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蝉面不改色,心里却忍不住吐槽道:
“说的这么离谱,不会编,让我编。”
许江鸟一时愣住。
左玄壁脸色微变,但很快浮现出一抹怀疑之色:
“怎么之前从未听你说起过?”
“是我爹的意思,让我们不要太招摇。”
严鸾唇角微动,停了一下,继续道:
“不过今天午后,这消息也不知被谁给散播出去了,在堂口里传的沸沸扬扬,他没办法,只好过来找我商量。”
也就在这时,严鸾的身形忽然微微一僵,只见王蝉上前一步,自然地抬手搭在她的腰上,朝门外两人问道:
“你们却还没说,这么晚来我阿鸾姐这里做什么?”
“王师弟莫要误会。”
许江鸟笑着解释道:
“你应该没忘记我下午与你说的事吧...刚刚我们两个本是想叫上她一起,我们四个人一起结拜的。”
“原来如此。”
王蝉露出恍然大悟之色,一本正经道:
“看来我与许师兄当真缘分不浅。”
许江鸟笑呵呵问道:“那王师弟你现在是否愿意与我们结拜?”
“那是自然。”
王蝉郑重点了点头,同时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左玄壁的反应。
只见此刻左玄壁脸上尚存几分狐疑,目光则落在自己搭在严鸾腰间的手上。
王蝉觉得如果对方的目光是把刀,自己的手掌此刻应该已是血肉模糊。
而发现这一点后,他非但不松手,还有意无意把手掌紧了紧,随即朝严鸾说道:
“阿鸾姐,那你先去准备鸡和酒吧。”
据他所知,结拜需要杀牲取血,通常是鸡血或牛血。
一边说着,王蝉又一边用手掌在对方后腰上拍了拍,才缓缓收回来。
“好。”
严鸾脸色平静地点头回应,转身走向了一旁的鸡舍,似乎完全没有因为王蝉自作主张感到恼怒。
“二位请。”
王蝉随即让开门口位置,做了个请的姿势。
等两人先后走进院子,他又向许江鸟问道:
“许师兄,我们具体要做些什么?”
许江鸟笑着道:“杀牲取血,宣读盟书,然后歃血为盟,最后埋藏盟书就算成了,仪式是次要,重在心意。”
“师兄所言极是。”
王蝉点头表示认同,又悄悄观察了一下左玄壁,见他虽然沉默,但面色平静,没有那种突然爆起的征兆,心下悄然松了口气。
这时,许江鸟又开口道:
“我们今日四人结拜,那些不吉利的话就不要说了,一会宣读盟书时,你们就跟我这样说吧.....”
想了想,他正了正神色道:
“武神在上,今日我四人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心戮力,相互扶持,武运昌隆,共成一番大事业。”
“好。”
左玄壁惜字如金地点了点头。
王蝉也是默默点头应下。
不多时,严鸾已从鸡舍里抓来一只大公鸡,又去屋中取来了一壶黄酒,酒盏,匕首。
旋即,四人在院子中摆上一张方桌,然后一齐面向东方天空中最为明亮的‘武神星’排成一列。
结拜仪式在许江鸟的主持下,按部就班进行。
这个过程中,王蝉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了一段早些年的记忆,让他恍然想起来前身还有个结拜大哥。
记得那大哥名叫武宗,平日总喜欢叫他二郎,原本是在街边卖鱼丸的,大约七八年前受前身父母资助去外地闯荡去了,不过自那以后就没了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