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活生生的把人给干晕过了,才醒来。
白希总算领教了,禁他可以,他会一次性还给你。
眼下再生气也无用,她要搞清楚一件事,“严铭,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邪功?不然一个正常的年轻男子一整天下来,绝不会超过八次,你他妈的只用一晚上?”
严铭眸光一闪,嘴角勾起笑容,鬼嗖嗖的飘忽视线。
“没有啊,我就是比一般男人强些罢了。”
“好,你不说可以,但从今日起,你每晚不可以超过三次,否则我拿刀扎你。”白希说完,起床穿衣服,她得去她娘那拿药吃。
“不行。”严铭一把给她扯回来,“三次怎么够?最起码六次。”
“就三次,不然我会对你越来越腻。”
“……”
秋鹤苑,白希终于摆脱了那家伙来吃药,都各自让了一步,一晚四次。
“娘,我打算找严铭实行引蛇出洞的办法,如果三天之内林坤不出现,那他就铁定死了,我们找机会开溜。”
“好,那怎么引?”
“搬回四合院。”
陈琴一听,“行。”
“那我现在就去找严铭商量去,今晚我们就搬。”
“好,你去吧。”
白希去了司正殿,刚到广场就被左一拦下,因为掌刑司今日来了一位稀客, 所以司正殿的大门是关闭的。
“白姑娘,太傅来了,正在里面跟大人谈话。”
白希闻言,眼眸有些意外的闪了闪,“哦,那好吧。”
她估计太傅也是来找严铭摊牌的,看来消息传的挺快。
既然如此,她确实不便打扰,“那我先走了,你等太傅走后告诉你家大人,我在清风苑等他。”
“好。”
白希转身走了,去往清风苑的路上,她闲庭信步,并不着急,来了这么久,她还真没好好看过这里,整个掌刑司具体有多大,她还真不知。
路上有侍卫向她问好,她也一一回礼,客套的很。
现在掌刑司里的人都知道她是严铭的女人,只是没人私下议论,更不敢传出去罢了。
白希走着走着,被好奇心引着走偏了道。
在她左边不远处,有一座绿竹围绕的假山,上面还有个八角亭子,她走了过去,身影刚没入竹林里,就听到两个男子路过的对话声。
“嘶…我那晚估计割到筋骨了,到现在大腿还疼。”
白希听到这句话,刚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这声音?
好像是那晚两个受伤的侍卫中的其中一人。
她没动,仔细听。
“谁叫你下手那么狠?割破点皮肤不就得了。”
“嗨,这不想着演……”
“虚!这事不可说,赶紧走吧。”
“唉!我下午再去找大夫看看,别落下伤疾才好。”
竹林里,白希依旧站着没动,脑海中在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一幕幕,她难以置信地紧抿着双唇,全明白了。
原来,那天的惊心动魄真的并非偶然,而是严铭精心策划的一场戏。
为的,就是弥补他之前露出的蛛丝马迹。
看来,林坤确实被他偷偷抓了,那晚跟他打的黑衣人是一个擅长伪装的人假冒的。
呵呵!
想到这里,白希释然的微微一笑,丝毫没有怒意。
也好!
是时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