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蒋民急匆匆地敲开了刘辰的房门,带着他前往道士的房间。
只见道士手中握着一把刀,脖子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浸透了白色的床单。
现场看起来像是自杀,房间内整洁有序,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也没有阴气或打斗的迹象。
蒋家人因此更加惶恐,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蒋风华问刘辰:“小兄弟,这次你又看出什么了吗?”
刘辰回答:“没有看出什么,看起来像是自杀。”
蒋家的一个人不满地插话:“没本事就是没本事,第一天什么都没做,现在连道士都死了,你还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其他蒋家人也纷纷出声,迎合着对刘辰的质疑。
刘辰没有理会他们的闲言碎语,反而说道:“这个道士就是个骗子,你们不相信我,我可以走。”
其他人听到刘辰的话,纷纷要求他离开。
然而,只有蒋风华和蒋民保持着沉默。刘辰转身欲走,这时蒋风华开口了:“小兄弟,不必理会他们,我需要你留下来。”
随着蒋风华的话语,其他人也停止了议论,不再说话。
刘辰并没有真的想要离开,他只是在等待蒋风华给他一个台阶。
听到蒋风华的话,刘辰回应道:“好,我先回房间了。”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后,剩下的几个人好奇的询问蒋风华:“为什么要让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留下来?”
蒋风华解释道:“他是南宫家派来的,所以他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刘辰身份的重视,以及对当前局势的深思熟虑。
听到蒋风华的解释,剩下的几个人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所有人都清楚南宫家的地位,作为北京的大家族之一,他们对南宫家的敬畏是不言而喻的。
而蒋家与南宫家的联系,正是因为蒋慧和蒋民的关系。
回到房间,刘辰躺在床上,脑海中反复思考着这一连串的事件。
没有阴气,没有打斗的痕迹,正常人谁会选择放弃生命而自杀,而且是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割喉?
刘辰百思不得其解,如果道士是自杀,那么昨天他那贪婪的模样,显然是为了赏金而来,这样的人又怎会选择自我了断?如果不是自杀,那么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刘辰想得头昏脑胀,最终决定不再纠结,躺下来试图入睡。
然而,就在他即将进入梦乡时,一个身穿红衣、脸色惨白的女子穿过房门,缓缓飘了进来。
刘辰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
门外有人走过,他想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鬼压床!”刘辰心中惊呼,这是人们常说的睡眠瘫痪现象。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鬼压了下来,按住他的双手。
刘辰拼命抵抗,挥出一拳,却打在了空处。
就在这时,他突然坐了起来,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红衣女鬼消失了,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境,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鬼压床”,在梦中的一种体验。
刘辰在房间内四处打量,眉头紧锁,低声自语:“真奇怪!”他心中充满了疑问。
如果是梦压,通常不会看到具体的鬼魂形象;如果看到了鬼,那应该是鬼压床的现象。
但问题在于,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阴气。
刘辰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这一切似乎都超出了常理。
他决定发信息给蒋民,询问他们所见到的鬼魂是否都是脸色惨白、身穿红衣的女人。
蒋民的回答是肯定的:“是的,所有人看见的都是她。”这让刘辰更加困惑了。
如果是幻觉,那么每个人看到的鬼魂形象应该各不相同,但现实却是每个人都看到了同一个女鬼。
这似乎并不符合幻觉的规律,但如果不是幻觉,又为何没有阴气或怨气的迹象?
刘辰思考了一个早上,也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他意识到,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阅历不够,经验不足。
到了午饭时间,刘辰和蒋家人一起用餐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晚饭过后,没有其他事情,他也像往常一样回到了房间。
刘辰躺在床上,手机的光线在黑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亮。
突然,一个红衣女鬼悄无声息地从窗户飘进房间。
刘辰反应迅速,从枕头下抽出一张黄符,猛地向女鬼背后扔去。
然而,符纸只是穿透了女鬼的身体,贴在了门上,显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