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阻碍,法海与白素贞的道路充满了坎坷,但他们依然坚定不移地前行,努力去打破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偏见。
在一座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都市之中,耸立着一位威名赫赫、腰缠万贯的巨贾,唤作沈郝仁。
此人于商界纵横捭阖,敛财无数,其财富如巍峨高山般令人仰之弥高。
早有风闻白素贞医术精妙绝伦、奇绝无双,沈郝仁赶忙遣人前往,恳切央求白素贞为自己那卧病在榻的女儿予以诊治。
他言之凿凿地许诺,只要女儿病愈,白素贞便可获一万两白银的丰厚酬金。
沈郝仁于这城中尚有一个令人不耻的绰号——沈三万。
只缘其在某次生意往来中,居心叵测,坑骗了合作伙伴整整三万两白银。那位可怜之人因此落得家徒四壁,走投无路之下,满怀悲愤跳河自尽。
然而,沈三万不仅毫无半分愧疚之意,反倒洋洋自得,毫无羞耻之感。
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坚信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谬论。在这座城中,倚靠其庞大的财势,无人能够将其制裁。
白素贞与法海向来心怀济世救人、拯救苍生之念,即便没有这丰厚诱人的酬劳,他们也必然会伸出援手。
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们觉得倘若接受这份酬金,便能凭借此财去帮助更多贫苦无依的百姓,也算一桩善举。
白素贞轻轻皱起秀眉,眼波流转,含情脉脉地转头看向法海,柔声说道:“法海,这沈三万的名声着实不佳,可这救人一命之事,我们也不可推脱。”说着,莲步轻移,靠近了法海。
法海双手合十,微微颔首,刚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回答道:“素贞,你言之有理。即便这酬劳不要,我们也当尽力救治。”说完,伸手轻轻握住了白素贞的玉手。
白素贞轻轻点头,眼中满是坚定,娇嗔道:“只是若能收下这酬劳,也可为更多穷苦之人减轻苦痛。”
法海深情地凝视着白素贞,应声道:“素贞一切但凭你做主,你我向来心意相通,定要把这善举做到底。”说着,将白素贞的手牵得更紧。
白素贞全心全意,夜以继日地思索治疗之法,她调动起自己所学的全部医道精髓,绞尽脑汁地尝试各种可能的方剂和疗法。
每一次的望闻问切,她都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的疏忽。那一双澄澈而专注的眼眸中,只有对病人病情的关切和对治愈的执着。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白素贞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凭借自身登峰造极、出神入化的医术,沈三万的女儿沈小姐渐渐康复,重新焕发出生命的活力。
可谁能想到,人心竟能如此险恶。沈三万在女儿病愈之后,竟陡然翻脸无情,背信弃义。
他那丑陋的嘴脸瞬间变得狰狞可怖,恶毒地诬蔑白素贞是施展妖法蛊惑了他的女儿,还声称白素贞妄图侵吞他家那所谓的万贯家财。
为了达成这不可告人的卑劣目的,沈三万丧心病狂,不惜耗费重金去买通官府。
那些贪婪的官员在金钱的诱惑下,昧着良心,助纣为虐,致使法海与白素贞一下子深陷于官司的重重困境之中,难以脱身。
白素贞满心忧虑,就连那清丽的面容都憔悴了几分。法海心疼地看着她,轻轻说道:“素贞,莫要太过忧心,一切皆有因果,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
白素贞微微抬头,眼中含着泪花:“法海,此番连累了你,若不是我……”
法海赶忙打断她:“切莫这般说,你我之间何谈连累,不论风雨,我都与你共同面对。”
白素贞感动不已,紧紧握住法海的手:“有你在,我心也安了许多。”
法海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她,给了白素贞无尽的勇气与力量。
沈小姐心地善良至纯,得知父亲的卑劣行径之后,满心怒火,朝着沈三万愤声斥责道:“爹爹,您怎能这般对待我的恩人?咱们家又不缺这区区钱财!”
沈三万原本还因着女儿大病初愈,面庞之上挂着几缕慈祥和蔼的笑意,可一听到女儿这番话语,那笑脸刹那间变得阴沉似水。
他眼眸之中满是轻蔑,冷冰冰地回应道:“你这小丫头片子晓得什么?咱家的财富也并非是从天上掉下的。倘若给法海白素贞那一万两的酬劳,咱家就得掏出真金白银,可买通城里的官员仅仅花费一千两而已,还能够借机巩固一番关系,嘿,这买卖划算至极!”
言毕,他的嘴角扬起一道奸猾的弧度,那刺耳的笑声在屋内回荡不休,其间尽是狡诈与阴谋的意味。
沈小姐气得小脸涨得通红,连连跺脚,娇嗔怒喊道:“我不管,我必定要去答谢他们,并为他们消除这误会。”
沈三万怒目贲张,嘶吼道:“来人,速速把小姐带回后院,给我牢牢看住,严令她不得外出。”
话音刚落,便愤然甩袖,扬长而去,只徒留沈小姐在原地泪如泉涌,气得娇躯剧烈颤抖,久久不能平复。
就当白素贞与法海二人为此事发愁的时候,白素贞怀里的定情珠却在偷偷的闪烁着光芒,一缕神秘气息的光芒不知不觉间飞向远方。
五百里外,一位之前刚刚路过这次城市的公正廉明的钦差大臣张有济正在向远方赶路,突然心有所感。拉开轿帘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停!”
令属下停下脚步。属下好奇的问道“大人怎么了!”
张有济捋了捋胡子,沉思片刻:“莫要多问,来人迅速按原路赶回。本官自有计较。”
在下属的疑惑中,队伍向着白素贞与法海所在的大城回返。
数日后,张有济一行风驰电掣般地回到了城中。他一进城,就听闻了关于白素贞和法海被沈三万诬陷的事情。向来嫉恶如仇的他,立刻着手调查此事。
张有济作为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肩负着整顿地方风气的重任。这一日,张有济差人传唤富商沈三万到衙门。
沈三万接到传唤,心中忐忑不安,但想着自己平日里与诸多官员的勾结,以及家中堆积如山的财富,强装镇定地来到了衙门。
见到正襟危坐的张有济,沈三万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凑上前去,压低声音说道:“张大人,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气宇不凡。这点小意思,就当是给大人接风洗尘了。”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沓沉甸甸的银票,企图塞到张有济的手中。
张有济面色一沉,目光如炬,猛拍惊堂木,怒喝道:“沈三万,你这等卑劣手段,莫要在本官面前摆弄!你以为金钱能遮住正义之光,能掩盖你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沈三万脸上闪过一丝惧色,还狡辩说道:“大人,这两个不知哪里来的妖人,竟敢对我女儿下毒手,幸好我及时发现,不然我女儿怕是凶多吉少。”
张有济目光凌厉,质问道:“沈三万,你可有真凭实据?”
沈三万梗着脖子,大声说道:“大人,我女儿无缘无故怎会生病?定是这两人施了妖法。”
此时,白素贞与法海被带到堂前。白素贞神色委屈,说道:“大人,我与法海只是救人之心,绝无恶意。”
法海也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与白素贞只想救人一命。”
张有济眉头紧皱,再次看向沈三万,说道:“沈三万,你不要信口雌黄。若他们真有害人之心,又怎会主动施救?”
沈三万依旧强词夺理:“大人,您可不能被他们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张有济猛拍惊堂木,喝道:“沈三万,你若再胡言乱语,本官定不轻饶!”
随后,张有济派人仔细调查,终于真相大白。原来,沈三万想借机陷害白素贞与法海,以掩盖他自己其他的不法之事。
张有济再次升堂,义正言辞地说道:“沈三万,你的罪行已昭然若揭。白素贞与法海救了你女儿,你不仅不感恩,还恶意诬陷,实在可恶至极!”
沈三万瘫倒在地,瑟瑟发抖。
张有济深知沈三万罪行深重,决定深挖审查。
沈三万心头一颤,却仍不死心地狡辩道:“大人,这商场如战场,手段难免有些激进,还望大人能体谅一二。我沈三万愿为大人的政绩添砖加瓦,只求大人网开一面。”
张有济站起身来,挺直脊梁,正气凛然地说道:“沈三万,你休要巧言令色!本官身负皇命,只为还百姓一个公道,岂会被你这等蝇头小利所迷惑!你的所作所为,天理不容,国法难恕!”
沈三万见贿赂不成,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张有济在调查的过程中,遭遇了诸多来自与沈三万勾结的官员的干扰。
其中一位官员满脸堆笑地说道:“张大人,您初来乍到,对我们这地方的情况还不太了解。这沈三万虽有些小过错,但也是为地方经济做了不少贡献的。您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相安无事。”
张有济怒视着这位官员,严词驳斥道:“尔等身为官员,不思为百姓谋福祉,却与奸商勾结,狼狈为奸!你们的所作所为,对得起朝廷的信任,对得起百姓的期望吗?我张有济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绝不姑息!”
最终,在张有济的不懈努力下,沈三万的罪行被一一揭露。他不仅被没收了全部家产,还被关进了大牢。那些涉事的官员也都一一受到严惩。
就在张有济惩治恶人的时候,白素贞与法海的身影来到府衙。
白素贞感激地说道:“多谢大人明察秋毫,还我与法海清白。”
法海也说道:“大人公正无私,实乃百姓之福。”
张有济微笑着说道:“这是本官应尽之责。”
白素贞听闻此话,内心大为佩服,她轻启朱唇:“大人正义之举,令人钦佩。但愿这世间能多些如大人这般的清官。”
张有济说道:“有各位相助,相信这世道会越来越好。”
众人退去后,白素贞与法海携手离开。白素贞说道:“法海,今日若不是张大人,我们怕是有冤难申。”
法海轻轻握住白素贞的手,说道:“莫怕,只要我们心怀善念,正义终会到来。”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相濡以沫般的深厚感情。
从此,江南小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张有济公正廉明的美名也在百姓中传扬起来。
白素贞和法海终于洗清了冤屈,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而在这过程中,白素贞和法海的感情愈发深厚。
这一日,风和日丽,法海轻轻拉着白素贞的手,漫步在街头。法海温柔地说:“素贞,历经此番波折,我更明白,有你在身边,便是我最大的幸福。”
白素贞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微笑着回应:“法海,余生有你相伴,无论再多风雨,我也不惧。”两人相视而笑,眼中满是浓情蜜意。
后来,他们用沈三万被罚没的一部分财产,在城中开设了医馆和慈善堂,救助了无数贫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