还胆量大,别人都胆量小。胡国志说

这严本德在这个房子上把的是后檐头,胡国志把着前檐头。这人也都到位了,他们就开始上囤子了。他们是上五六根囤子就停下来,开始上大泥。由于这胡国志分工得当,他们干着活也是很顺手。这人也是都在干的自己的活,一个个干的都是汗流浃背。这严福昌只是给他们倒些砖茶水放到一边,谁要是渴了谁就来喝上一碗。严福昌初步的一看这人有二十五个,在倒茶水的同时严福昌还得儿回去告诉她们这几个做饭,这人数这么多可别做搭粮了。

这火房里也是更忙,这屋里蒸汽腾腾的,进了这火房是什么也看不到。他们家的房子不够,又把邻居的房子借用了一下,才算是把这些人的饭都做好了。

你们做的饭够不够呀?我刚从那里数完了回来得儿告诉你们一声呀!严福昌向着王素兰说

我们早就派人数完了,二十五个人对不对呀?王素兰说

我怎么没有看着你们派谁去的,我就一直在那里给他们倒水来,也没有看到有谁去呀?严福昌说

我们是找对门的那个小小子去的,你当时然是看不出来的,就像是小孩玩一样就把这活给干了。王素兰说

也快要干完活了,我回来时都干了一多半了,我再去看一看去。严福昌说

我们这饭都做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的。王素兰说

咱们的菜都做好了,撒年糕那得等他们快下房时就可以,这年糕撒早了不好吃。崔淑荣说

你就看着整吧,啥时候开始撒年糕你就让那烧火的给你点火就行了。王素兰说。

这房场这边也是快要收尾了,当严福昌来到这时,已经还有一排就上完了。把这五个囤子上完了这房顶上也用不了这么多人了,栾福生和项成钢开始下来了。这几个挑水的都回到了严本德的家,开始抽上烟了,也就是等他们下房就吃饭了。

这边的大火房可是忙上了,只看到崔淑荣的汗顺着大脖子往下流,她是根本的顾不上擦汗,有时她让在她身边的那个打零的给她擦一把,还是继续的撒年糕。

这一锅就算是撒完了,也是挺厚的,足足有五六寸那么厚,这锅出来让他们先吃着,咱们撒第二锅就赶趟了。崔淑女荣说

今天的天气是相当的好,外面一个风丝也没有。严本德从外面按了两张桌子,这人们都开始吃饭了。王树德和严福昌还没有吃,在吃饭时严福昌和王树德说了,咱们俩一会再吃,上一次吃饭时还剩下有半斤老白干呢,等这些人都吃完了,咱们俩把它消灭了。严福昌和王树德就是给他们这三个桌子添些菜,往上拿年糕什么的。

大火房的这一锅又是快要出锅了,把那崔淑荣热的还是和上一锅一样,还得儿来一个人拿着一块毛巾专给她擦汗。

这外面吃饭的人已经有人都陆续的吃饱了回家了,王树德端上来一大盘子热乎乎的新蒸出来的年糕,同时还告诉他们这些没有吃完的人,你们都慢慢的吃呀,这可是刚出锅的热乎大年糕。

这人们一个个的都吃完了往外走,这严福昌示意,也指了指里屋的大桌子,王树德顺着他的手所指的方向,看到了里屋已经是空无一人了。他们两个人把那些碗筷往下一收拾,拿上了两个大黑驴蹄子碗,盛上一碗菜,坐在那桌子两边就喝上了。

今天咱们就是这些酒,咱们俩把这些酒分开,谁的也不多,谁的也不能少。严福昌说

哎呀!瞅瞅你说的呀老哥,一个这个东西谁多点少点的都是没有关系的。王树德说

哈哈不行呀,今天我来分均它,我是先给你倒上,后给我倒上,你看着点呀!严福昌说

你看你哟,还是真想把这些酒给分均了,我可能要是喝这些酒就得儿回家去睡觉了。王树德说

没有事儿的,我不是说来吗,总共也就是半斤来酒,咱们俩把这些酒分开那是谁也喝不多的。严福昌说

这下午就剩咱们俩没有吃完了,咱们也得儿快一点,可别耽误了人家刷碗筷什么的。王树德说

这是咱们家的事儿啦,喝吧下午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喝完了就睡觉。严福昌说

大火房的这些妇女们也开始吃饭了,她们也不上桌子,一个人抱着一个大黑碗,把菜和年糕都放在一起吃。一共她们五个人,吃饭时这嘴也是不闲着的,你一言我一语的。

今天我这年糕撒的怎么样?你们也给我说一说再吃呀!崔淑荣说

这年糕我吃着是挺好的,我们家过年也撒不出这么厚的年糕。妇女甲说

你们家过年也撒不出这样的年糕,我们家从来都没有吃过这样的年糕。我们那个老爷们那才拙呢,什么也不会干,一到逢年过节的他就和我干仗,我才不给他撒年糕吃呢。妇女乙说

我崔大嫂这年糕撒的可以说吧,前屯子后屯子走一走,打听打听吧她是相当有名。妇女丙

哎呀你们把我夸的,我在这还能待住吗,那个大姐姐你们过年不是吃不上年糕吗,今年过年你把面压好,我去给你们撒年糕去,一定让你们过年也吃上年糕不可。崔淑荣说

大妹子,我是得儿先谢谢你,今年过年我把面压好了,我就请你去。妇女乙说

这几个妇女是连说带吃的,她们也都吃完了,开始刷碗了。那干活也真是叫快手,真是不大一小会就把那些碗全部都刷完了。

老哥我的酒是喝完了,这大年糕也吃饱了,下午我是回家睡觉去了。王树德说

好吧,我们盖这房子老弟是出了很多的力,我这当哥哥的都不会忘记的。严福昌说

老哥呀,你这喝了两盅酒怎么就外道了,你弟弟不就是会这么点手艺吗,这么点小活不值得哥哥记住的,也不能总是挂在嘴上,你们要是再说那可就外道了。王树德说

我知道了,以后我也不说了,你慢慢的走,回家睡上一觉就好了。严福昌说

这人们也都走了,把这些锅碗瓢盆的都收拾好。这韩桂花和王素兰也回到了炕,也坐上一会儿吧,也算是一天也没有着消。

妈呀我这两个月也没有来了,可能是有了吧。王素兰向着韩桂花说

哎呀那你别上他们那是薅草去了,你可得儿加点小心了。韩桂花说

这才两个月,没有事的我多加点小心就可以了。王素兰说

这三天的假也放完了,严本德家的房子也盖完了。一切都恢复正常了,昨天听小河沿儿那边也稍来了口信,他们的房子也都上完了盖。这样严福昌就更放心了,王国全那边的房子也都上完了盖,是严本德去帮助他们上的。这几家子的房子都上完了盖,严福昌的心也算是落了底了。

严本德又回到了大工棚子去了,他们开始铲二遍地了。王素兰她们还是去薅谷草,还有挎高粱苗子。

这铲地的那是更快了,插上锄头就进去半截地,这二遍比头一遍那是快多了。这回栾福生还锻炼出来了,他不在最后面了,他也找上铲地这活的一些门道。

薅谷草这边也是一样的,二遍总是比头一遍好薅的多,进地就是很快的。王素兰也逐步的适应了这边的干活方法,她也不再落后了,有时还能薅到前面去呢。

晚上到家里吃饭时,这两个从外面干活的人总是有一些话向韩桂花说呀。因为这韩桂花哪里都不去,就是在家里做上那么两顿饭。

我们那这两天也没有那么累了,我们三个人干那就轻快多了。严福昌说

我们那里薅草的可比咱们那地方薅草快多了,一开始我还以为咱们那里薅谷草最快呢,到这一看咱们那地方没有人家这地方快呀,进地你就得儿紧追,不然的话落下就撵不上。王素兰说

我又听到了一个消息,老褚头子说咱们这快要解放了,黑龙江那边有的地方都进去兵了,你们知道就行了。严福昌说

我们那里也听说了,胡国志也是不知道听谁说的,在歇着的时候他也给我们说过这些事儿。可能是要有变化,他说不知道是怎么的变化。王素兰说

我从外面干活时就看见咱们的房东家的大母鸡还站到那打上鸣啦,这可真是稀奇的事儿,以前咱们哪看见这样的事儿呀!韩桂花说

奶奶我那样出去时也看见他们家的那只大母鸡站着那打鸣来,我是真的看见的。严宝胜说

这都不知道以后能发生了什么事儿呢,不要出去乱说去呀!严福昌说

这时间真是快,周连科他们家的地已经铲完了二遍,剩下的活儿就是过几天开始蹚地了。这个活就用不了几个人,主要是找那几个会扶犁仗的人。大东家就有五付犁仗,一共才有十头牛,两头牛拉着一付犁仗。蹚地也用不了几天,现在谷子和高粱的小苗都蹚不了,要是下去犁仗一走都得儿埋死。还得儿等雨吧,下过一场雨这小苗都长一长才能蹚呢。

严本德利用这一个时间,在家里托二百块大坯,还得儿搭上炕。这门和窗户严福昌早就说了,先做一个简易的。现在没有这些木料,以后有了木料再做就行。

咱们现在就是收拾房子,把大坯托完了,就准备抹头一遍墙。严福昌在晚上吃饭时说

我们今天把这最难干的活,大坯都托完了。下一步我们就去抹墙了,也都好干的。严本德说

你可把我们两个累坏了,我们两还得儿挑水,还得儿和大泥,你就是先和一次大泥,就开始摁大坯了,剩下的大泥都是我们两个和的。王素兰说

那抹墙也是一个大力气活,那大泥可是一点也不好和的。总之这盖房子没有一点轻快活,谁家盖房子谁挨累。哎!这活计没有亲厚,谁干累谁哟!韩桂花说

挨累也就是这一把吗,人的一生难得盖一次房子,谁家还总是盖房子呀!累就累点吧,我们不是为了将来更加美好的拼命干活吗?严福昌说

这房子要是盖完了不死也得儿扒一层皮呀!这两天晚上往那炕上一躺就是一宿,什么都不知道。王素兰说

我这都盖两个房子了,我从前地还盖一个房子呢,我都得儿扒了三张皮了。韩桂花说

人这一辈子该盖几个房子那是出生八个字造就的,跑你都跑不了的。严福昌说

哎呀不说了,咱们俩把这几个碗筷收拾下去,也上炕睡觉吧,累了!韩桂花说

经过了几天的收拾房子,这房子可算是有个样了。这三个人这几天活儿是没有少干的,这房子的门是王树德赊给老严头的两根小杨树,同时还说你现在没有钱,不要着急给我.以后慢慢的凑钱给我就行。我是不着急用钱的,你等好年天收了再给我也行。这两根小杨木可是帮了他们的大忙,他用这两根小杨树做了一个简易的门。不过这就不错了,有多少老地户还是挂着一块大布的门帘子的人家,从大街上走一走,这样的人家可是不少呀!那些吃不饱的穿不暖的人也太多了,多数人家都是没有给小孩子穿裤子的。就连严宝胜和严双双的衣服也是补了一层又一层的,哪有好的衣服给小孩子穿呀。这两天严福昌他们的大园子也是没有那么多的活,这老头子也是帮助他们收拾房子。这样他们的房子收拾的更快了,找了一个木匠把这个简易的门做上他们就搬过去了,住进去在一点一点的收拾呗。这窗户严福昌看到别人家是用秫秸绑的那么一个凳一个凳,这个大凳小凳都是自己绑的人说了算。不过也不能绑的太大的凳子,如果窗户凳子太大了,往上糊窗户纸也是不结实的。

这窗户和门都拿来了,今天严福昌他们就是忙着把这门都挤好,把窗户都得用毛头纸好好的绑一下,甚至也得儿绑两遍,一遍恐怕是不行的,怕是脱落呀,不好糊窗户。他们是分工干活,严福昌和严本德在那挤门,韩桂花和王素兰在那打好了浆糊,也就是用白面和玉米面两掺打的浆糊。然后往那秫秸上绕着绑,把每一个凳都得绑两遍。

这房子就是这么一收拾,可真是有一个房子样了。在外面一看那也是有模有样了,可不像是没有上窗户、门之前,一点也不好看。这门也不是那么结实,单经细脖的,唉总是比挂一个门帘子强的多吧!

咱们明天就得儿搬过去了,什么都整好了,搬过去也都可以了,这炕也都烧干了。严福昌说

昨天就给我稍来了口信,让我去放垄去。现在的草长的可快了,说有的地方都看不到小苗了。严本德说

咱们这活也都干完了,你在那干活也放心家里这点事儿了。韩桂花说

那块都整好了,要不然你明天就去干活去吧,我们在家里搬就行了。王素兰瞅着严本德说

那可也行呀,我在家也没有什么活可干了,这几个碗什么的,你们三个人搬一搬就行了。严本德说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火红的大太阳升上了地平线。你是怎么看也看不到天边的一丝云彩,阳光四射。严本德起来的很早,也就是太阳一冒红他就起来了,他好赖的就那么洗了一把脸,直接就去了大火房。王素兰她们也是起来做饭了,早点吃完了饭好搬家呀!

你们俩今天也是有活干了,能拿动大的就拿大的,能拿动小的就拿小的。王素兰向着孩子们说

妈妈今天咱们搬家了,我都能拿动的,我的腿还特别的快。严宝胜说

那些东西我也能拿的动,妈妈你就让我拿吧。严双双说

你可别在那吹了,让你拿大锅你能拿动呀?严宝胜向着严双双说

妈妈你看他呀,那么大的一个大锅他让我拿,他也是拿不动的。严双双说

行了你们俩可别打了,一会儿有劲儿你们都用在那搬东西上好不好。王素兰说

都吃完了饭,一切都干完了,这严福昌把他的那个小木轮车推了过来。这大锅他是先把它装在小木轮上,还有一些重的东西,都装在他的这架小木轮车上了,他是先推着走了。

这两个孩子也是拿上点小东西,跟在他爷爷的后边向房场那边走去。王素兰和韩桂花也是拿上一些能拿动的了,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起的来到了房场。

哎呀这房子怎么这么好看呀!我那几天来还不是这样呢,这怎么变化的这么快呀?严双双惊讶的说

你可真是一个傻瓜呀!前几天来了那么多人,你就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严宝胜这样反问着严双双说

我也不知道是干这个的,没有人根你说你是怎么听说的,严双双说

我是一看就明白了,要不然还能分出精人和傻瓜来了吗?严宝胜就是这样懊气的回答到

不惜的和你说了,就你不是傻瓜,你说别人是傻瓜,你自己不是傻瓜,我看你是大傻瓜。严双双这样解恨的说

不根你说了,我还得回家去搬东西去呢,家里还有那么多的东西没有搬来呢!严宝胜说

我是不去了,我也拿不动什么,只是白跑一趟一趟的,还不如在这里看家呢。严双双说

太阳已经接近中午了,严福昌他们的这四个人,来回的跑了好几趟,终于是把这个家都搬完了。外面的阳光是特别的好,即不是那么的太热,还有点小风给留着,几乎就是让他们搬家似的。到了最后的一趟了,让王树德在半道给一下子碰上了。

你们这是搬家也不给一个信,那时候我还给你说过,等你搬家时一定给我一个信。你这可好还有多少没有搬了,我帮你去搬呀老哥。王树德向着严福昌这样带有埋怨的口气说道

这个事儿我也是想来,但是我考虑到现在正在忙着蹚地,就没有去找你。严福昌这样辩解的说

那还有多少了,你这个家我还能帮上一把手bou。王树德这样委屈的说到

哈哈能啊,可是太能啦。走吧你去帮我往屋里收拾收拾,干啥不都是搬家的活呀!严福昌说

严福昌和王树德他们两个推着一个几拉轱辘的木轮车,来到了这新房子门前。这一切的场面都把王树德给惊呆了!

哎呀老哥你们这活干的是又快又好,怎么干的这么快呀,这才几天我在家里算计着,你们不可能这么快就把这么多的活干完。这活你们干的是又快又好真是这样的!王树德表扬着说

我们从上完了房子的巴泥,我们就没有闲着,有点时间就来这里戳顾一点。严福昌说

这房子收拾的这么好,这门做的也行啊,挺好看的,窗户还是秫秸的。就是这么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吧,咱们慢慢的就会好起来的。王树德说的这话里有话儿

今天中午老弟就在这吃一口吧,咱们是没有好吃的。大葱蘸大酱,还有点苣卖菜,吃的是棒子面的大干粮。严福昌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咱们现在咱上这个就不错了,这就挺好了!王树德说

这不算是搬家的大会餐,等着咱们秋收以后,都闲下来咱们再坐下来喝上一口,那叫搬家大宴会。严福昌畅想着说

这也就算了搬家大胜利,希望你们今后的日子像芝麻开花一样节节高!王树德说

好呀我也是这么想的,更希望咱们以后的日子都像你说的那样芝麻开花节节高!严福昌说

这一顿简单的不再是简单的搬家饭,就是这么草草的吃完了。没有酒席宴菜上的开怀相祝,更没有亲戚们的前来的道贺。只有王树德的一句希望祝词,那就是愿我们在今后的日子里,就像那芝麻开花一样,节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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