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见娄晓娥,像只鹌鹑一样缩头缩脑,忍不住偷笑了一下。这会儿他的背上,还能感受到娄晓娥的体温呢。
这许大茂的媳妇也是个迷糊的。扒着扒着就贴上来了。
这也就是他,知道娄晓娥是什么秉性。
换个人,人家可能还以为她是在耍流氓呢。
“得,我也回家弄饭去。”
曹安见贾张氏母子乐呵呵从二大爷家出来,他舒展了一下身体,也跟着众人一块径直离开了。
后院,看热闹的人全都撤走了。
老刘家的客厅里,一大爷和三大爷却没有离开。
“老刘,你也别纠结那十五块钱了。”
“毕竟真要论起来的话!”
“这件事情,你的责任比光福还大。”
“如果你不打光天、光福兄弟俩?”
“那光福肯定也不会教唆人去打棒梗出气了。”
“再一个,假如你不说那些什么,赔偿十块十五块都不嫌多的大话?”
“哪怕光福真打了棒梗,你家至多也就赔个两三块钱的汤药费...”
易中海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劝解。
为了贾东旭这个养老人,他真是把心都操碎心了。
“哎...”
刘海中正想叹口气。
却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了一声更加难受,也更加落寞的叹息声。
他和易中海都诧异看过去。只见阎埠贵也是满脸愁容,他的情绪,甚至比刚赔钱的刘海中还要低落。
“老阎,你这是干啥呢?”
“赔钱的人是我,要叹气也应该是我才对啊!”刘海中一脸无语,感觉好像被人砸了场子似的。
“老刘啊,你不知道!”
“我现在的心情,比你还要苦上一百倍...”
阎埠贵挠了挠头,把自己在什刹海失了大鱼的伤疤给揭了出来。这会儿阎埠贵的内心非常复杂。
他既想把钓上大鱼,又溜掉大鱼的事情昭告天下。可一说起这件事情,他却又心痛到不能呼吸。
然后他就沉浸在这种,说出来会心如刀绞。
可不说吧,他心里又痒痒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上过大鱼。然后一直陷入在这种,痛苦和快乐交杂的情绪之中。
“老阎,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好受多了。”刘海中刚说完这话。
易中海也在旁边,叹息一声说:
“看来我们三位大爷,今天都破了财运啊。”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一脸诧异看了过来。
就听易中海继续说:“今天一大早,曹安就找我借走了一百二十块钱。”阎埠贵闻言,有些无语的说道:
“.Ⅱ你那钱是借出去的,那能和我跟老刘一样吗?”刘海中也在旁边认同的点了点头。
易中海苦笑道:
“可曹安借钱的时候,我也忘记问他要借多久了。”
“也没打个借条什么的!”
“我身为一大爷,又是院里工资最高的,我也不好去催人家还钱不是?”刘海中和阎埠贵闻言,都是一阵沉默。
这事情要是落在他们两人身上,那都非常好办。哪怕不缺钱,可还需要养家呢。
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去问人啥时候还钱。
而一大爷工资最高,偏偏还是个绝户,有钱花不出去那种。
如果他主动去逼人还钱,那会有损他正派的作风,和热心肠的好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