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寜暗暗奇怪,明明只有一个卧房,那个美男子
睡在哪呢?
四下环顾一番,无意间发觉得上方的横梁,极像经常被盘的核桃般,十分细润光滑。
莫非睡在那?
刘寜仿佛发现了天大的秘密,兴奋的一跃而上。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
他打开了梁上的锦囊。
里边赫然是画的一块石头。
【焰埙】!!!
刘寜这声低呼刚出口,一柄宝剑已刺破衣服,冰冷的停在了后心的肌肤上。
“你认识?”
气压陡然降至结冰。
刘寜木讷的点点头。
“在哪?”
刘寜把头摇到一半,猛然警觉,
刚刚之所以大难不死,
是因为喊了一声
焰埙!
用剑抵住自己的人,
显然是在寻找焰埙的下落,
此刻说不知道,
岂不马上就是一剑穿心
死翘翘了。
念及至此,刘寜心中大骇,
求生的本能立即把摇头变点头。
只是苦了他的脖子。
一个急转弯,
扭得生疼。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个是上古的焰埙,此宝能量无限。
各大洲主都在找寻。
万千年来,即便得到宝物,
遍试各种法门,
仍未能解开其中的奥秘。”
“宝物几经辗转,如今下落不明。
不过,相传焰埙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樱洲山”
“在下少时在山中玩耍,有幸给它擦了一下灰。
那时年幼无知,见一只彩蝶好看,就去捕蝶了,与旷古绝今的宝物失之交臂,
痛心啊!疾首啊!”
刘寜肠子都悔青了,心说,好歹您倒是说句话呀?
要杀要剐
给个痛快的。
吐沫星子都快喷二两了,
这算怎么事?
赏个表情行不行啊!
刘寜真真假假的说了一堆,
蟒帝始终缄默无言。
尽管心中哀怨,然而,生死关头也只能挑好听的
“师兄您仙风道骨,一看就是它的主人,樱洲山之大,找寻颇为不易,小弟与焰埙也算有缘,
甘愿为您,
翻遍樱洲所有的山……”
刘寜被逼得破釜沉舟的套路个师兄弟的关系。
谄媚得
光明磊落。
他的这番苦心没有白费。
“留下。”
蟒帝终于开口。
这简直是天籁之音,谢天谢地,至于表情,不奢求了!
蟒帝向来多疑,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刘寜,
只不过多一个人翻山,
何乐而不为。
况且,既识得焰埙,说不定真有渊源。
此后,刘寜极尽本分的跟随蟒帝行走在各个山川洞穴,
无论是地缝或是树洞,
都本着:
宁可白翻一座山,
也绝不落下一个坑的原则,
尽职尽责的排查。
刘寜这般上心,对于他来说,
一是拘在柳府学艺,简直枯燥得
快要厌世轻生了。
哪里比得上这广阔天地,
悠哉悠哉。
二是刘寜也是存了私心,
盘算着找到焰埙,定能长生。
这长生的想法,
始作俑者便是我——刘小白!!!
原来,刘寜第一次被我咬,
心里十分憋屈,并且留下了奇怪的后遗症——回去后总想着咬了自己
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兔子,
和它身上淡淡的樱花香。
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刘寜下定决心,
不管巧取还是豪夺,
一定要办兔子弄到身边。
结果第二天起个大早过去,刘小芈却说,
兔子咬了人,
连夜蹽了!
刘寜大发脾气,家仆折来开的最盛的樱花放在他房间,
遗憾的是,
都不是那个香味。
为此,他抑郁了好长时间。
刘寜再次闻到这种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