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在两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把鱼背给开了，鱼肚鱼肠都留着。

三人回到家，凉末把鱼接了过去，打上花刀放葱姜盐米酒抹了，放一边腌上。

“不用切一切？”

“不用，等待会吃你就知道了，一整条吃才带劲。”

鱼腌了十五分钟，凉末把鱼洗干净擦干水份，“原哥，烧火咯！”

顾北原现在很会烧火了，要大火就大火要小火就小火，凉末使唤起他也顺手起来。

“怎么能让客人干这个，我来我来！”辉哥忙道，顾北原已经端坐小马扎开始了。

锅烧热，多放油，油热把草鱼摊开从锅延轻轻滑下去，先煎带鱼皮这面，煎个五六分钟，直到鱼香味传出，鱼身四周淡淡的飘起白烟，可以翻面了，用锅铲整个翻面，鱼皮金黄带点黑，花刀边缘冒着小白泡，“完美！”

另一面也煎个五六分钟，时间差不多了把鱼推一边，下姜和蒜子还有辣椒酱，炒出焦香味下开水，水深没过鱼身，加盐酱油味精米酒煮开，下蔬菜豆皮，盖上锅盖煮上五分钟出锅，家里没这么大的汤盆，辉哥洗了一个陶瓷脸盆过来，把烤鱼完整的滑进脸盆，洗锅烧油，烤鱼上放花轿干辣椒葱花，热油刺啦浇上去，香味火山喷发一样在厨房炸开，这也太香了吧。

“哥，去叫爷爷奶奶回来吃饭，我再炒个不带辣椒的青菜就可以开饭了。”

辉哥走了，顾北原坐回烧火老位置，他就乐意坐着看凉末下厨。

凉末煮了一个豌豆汤，爷爷奶奶就回来了，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大脸盆还奇怪呢，不过等大家开始吃就觉得容器已经无所谓了，这烤鱼外焦里嫩，里面的蔬菜香辣刺激吸满了汤汁，特别入味特别好吃，就是有点辣，幸好还有个豌豆汤。

最后烤鱼蔬菜都吃了个干净，就剩下半锅汤底，“不要倒了，明天早上用来煮面，肯定好吃！”

凉末看顾北原不说话，给他倒水，“哥，辣上头了？嘿嘿，你这还是不行……”

顾北原喝了，还是辣，凉末就给削了一节甘蔗，“吃这个，解辣！”给自己也削了一节，咬一口，真甜。

辉哥看没自己的份，只好自己动手，“这甘蔗真甜，这么多，给我姐准备的？”

“嗯，跟娜姐说好的，开业特供，搞个噱头。”

“不错，有这么好吃的甘蔗，生意肯定爆火！”

娜姐的生意爆火不爆火还不得知，凉末觉得他的膀胱快爆了，这睡得好好的，突然开始做梦找厕所，明明是熟悉的屋子，怎么都找不到厕所，就在他想要不要随地方便一下的时候，强烈的公德心让他从睡梦中醒来，这才感觉到膀胱快爆了。

凉末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爬进来，几乎他一起身，睡他旁边的顾北原就醒了，“去哪？”

凉末一激灵，差点尿出来，更急了，越过顾北原往床外爬，“尿尿！”

啪嗒，灯开了，凉末拿手挡住灯光，晃眼。再睁眼，顾北原拿了外套披凉末肩上，“一起！”

一起就一起吧，凉末真要憋不住了，慌忙套上鞋往外走，厕所离得有点远，家里习惯晚上在走廊一角放一个尿桶的，走廊没开灯，只靠着从房门缝透出来的一点微弱灯光，凉末估摸到位置解开裤子开始尿，一道黑影走近，这下光亮更暗了，凉末迷迷糊糊的一转头一低首。

我C，人比人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