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事儿?”几个人再次回到肖原的房间。
“我认识,她是人,但身份不确定。让钟局查了,半个月了也没消息。”景霂泡了速溶咖啡提神。
“有多熟?”肖原作为队长,且是九组唯一的已婚人员,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还好。”
“什么叫还好?认识但不熟?你单方面认识人家?”
景霂:……
“蓝双市公安局接到报警电话,说是那六个失踪人员找到了,是他们自己打电话求助。”林寒山的传话来的正巧。
“走,我们去现场。老三留下。”
林寒山指着自己:“为什么是我?”
——
“呕,幸好没叫醒阑珊……”贺斯澜捂着口鼻往门外去,但地下室的通道窄小,他也只能站在门口。
其他人都面色各异。
“三男三女,其中一个还是老人。”公安局的刑侦人员要早到一会儿,现场也保护得很好。
“身上挨了太多刀,失血过多已经休克了,只能尽力抢救。”
“来,这边担架。”
声音杂乱,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
“三个女生里面,一个喉咙被割伤,另外两个都没有明显外伤,但是缺氧性休克。老人饿昏死过去了,两个男的情况最差,身上都是刀口。”警察直接把情况汇总给了他们。
“谢谢……”肖原感谢的话还没说完。
对方就接到:“都是本职工作,我们也算同事,大家都是为了抓住凶手。对了,我是市刑侦支队副队长,陈正光。”
“特别部门,肖原。”
现场采样完成后,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九组的人。
地上是断裂的骨头和新旧叠加的血迹。
地下室常年不见光,照明工具也昏暗无比,血腥味和腐臭味盖过了潮湿的霉味。
“这上面是个老旧的超市,周边有一个小学,这位置选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路洲把周围地形图都背了下来,仔细分析那恶鬼的行径。
“魂飞魄散。”景霂和赵锡共同得出的结论。
“陈警官说的情况是,那三个女生的绳子被割断,其中有个21岁的女大学生短暂清醒了一会儿,看见门没有关,跌跌撞撞跑出去,在路边找人打电话报警,然后又昏了。”贺斯澜已经缓了过来。
“有人先我们一步,除了恶鬼,救了人。”肖原还在四处搜寻线索。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景霂站在墙角。
“什么味道?”路洲猛吸一口空气,血腥味让他忍不住干呕。
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有什么东西被火烧了。”景霂说着打开手机手电筒,在地上四处找了半天,但一无所获。
“我倒是觉得,那个706很有问题。”肖原还念叨着刚才酒店的事。
景霂提问:“这个恶鬼为什么要抓这6个人折磨他们?”
“恶鬼做事需要理由吗?”路洲反问。
赵锡:“不需要。”
贺斯澜倒是有不同的意见:“我倒是觉得,这些人之间肯定有什么间接的联系,不然恶鬼为什么要折磨他们,直接杀了、生吞了都行啊。”
赵锡从进门起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直到他卯足力气把木质的床板抬起来。
这个床板是用来锁老人用的。
“找到了。”
床板下面有一条缝隙,里面塞了东西。
23张日记纸,46张账单,还有一份奇怪的名单。
几个人整合资料,带回了酒店。
此时,天,已经亮了。
本来要回去补个觉的,但是一到大厅就看见三个人在酒店的餐厅坐着吃早饭。
林寒山、纪阑珊……和檀似月!
睁大了眼睛他们也想不到这三个人是怎么坐到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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