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更是惊叫连连,跪下哭求恶徒饶过,
“呜呜呜…大王,别伤他…我求求你,别伤他了…呜呜呜,放过他吧,我愿意做任何事,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恶徒们一听乐了,又是一阵恶意的笑声响起。
“你说,你愿意做任何事?”踏住男子的恶徒不怀好意地眯眼扫视着妇人的身姿,嘿嘿笑着,继续说道:“好啊,你自己脱,脱光了我就放过他。”
说完,那恶徒对逮着妇人的两名同伙扬了扬下巴,后者会意,放开了妇人。那妇人没了束缚,一下子跪在地上,看着被踩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良人,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沿着脸颊流淌下来。在恶徒起哄和催促下,她把哭啼的婴孩轻轻放在身前的地上,手慢慢攀在破布一般的腰带上。
“不!娘子,别听他的!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男子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向妇人声嘶力竭,阻止她无意义的行为。
“可…可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啊…”那妇人泪眼婆娑,犹豫间还是松了衣带,正待翻开衣襟之时,一声暴喝响起。
“住手!”
恶徒听闻暴喝,兴致被打断,恼怒不已,
“他阿母的,那个不长眼的…哦,原来是我们的阿慎小兄弟啊,怎么你也想一起来?”
恶徒转头看清来人,不由得乐了,这不正是平日里人打遍小喽啰无敌手的东山阿慎嘛,别说手底下的小喽啰,就是身为小头目的自己也在这小子手里吃过亏。但时过境迁,此时此刻他敢打赌这小子不敢拿他们怎样。身旁的同伙也叫嚣着取乐起来,
“阿慎兄弟莫不是要一起玩?好说好说,老哥几个先玩玩再给你如何?”
“喂喂,人家毛还没长齐呢,还是一边看着哥几个玩吧,哈哈哈。”
几个恶徒说着污言秽语,不断刺激着慎的怒火。慎紧攥着拳头,盯着这几个恶徒,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勒狼寨也跟着干这种勾当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对这些无辜的人赶尽杀绝?”慎恨恨地问道。
这几人确实是勒狼寨的,勒狼寨位于雁行山中部,虬虎寨南面十里,实力在中山六寨中处于中下游水平,平日里没少干坑蒙强抢的事儿,只是慎没想到杀戮山下平民这么没底线的事情他们也跟着做了。
“嘿,虬虎寨的暴虎大首领说了,能打的编入青壮,不能打的抓了做奴隶,不老实的杀了。小子,以往你撒野老子治不了你,今天老子还真不怕你,老子还真巴不得被你打落几颗牙,来啊,往这打啊!”为首的恶徒以往下山欺男霸女被慎撞上不是狼狈而逃就是鼻青脸肿,今日却是扬眉吐气了,说完大笑起来。
慎看着眼前这些恶徒小人得志的模样,气得发抖。他的目光游移到恶徒身旁,那趴在地上的男子已趁恶徒们转移注意力之际爬了起来,到妻儿身边守护。他仗义执言的行为使得夫妇二人望向他的目光有些期冀,仿佛这突然出现的少年会是那根救命的稻草。而事实真是如此,若没人出手搭救,他们的下场也就是被凌虐致死,若命硬不死则被带回去当奴隶,生不如死。
正当那几个恶徒放肆地笑着,却突然感觉一股杀气,为首的恶徒再看身前这虎袄少年,只见其双目圆睁,额角、手臂青筋暴起,拳头更是咯咯作响。
“你要做…”
为首的恶徒话还没说完,便觉眼前的少年身形晃动,一阵拳风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