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父亲就有些不信任他了,在塞西莉亚妈妈不见后,便更是如此……这倒是有的时候看我凯文想要去解释都没有办法找到他人。自那件事之后,齐格飞便一直躲着凯文,更是在非必要场合见不到他人。就连琪亚娜都很少见到的了。
“这些事情只有他自己才能想明白……”
“现在已经不太相信你我的话了。”
“时间会证明一切。”
奥托理解这样的矛盾。即使现在他想要说清楚。也要另一方听才行。相信才可以。不然只能渐行渐远,矛盾越
变越大。这就毫无办法。
“其实我并不在意。怎样都好……”
凯文无所谓的回答,他是个非常自私的人,做好自己就好。
“好了,不聊了,我也该回家了呢。”凯文抬手看了看腕表,随后向奥托告辞。
“那么我先走了,就在那儿。”凯文挥手向主教告别。
迈步离开了实验室,琥珀派专人送他回家。
回到家门口。早有员工打开了大门。随着汽车的驶入,他会渐渐回到他家住宅区,凯文下车所以他关了车门。向着家的位置走去。
凯文推开大门进空旷的大厅,因为在上学的缘故,所以家里没什么人。薇诺阿姨这手工作之后呢也比较忙碌。只有在晚餐时候才会回来。现在这个家显得有些冷清,不好玩,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空旷。
毕竟在他的记忆中,好像美好的时光也就只有他出生的一两年。之后他的人生便就是在不断学习与战斗中度过的。老祖对他的能力教导也大多是在战斗中实现。在这方面他并没有为凯文灌输其他的什么思想,而在文科方面,奥托也对他进行了较为严苛的指导。这导致了现在凯文多数也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但是如果你要他开口说话……大概又又会随着奥托的方向靠。
凯文独自在大厅找了一张位置坐下,身体放松的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考虑未来自己该怎么去做?是眼睁睁的看着第三次崩坏的爆发。还是救人呢,毕竟他只是想要收集连接律者的权能,风之律者和雷之律者的权柄他都拥有了。
所以这意味着第三次和第四次可以避免……又不能完全避免。已知现文明的律者都是被锚定了的。出现的顺序都是与前文明相同的位序。这意味着崩坏不可避免。
“看来,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来对抗崩坏……”
“对于单独天命的女武神来说,实力太过于单一了点。”
“也许可以启用新的战斗装备,能让更多的没有达到女武神资格的暂士也能加入战场。”
“而分担压力来救出更多的人。”
“铠甲……武装……空白之键……”
凯文低头沉思,他似乎抓到了一些什么。
“我建议,直接使用您之前启用的装甲。”
“我们可以做到批量生产。”
普罗米修斯的声音 在空旷的大厅中响起。
“但是那套战甲,是用魂钢打造的,太过昂贵了。”
“普通的战士可用不起。而且就算启用也只能供给精锐小队。”
“阶段的科技做不到把成本降低。”
凯文第一反应就是反驳。因为魂钢那东西真的很贵。造价太高了。
“你忘记了?你自己的权能?虽然无法做到全功率运转,但你确实可以使用理之律者的力量。”
“不是吗?要给你足够的资源,你就可以复现出一整支的机甲部队。”
“使用律者的力量构建新的部队。这样的话确实可以。”
“可是往往律者也不能做到凭空造物。这个我需要消耗非常庞大的能量。”
凯文思索着方法的可行性。
“建议,采取崩坏兽身体组织与微量的魂钢和特殊金属混合那开发出新的材料。。”
普罗米修斯再一次给出自己的模拟结果。
“崩坏兽残骸加上特殊金属制作的铠甲。这样确实很容易实现……而且将它激活它可以自主的吸收崩坏能。”
“并在机甲中锁死,但还有一些微量的崩坏辐射。”
“然后……”
“然后再配合特殊的战衣加了微量的崩坏能隔绝,这样就可以做到甚至连普通士兵都能穿上。”
“我们就有很多的军队了。然后高端的女武神们腾出手来做其他更多的有意义的事。”
“普罗米修斯,你真是个天才!”凯文越想越行,越想越兴奋。
“一切基于运算结果推导而来。是否可行仍然需要时间和实验才能辩证。。”普罗米修斯一如既往的严谨。
“这件事我会和主教大人的人汇报的。想来他应该不会拒绝增加天命的力量。”
“啪塔,啪塔,啪塔,啪塔”
缓慢的脚步声从凯文的身后响起,听声音角度有些踉跄。不用看,凯文猜他都能知道一定是齐格飞回来了。隔着老远都闻到了酒味。
“欢迎回家,父亲。”听到背后的声音。凯文回头向他打了一声招呼。
齐格飞并没有回答凯文的问候,只是来到他对面拉开了另一边的椅子。有些随意的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喝酒并没有理会凯文。
“您还是少喝一点酒吧。酒精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使人神志不清,而且很大程度上会影响身体机能……”
凯文也并没有在意自家老爸的反常,反正在那之后就一直如此。凯文都有些习惯了。也便不再说话,心神沉静与普罗米修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沉默,还是沉默,此刻显得较大的大厅十分安静。良久卡斯兰娜家的父子二人都没有出声。二人似乎都没有打算打破这一份尴尬。
坐在凯文对面齐格飞不管其他手拿着酒瓶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直至把酒瓶中的酒液尽数喝完,随后便把手中的酒瓶重重的放在了长桌之上。
“嘭”巨大的声音瞬间拉回了凯文的心神。
凯文睁开假寐的双眸,抬起脑袋疑惑的看向了自家父亲。内心不乏泛起的嘀咕。
“这个老登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啊?”
“一天天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有什么话直说嘛?真是的。”
“整天憋在心里,摆着臭脸色给谁看?”
在想着看凯文的心里越发不爽。但脸色依旧不变的维持着三无的样子,不悲不喜。
他的这一副冷漠的样子越发的让坐在对面的齐格飞感到烦躁,他讨厌凯文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把自己撇的十分干净。
“你这逆子,为什么你能做到如此冷漠?”
“你的母亲现在生死不知,你为何会如此平静。”
“你真的还有心吗?”
“生为一颗人类该有的心。”
齐格飞终于开口质问起坐在他对面的儿子,这一段时间积压在内心的想法都大声说了出来。
听着这一声一声的质问,凯文的眉头不经意的挑了挑。
“你终于说出来了呢。我的父亲……”
“我前段时间就想跟你说但您一直不理我,时刻都避开了我……”
“你像是从这个家消失,整日饮酒。荒废公务……”
“你有在意过这段时间我们的成长吗?就不说我了,有没有在意过琪亚娜呢?”
“您似乎对她的关注也变得小起来了呢。”
“是因为我吗?可是为什么呢?”
“我承认西伯利亚的事情是由我的原因造成的,我已经弥补过了……”
“记得我有和你说过的吧?塞西莉亚妈妈他并没有死。她体内有着圣血,她怎么可能会死呢?我的父亲。”
“根据汇报来说,塞西莉亚妈妈只是失踪。”
“而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呢?借酒消愁~?”
“有那时间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一找呢?抱着酒瓶算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