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基督山伯爵》准时送达家里。
小余翻开书页,转念间,他就来到了19世纪的F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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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堂跌入地狱,从云端坠入深渊,仅需要一个晚上。
小余慢慢的走在十九世纪F国的街头,看着埃德蒙·唐泰斯与卡塔卢尼亚姑娘在海边相拥,看着埃德蒙·唐泰斯在父亲床头尽孝。
此时的唐泰斯是如此的意气风发。他即将成为一条船的船长,他即将迎娶自己的未婚妻。
大海、阳光、慈爱的父亲、美丽的未婚妻,这些构成了他世界的全部。
然而,天色渐暗,西边的乌云悄然弥漫在马赛的天空。
婚礼当天,狂风大作。
宪兵队队长的敲门声,成了唐泰斯的丧钟。
魔鬼在人群中,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画面一转,小余跟随押解船的队伍穿越狂怒的大海,来到恐怖的伊夫堡地牢。
他凝视着缓缓开启的大门,仿佛怪兽张开巨口,将他和唐泰斯一同吞噬,沉入无尽的黑暗。
从此,唐泰斯的世界里不再有绚丽的天空,不再有轮廓优美的渔船,不再有炽热的阳光;他周围只有黑暗和绝望。
“进到这里的人,把希望留在门外。”
恐怖、黑暗、潮湿,这个被遗忘的角落仿佛是命运对不屈灵魂的嘲弄。唐泰斯开始祈祷,渴望神迹的降临,向上帝倾诉自己的冤屈,忏悔过去无心的过错。他日复一日地等待,直到希望彻底破灭。
于是,他想到了死。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咚”,“咚”,“咚”三声,唤醒了唐泰斯的希望,同时给他带来了神甫法里亚。
从那时起,监牢中首次洒入了一线光明,宛如在黑暗中点亮的火柴,虽然微弱却异常珍贵。
神甫为他带来了人际间的交流,赋予了他生活的勇气,传授了他足以超越众生的智慧与知识,甚至带来了那笔难以想象的巨大财富。最终,神甫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为他换取了自由。但最重要的是,神甫给了他希望。
“谢谢,我的父亲,谢谢!”
唐泰斯说道。
随后,小余与他一同被装进运尸袋,被扔进无边的大海之中。
他们一起漂泊在汹涌的海面上,在暮色与海水之间拼命地呼喊、求救。
他们一同前往基督山岛,在那个神秘的洞穴中,捧起无数熠熠生辉的金币与珠宝。
这时,狂风在怒吼,大海在咆哮。
在这个狂风暴雨的夜晚,水手埃德蒙已经死去了,活下来的,是基督山伯爵。
基督山伯爵站在洞穴的深处,手中紧握着那枚象征着复仇与新生的戒指。他凝视着洞穴中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心中却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未来的渴望。
他发誓要让那些曾经背叛他的人付出代价!
复仇者从坟墓中苏醒,在黑暗天幕的笼罩下展开了不祥的羽翼,高举着审判者的利剑,准备迎接那场清算旧账的风暴。
舞台上,来自莫扎特的《魔笛》歌剧第二幕第八场悄然响起,基督山伯爵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穿透了洞穴的阴暗。
水手辛巴达,布佐尼神甫,威尔莫爵士……一个接着一个的身份逐渐登场,而埃德蒙自己则隐匿于幕后阴影之中,带着梅菲斯特般的愤世嫉俗之笑,静候猎物们的降临。
“好戏,开场!”
在复仇者的操纵下,一个个与复仇者息息相关或无关的人,相继被这只无形之手引导,一步步走向舞台中央,演绎着一出出阴森恐怖、血迹斑斑的戏剧。
背叛者,投机者,肮脏的黑手套,全部被命运的推手,送上审判席。
在复仇者的主导下,将他们一一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