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很少喝酒,平时喝半杯啤酒就会脸红微醉。今晚可能是大理的风太过自由,她喝了一瓶。
其余人都回了房间她还趴在桌子上絮絮叨叨,秦时正准备扶她回房,一个身影挡在他面前。
“我送她回去了,今晚多谢。”
林森直接横抱起她,醉醺醺的陈醉下意识的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
温软的气息扑到他的脖颈,林森皱眉以后他不在的时候可不能喝酒了。
秦时看着林森离去的身影,伸出的手还来不及收回。
林森把陈醉放在床上,陈醉的手略微使劲林森差点和她鼻尖碰鼻尖。
两人挨的很近,林森都能数清她有几根睫毛。
林森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不行,他想掰开陈醉的手这个醉酒的女人却“蛮不讲理”扭来扭去就是不松手。
嘴巴还“嘀咕嘀咕”着什么。
陈醉今晚穿的白色吊带长裙外面罩着一件开衫,随着她的动作开衫散在一旁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林森只一眼就看到衣领下的隆起,他摸摸鼻尖尴尬的偏过头。
“陈醉,松手。”
低沉暗哑的声音穿过她的耳朵,好像还挺好听。
陈醉睁开迷胧的双眼,爱怜的摸摸林森的头,
“乖,团子,不要闹了。”
林森气乐了,敢情把他当成狗了。
他若有心使坏,十个陈醉也不是对手。
林森扒拉开她的双手,近乎粗鲁的给她整理好裙子,又不解气拿被子给她捂的严严实实。
“真不把我当男人,是吧,嗯?”
林森喘着粗气,只觉得内心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他恨不得撕裂她的所有和她交融。
唯一的一点理智战胜了本能,这么多年都等了,多个一年半载又有何妨。
只是看着她的睡颜,林森觉得心中的火不仅没灭反而更烈了,就像千万只蚂蚁咬遍全身,又痒又疼。
偶尔做个畜牲也没事吧。
他正要起身,有人敲门。
秦时拿着醒酒汤站在门外。
“陈醉喝酒第二天回头疼,我给她煮了醒酒汤,她怎么样?”
一般人问怎么样就是想进来看看,可是林森将门堵的严严实实。
“多谢,已经睡下了。”
“你和陈醉是朋友?”
不管是出于房东身份还是朋友,秦时都不会让小院任何一个人落入危险境地。
“我是她爸妈相中的女婿。”
林森看着秦时,回道。
大蛇打七寸,当年他就是不够狠心才会冒出来一个陈知简,现在他不会给任何男人机会。
“这些年多谢你的照顾,陈醉跟我说过,你是他在这里最好的朋友,日后若有机会去我们老家玩。”
那话说的一个情真意切啊,秦时微笑点头,“那不打扰你们了。”
秦时走后,林森看着睡得舒舒服服的陈醉心里越发烦躁。
“一个陈知简还不够,你又给我找了一个兄弟是吧。”
“这小白脸不行,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大理离咱那太远了,你可别给我搞远嫁啊,我不同意。”
陈醉抱着枕头翻个身,这下好了,几乎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
林森赌气的咬在她肩膀上,力气不大但是也让睡梦中的陈醉皱了眉。
“*,真是畜牲。”
他恨起来连自己都骂。
陈醉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她只觉得饥肠辘辘,艰难爬起来洗漱。
洗澡时她看到自己肩膀有个红印,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她想了想也记不起来了。
林森煮的粥早就凉透了,看她下楼又热了一遍,
“过来吃饭。”
陈醉看了他一眼,林森戴着口罩,说话有鼻音。
“感冒了?”
她问。
林森心里那个气啊,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大理早晚温差大,你肯定会不习惯,玩几天就回去吧。”
林森真想把勺子扔她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