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妤被瓮中捉鳖了。
霍家老宅虽大,却处处是监控,再加上她对这里陌生,哪能敌得过对方的人多势众。
“你们敢进来试试,我捅死你们!”
宁妤刚喊完这句话,霍家人高马大的保镖们便破门而入,强行夺过宁妤手里的水果刀将她押到带着三分醉意的霍容面前。
霍容的伤已经简单处理过了,他头发散乱的坐在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从大开的领口能看到其胸部裹缠的纱布,不显颓唐,反而像是终于撕破绅士伪装,恶兽露出狰狞獠牙。
保镖队长停在霍容身边,将抢过来的手机双手递给他。
霍容看到通话记录,笑。
“怎么,喊靳沉过来救你啊。”
宁妤把脸偏向一旁,摆明不想理会他。
霍容关掉手机扔在桌上,他捂着伤口缓缓起身,走到宁妤面前,低头看她。
“医生说持刀之人是奔着要我性命下手的,宁妤,我对你这么久的感情与付出,你是半点都看不到吗?”
“我要你喜欢我了吗?我要你对我付出了吗?你自己一厢情愿,少道德绑架我。”
宁妤瞪着霍容,完全不觉得二人之间有什么情分可言。
而且要是别人单方面付出她就得以身相许,有靳沉在,再轮八辈子都轮不到霍容。
“你果然是最狠心的女人。”
霍容笑着,眉眼间却笼罩上阴霾,他掐住宁妤的脸,头回在面对她时以气势压人。
“你从前已经踹掉过靳沉一回了不是吗,现在怎么又把那条瘸腿狗捡回去当宝贝了,我想不通,他究竟哪里强得过我?”
“他不需要强过任何人,只要我喜欢他这一点就足够了。”
宁妤话音掷地有声,她不满霍容骂靳沉是瘸腿狗,当场阴阳怪气的怼回去。
“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变态,也给不了你想到的,你要是实在缺主人,我想以你的身家应该不缺请驯犬师的钱吧。”
霍容听到宁妤的讥讽,手指越发用力,直至将她的脸都掐红了。
宁妤感觉到疼,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明明有着最软萌的小圆脸,黑而亮的眸子却有不输对方的气势。
两人无声僵持。
片刻后,霍容缓缓放开宁妤脸颊,眸深似海。
“从A市赶来这里,最快也要三个小时,这段时间足够我把你藏在一个靳沉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地方。”
宁妤扯出笑脸,“那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的刀子下一次绝对不会再偏。”
霍容听着宁妤无情到极点的话,胸口处的伤又真切的疼了几分。
但他大脑里翻涌更多的不是疼,而是兴奋。
宁妤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想让她臣服。
也自信即将可以得到她。
“赌一场吧,你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纠缠碍你的眼,而你要是输了,就与靳沉断绝所有关系,嫁给我。”
宁妤知道霍容说前面那番话是在挑明赌不赌的选择权不在她,面不改色。
“你想怎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