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我是这个意思吗?
“算了,和你说也是白说,睡觉。”
沈父“.......”
沈文清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白天的事一直在脑子了回旋。他都怀疑自己吃错药了,否则怎么净做一些自己平时绝对不可能做的事,说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
在床上辗转半天,还是没有睡意,索性直接起身,决定直接去黑市准备晚上去黑山县的谈判。反正也睡不着,不如给自己找点事情。
路过沈父沈母房门口时,突然听到沈父说顾染嫁人那句话。
沈文清“......”怎么办,心里更烦了。
半夜两点,吴彪到平时他们在黑市的据点时,就看见沈文清一脸心烦的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吴彪笑得有些贱兮兮的:“老大,在想什么,有什么少男的烦心事,都可以和我说呀,我帮你分析分析。”
沈文清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吴彪瞬间老实了,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不在乱说话。看老大这样子,不是一般的心烦啊,难道,开窍了?
吴彪嘴上是不说了,心里可就热闹了。
沈文清不管他心里的小九九,只要不要吵到他就行。
半夜三点,沈文清和吴彪准时到达交易地点,却没看到黑山县负责交易的人。
“李承宝这孙子,平时来得比谁都快,今天怎么还没到?老大,不会有诈吧。”吴彪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暗自警惕,心想,等会有事就让老大先走。
沈文清皱着眉头看了看四周,朝吴彪摇了摇头:“没有埋伏,这四周没有人。”
沈文清学过几年侦查,他说没人,吴彪也就放下心来。
沈文清16岁刚承担起家庭重担时,一度走投无路,只能时不时趁天没亮,背着沈父沈母上山捉些野味拿到黑市去买。有一天他刚上山,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小心翼翼循着血腥味靠过去,就看到山脚下那位独居的怪脾气老头靠在树干上,周围有五六只野狼的尸体。
沈文清走近才发现,老头左脚受了伤,伤口正在流血。他找了些止血草用嘴嚼碎,简单帮那老头包扎了一下,才背着老头下山。那老头右腿本就是跛的,左脚又受了伤,养了半个多月才能下地,沈文清也就照顾了他半个月。
中间的过程吴彪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后来,沈文清就跟着那老头学习本事。这侦查的本领,也是在那里学的。那老头的身份,还是吴彪软磨硬泡了好久,沈文清才告诉他。根据沈文清所说,那老头原来是当兵的,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退伍来了这个村子隐居。
两人又等了一会,李承宝还是没有来,两人没有再接着等,直接回去了。反正要货的又不知他一个,爱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