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东野荒龙一行人在天台闲聊的时候。一个全日制成员上来求救。
“出了什么事?”东野荒龙一脸淡定地开口道。
那名鬼邪成员原地大喘气了会,说道:“是这样,我们和几个兄弟一起走在外面时,被一群穿着工地服的家伙拦住了。那些人人手一个武器,我们不是对手,最后我们分散逃跑。只有我回来了!”
“南宫,叫上所有人集合!”东野荒龙一脸严肃地开口道。说着,率先朝楼下走去。
“明白了,不过有些人不在鬼邪,一下子召集不了太多人。”南宫木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严肃地说道。
很快,东野荒龙带着上百人从鬼邪那走了出来。迎面碰到了村山良树正朝这边走来。
“呦,这不是荒龙酱嘛,带着这么多人是要干嘛呢?”
村山良树直接上前询问。
东野荒龙看了眼眼前的村山良树,也没有隐瞒,开口道:“我的人被工地佬的人打了,去找回场子。”
“是吗?那这件事就由我来解决吧,毕竟…”
毕竟在村山良树看来,全日制怎么闹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就算是打到天昏地暗也和他没有关系。但是现在有了外敌,他这个鬼邪番长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东野荒龙打断:“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能够自行处理!无论如何,我也是全日制的老大啊,哪有自己人被欺负了,还要找外人帮忙的道理。”
“我们走!”说完这些话,东野荒龙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村山良树思索了一会,还是没有选择叫住东野荒龙。
刚刚来到门口,便有几十名全日制成员从外面赶来,加入了队伍。
南宫木走上前说道:“目前只有两百人左右,需要等等吗?”
“不用,告诉大家。由干部带着二十人行动。找到工地佬直接动手,不管是断手还是断脚,只要不是打死都可以,问出我们的人在哪!”
“是!喂,你们跟我走。”南宫木回应完,点了二十人离开 。
其他干部们也纷纷带着人朝其他方向离开。
。。。。。。。。
街道上的小巷子里,几名穿着工地装的家伙正在抽烟吹牛。
“哈哈哈,我们这次可是大获全胜啊,打的鬼邪全日制那边的人屁滚尿流。”
“是啊,不过可惜我们放跑了几个鬼邪全日制的小子,没能狠狠的暴打他们!”
“哼哼,这种小鬼,我一个人就能打十个,不,是二十个!”
一个大鼻子工地佬一脸狂傲的叫嚣着。
“是那些工地佬!”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鬼邪校服的全日制成员从不远处的巷子里冲出,看到这些工地佬,当即喊道。
“哎哟,鬼邪的小鬼居然敢一个人出来。”
“正好之前跑掉了几个,就拿这个小鬼当沙包吧。”
“宰了他!”
工地佬们立马冲上去,生怕这个鬼邪成员跑了。
但是眼前的鬼邪成员不仅不慌张,反而对着他们一笑。正当工地佬们疑惑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一道道身影从巷子里冲了出来,全部都身穿鬼邪校服,他们毫无疑问都是鬼邪全日制的成员。
不等工地佬开口,就被这些全日制成员吞掉。伴随着惨叫声的还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
另一边,几名没有加入荒龙派系的全日制成员,正悠闲的走在大街上,商量着去哪里玩。
还没等他们商量出结果,十几个工地佬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领头的一个长的像鱿鱼干的家伙开口道。
“鬼邪的小鬼们还真是悠闲啊,不过我们会让你们更悠闲的,哈哈哈!”工地佬们叫嚣着冲上去,把这些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全日制成员打趴在地。
也就在工地佬的人要下狠手的时候,宫山居带着二十人赶到,二话不说就带着人冲了上去。
可以说,此时的鬼邪地区在工地佬的入侵下,开始不断爆发这种冲突。
工地佬在狩猎鬼邪的同时,也在被鬼邪全日制们所狩猎。
工地佬的有着更强的单体实力和全员持械,而鬼邪全日制那边也有着地形优势和人数优势。彼此的战损基本一致。
当然,也有人比较倒霉,白白受了无妄之灾。比如某个戴眼镜的。
轰洋介坐在海岸边,听着呼啸的海风和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心中却充满了沮丧和失落。他手里握着钓鱼竿,但眼神空洞,显然心思并不在钓鱼上。
就在不久前,轰洋介遭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失败,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自责。此刻,即使面对自己最喜欢的钓鱼活动,他也无法提起丝毫的兴趣。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回忆起那场战斗的点点滴滴。每每想起这场失败都像一把锋利的剑,刺痛着他的心。他不禁问自己:“我真的不如东野荒龙吗?”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沉,天边泛起一抹绚丽的晚霞。然而,轰洋介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周围美丽的景色毫无察觉。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不知道该如何走出这段低谷期。
在这一刻,轰洋介仿佛变成了一个孤独的旅行者,迷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他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重新找回自信,摆脱这场战斗带来的阴影。但对于他来说,这似乎是一条漫长而艰难的道路……
就在轰洋介打算就这样坐到晚上的时候,突然,鱼竿剧烈地晃动起来,鱼线被绷得紧紧的。
"哦?终于有鱼上钩了吗?" 轰洋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