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单枪匹马,一路疾驰。胯下骏马如风般奔腾,扬起一路尘烟。他那坚毅的面容在阳光的映照下,更显棱角分明。终于,他来到了瓦岗寨。这瓦岗寨,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宛如一座天然的堡垒。寨中旌旗飘扬,猎猎作响,一片生机勃勃之象。
秦琼勒住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他望着那熟悉的寨门,心中感慨万千。曾几何时,他为了正义,为了天下苍生,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充满挑战与机遇的征程。那些金戈铁马的岁月,那些与兄弟们并肩作战的时光,一一在他脑海中闪过。如今,他又将与瓦岗寨的诸位豪杰一同面对新的难题——破铜旗阵。这让他感到既兴奋又沉重,兴奋的是能再次与兄弟们携手共进,沉重的是深知这铜旗阵的厉害,破阵之路必定艰难险阻。
秦琼刚进寨门,士兵们便迅速通报了徐懋功等人。不一会儿,徐懋功、程咬金、单雄信等一众好汉纷纷迎了出来。他们个个英姿飒爽,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欣喜。
“二哥你可算来了!”徐懋功拱手相迎,脸上满是喜悦。他的眼神中透着亲切和信任,仿佛秦琼的到来给了他们一颗定心丸。
秦琼连忙回礼,说道:“懋功兄,各位兄弟,秦琼来迟,让大家久等了。”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充满了歉意。
众人一同来到聚义厅,分宾主落座。聚义厅内布置简洁而庄重,墙上挂着的兵器和旗帜彰显着瓦岗寨的威严。徐懋功率先开口道:“二哥,如今那铜旗阵横在我瓦岗寨前,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我等苦思破阵之策,却始终不得要领。今日秦兄前来,定能为我等指点迷津。”徐懋功的语气中带着焦虑和期待,他望着秦琼,眼中满是希望。
秦琼微微皱眉,说道:“懋功兄过奖了。这铜旗阵我也只是有所耳闻,具体情况还不甚了解。不知可否为我详细介绍一番?”他的目光专注而严肃,准备认真倾听关于铜旗阵的一切。
徐懋功点了点头,说道:“这铜旗阵乃是双枪王定彦平所设,阵中机关重重,变化莫测。此阵以八根铜旗为核心,每根铜旗都由一名顶尖高手镇守。这些高手武艺高强,经验丰富,绝非等闲之辈。阵中更有各种陷阱、暗器,让人防不胜防。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徐懋功的描述让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秦琼听后,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深邃,仿佛在脑海中勾勒着铜旗阵的模样。他深知这铜旗阵的厉害,若想破阵,绝非易事。但他也明白,瓦岗寨的兄弟们不能被这铜旗阵所困,必须尽快找到破阵之策。那沉默的片刻,聚义厅内安静得仿佛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
“不知你等可有什么初步的想法?”秦琼打破了沉默,问道。
徐懋功叹了口气,说道:“我等也曾商议过几种方案,但都觉得风险太大。比如,我们可以派人混入阵中,破坏铜旗的机关。但这铜旗阵守卫森严,想要混入其中谈何容易。且不说如何避开众多守卫的耳目,就算侥幸混入,阵中的机关陷阱也足以让潜入者有去无回。又或者,我们可以集中兵力,强行攻打铜旗阵。但这样一来,我们必然会损失惨重。且不说能否攻破此阵,就算最终成功,恐怕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对于我们瓦岗寨来说,也是难以承受之重。”徐懋功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秦琼点了点头,说道:“懋功所言极是。这两种方案确实风险太大,不可取。我们必须另寻他法。”他的语气坚定,给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
这时,程咬金插话道:“秦二哥,要不咱们找个高手,直接把那八根铜旗给砍了不就得了?”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豪爽劲儿。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单雄信说道:“程兄弟,你说得轻巧。那八根铜旗岂是那么容易砍断的?每根铜旗都有高手镇守,而且铜旗坚固无比,寻常兵器根本难以损伤。且不说能否接近铜旗,就算能接近,那些高手也不会坐视不管。”单雄信的话语让程咬金挠了挠头。
程咬金挠了挠头,说道:“嘿嘿,我这不是着急嘛。那你们说咋办?”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尴尬,但更多的是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