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霂拿手机打开系统查了,没有。
“大名就叫小白?”
“对”小白身形瘦削,外露的皮肤都白得吓人。
“什时候成人的?”
“一个月前。”
“口罩摘了,拍个照。”
小白照做。
“嚯,现在的妖都这种长相了吗?”景霂总觉着小白的脸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照着男明星变的,化形之前正好看见了他的海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我能走了吗?”小白说着就要去捡地上的面包和包子。
“着急去哪儿?”在景霂凶狠的目光下,小白只好和盘托出。
“我还有两个妹妹,她们已经饿很久了,再不回去她们会着急的。”
“带我过去。”
小白犹豫一会儿,无奈带景霂去了它们的临时住所。
要是硬碰硬,他肯定不是景霂的对手。
“住哪儿?”
“南门那边有个烂尾楼……”
景霂在心里估算一下距离,够远的啊。
“走,我开车带你过去。”
小白把自己缩起来,一路低头跟在景霂身后。
亚灰色保时捷卡宴,小白快速钻进后座,然后熟练地把安全带系上。
南门的烂尾楼工程,当年坑了不知道多少人。
也有数个家庭因此破碎,家破人亡。
烂尾楼阴暗的角落里,两个小女孩还在熟睡中,她们互相依偎着,身上的衣服比小白要干净整洁得多,头上还有干枯的小花作装饰。
看得出来,小白对两个妹妹很上心。
景霂从车上拿了一个印章。
“来,伸手。”
小白的左手手背上盖了印章,一瞬便消失于皮肤表面。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给两个小女孩也盖上。
要是眼神不够快的根本看不清印章是什么样的。
圆环内,自右下角向上蔓延,像流动的海洋,也像随意的流沙,在漂浮、在蔓延,或许更像呼啸的风、炽烈的火。
有一只翅膀自其中生长出来,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只有一半翅膀的风姿却更显自由与束缚的冲突。
我自其中来,却挣脱不了它的束缚;
受困于它,也得利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