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婧竫把牙一咬心一横状:
“原本就情根深种的,就是,就,干柴烈火,万难自制……”
“啧啧,难怪说是迷情呢,要是两个男子或者两个女子呢?”我好奇的问。
孟婧竫俏脸一红:“姐姐说笑了,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种下作的东西,要是能随便用在男人身上,岂不是可以使唤一辈子了。”
一个粗鄙的女子很是神往的说道。
“随便?当这是谷粟呢?你认识的男人也配迷情唤!”
孟婧竫相当不屑。
“可是,咱们也不知道大头领叫什么名字呀?”
人群再次沉默。
我笑嘻嘻的来到沙雯面前:“别人不知道,县主肯定会知道,想必你父兄谈论匪首的名字,只怕比谈论女人都多得多吧,不如你说出来,你刚刚要杀我的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如何?”
“你做梦,我绝不会告诉……”
可能告诉的后边应该是个‘你’字,不过我没给她机会说。
眼看天就黑了,哪有时间跟她墨迹,我抬起一块石头就压在她受伤的胳膊上,她惨叫一声;
我又去搬第二块……
她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藤呾!”
“这不就完事了,多简单,何必难为自己呢!”
我边说边移开她胳膊上的石头。
她双眼通红:“刘小白,如果我不死,此仇必报!”
我微微一笑:“就凭你,也得有这个本事算。”
折腾了一通,天完全黑了。
几个山匪举着火把将牢笼打开,我微笑着,大大方方的走在最前边,后边哆哆嗦嗦的跟着一众女子,队伍的最后边是两个婢女扶着的沙雯。
负责押解的几个山匪面面相窥,这支队伍咋一个哭闹的都没有?和谐的有点诡异!!!
我们七绕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十分宽阔的习武场,耀眼的火把将漆黑的夜晚照的亮如白昼。
过了好一会,陆陆续续又来了几支队伍,不乏有生拉硬拽和肩扛脚踢的,前进的十分缓慢。
尽管很费力,总归是把人都聚到一起了,鼓手开始擂鼓,众贼匪或枪把墩地,或刀片击打石壁,齐声高呼:
“封山锁壁,恭迎大寨主!”
霎时呼声雷动,伴着山谷的回声,十分的惊心动魄。
我暗挑大拇指,如此井然有序,想必这个大寨主也是个有本事的。
在一片山呼声中,藤呾千呼万唤始出来,只见他身穿绿色的长袍,脚踩黑色短靴。一脸络腮胡须,浓眉大眼,身材魁梧。
此人趾高气扬的往点将台上一站,威风凛凛,仪表堂堂!
庆功宴嘛,开场首先得领导致辞,这个山寨也不例外。
藤呾双手往下一摆,示意众人噤声,整个习武场立马鸦雀无声。
藤呾端起一碗酒道:“众弟兄,自从我在此处立了山头,各位弟兄鞍前马后的没少出力,咱们寨子都是爷们,没有女娇娘终究差那么点意思。
今天头批的一百个美人,弟兄们各凭运气,高矮胖瘦,美貌丑陋,一律概不退货。
为了公平起见,做哥哥的我先来,哪怕抓住的是个老母鸡,咱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