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强作镇定道:“谁知道那鬼东西是不是那小子故意安排的。”
赵春云冷笑道:“得了吧你,恩公故意安排为了什么?为你刘家几枚臭铜钱?忘恩负义的东西。”
“是非曲直,我无心过问,我只问一句,他到底在不在贵府,若是有,请交出来。”林知薇沉思片刻,目光直逼赵春云。
万事一码归一码,陆云野于赵春云有恩,并不影响于她有仇。
“恩公向来神出鬼没,我最近见到他是在七天前,当时跟我说了,要去办一件事,不能喝酒,至今未归。”
“你要真想寻他,还不如在小酒馆等。”赵春云如实说出。
林知薇推算日子,七天前遇到陆云野是在刘杨两村的夹道,与赵春云之言不谋而合。
彼时,重回杨刘两村之时,村民见之畏之如狼似虎。
村中幼童竟拾起石子扔她,嘴里骂着:“坏人,坏女人。”
“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林知薇眼眸闪动。
事情的起因,皆在青云山深处的炼血堂,一问便知。
“小友,以我孙之言,寒舍并无你要找的人,你若不信大可进府一搜。”赵风信誓旦旦道。
“若有机会见到他,烦请替我转告,我有要事相问。”说罢,林知薇身形一动,越过屋脊,朝着青云山炼血堂而去。
“大家各自散去吧。”
赵风目光有意无意的再撇了几眼刘庆,终是默默无为,见护院并无大碍之后,跟着进了府里。
“爹,刚刚那女子修为几何,您老为何不出手留下她,要知道她要找的是云儿的救命恩人。”赵过不解道。
“我们家大门,你跟云儿占了一边,剩下一边的位置是留给我的吗?”
“啊?爷爷,您老灵脉境三重的实力都打不过她吗?”赵春云与其父赵过愣怔道。
“她的修为远在我之上,她能一击将你打到门上,而不至重伤,这一点足以证明她对灵气的远胜于我。”
“我能一击必杀灵脉境一重,做不到她那样。”
赵春云与赵过面面相觑,大为震惊。
原来,林知薇已经手下留情,否则父子二人早就面见列祖列祖了。
“爷爷,我那恩人的实力好像只有淬体境八重,遇上她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若真是淬体境八重,一线生机皆无,若恩人逃命至赵府,我们只管恳请她留个全尸,给恩人上坟烧纸。”
“赵家,不仅仅是我们三人的赵家,我们背后还有数百条人命。”
赵春云沉默,赵风之言如同雷霆一击轰在他的脑海里。
在足够差异大的实力面前,想要守护的东西不能守护。
赵风似乎看出孙子的心思,安抚道:“云儿,你自小不学无术,爷爷是为你的前途着想,考取功名能有个出路,不至于我跟你爹逝去之后,偌大的赵家无人坐镇,那时,赵家的财富就成了你的催命符。”
“爷爷处处告诫与你,与人和善,正是担心你嚣张跋扈,招惹到什么大人物,爷爷虽号称临安城第一高手,背地里不知还有多少真正的高手。”
“最近几日,临安城内又有怪物出现,不知害了多少人,导致人心惶惶,背后暗流涌动,切记不可招惹任何人,临安城要乱了。”
闻言,赵春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今日起,戒酒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