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谋杀……亲夫”徐达被李娇儿这出其不意的一招,闷得差点接不上气。
赶紧用手挠她腰间的痒痒穴。
李娇儿松腿,双脚胡乱蹬了两下,又笑着松开双臂追问:“爷,你是不是又要纳妾了?”
见美人香汗淋漓,云鬓松散的可人样,徐达忙否认道:“没有的事!”
“可外面都传遍了,还编成曲儿,唱成了歌谣。”
“什么曲儿,谁这么闲,拿爷逗乐子?”
见西门庆难得心情好,李娇儿大着胆,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婉转嗓音唱到:
勘笑西门不知羞,先奸后娶丑名留。
轿里坐着浪荡妇,还把矬子当由头。
唱完后捧起徐达的脸,笑问道:“是不是说的爷?”
徐达暗想,都已经传成这样了,还好武大没死,不然自己早晚被武松打死。
“走,回房陪爷喝两口。”
起身拉住李娇儿的手,将她扶起来,才接着说道:“外面传的都是屁话,等会进屋好好跟你说道说道,外面那些鬼话不可信。”
李娇儿喜出望外,乖巧的任由西门大官人牵着手,像小绵羊一样往闺房走去。
到了门口,李娇儿要西门庆先进房间,自己则去吩咐丫鬟赶紧热好酒菜送来。
徐达一进房便有些了然,
为什么书里李娇儿对西门庆的感情越来越疏离,甚至在西门庆死后,就趁乱偷盗府中财物,重回丽春院,最后被人一撺掇,另嫁他人。
这房间陈设着实简单,老旧的木床,掉漆的圆桌,简直不像个大户人家妾室的房间。
比武大家潘金莲的闺房也就好上那么几分。
想想书中西门庆娶潘金莲回来当小妾,光是给她买过的两张床,一张黑漆欢门描金床花了16两银子,一张螺钿床花了60两,折合成现代人民币好歹也有8万左右。
可西门庆在李娇儿身上,估计花得最多的就是赎身钱吧。
徐达摇摇头,见李娇儿进房,伸手一揽,将女人搂入怀中,细声道:“想不想换张床?”
李娇儿身子明显在徐达怀中一颤,脸上带着惊喜道:“爷是要跟奴家买床?”
“这床太素,自打进门也没跟你置办过什么好东西,我前几日看了一张螺钿敞厅床,放你这房里正好!”徐达抱着李娇儿,豪迈说道。
反正花的是西门庆的钱,讨女人欢心这门学问,徐达自认为应该是研究生水平。绝对比西门庆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果然话音方落,李娇儿反手抱住徐达,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子,声音压不住的激动:“爷,怎么突然对奴家这般好,奴家不是在做梦吧!”
“大白天做什么梦,既然跟了我,就不能让你委屈了,之前是我忽略了你,这一次全都给你补上!”
李娇儿喜极而泣,眼泪顺着鹅蛋脸滑落。
徐达用手指刮了刮李娇儿的翘鼻,笑道:“买张床就哭鼻子,这要是当了娘,儿子都该笑话你了,往后缺什么尽管找我开口。”
李娇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问道:“爷刚才……刚才说要给奴家一个孩子?”
“是啊!你不想生?”
李娇儿死死抱住西门庆,啜泣着不断重复道:“要,要,想要,奴家死都要……天啊!老天爷真的开眼了,这美梦奴家情愿一辈子做下去。”
徐达哑然失笑,朝着李娇儿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啊,疼!”
“傻婆娘,还觉得这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