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狼与几个手下听了这些喽啰的经过,一时间咂舌。什么?你们咋不说他们就是天兵天将?我们寨子上下把他们请回来供奉得了?
这时一个光头头目眼睛转了转,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提醒独狼道:“首领,前两日虬虎寨强攻伏风寨,似乎就是被一马队冲击导致失败的,莫非就是这支?”
旁边带着眼罩的头目接话道:“连虬虎寨都敢招惹,不好对付啊。”
“砰!”独狼又是一记重拳锤在桌上,众头目都闭了嘴,他才朗声道:“怕他们个球,寨里留个把弟兄,其他人都给我出动,二狗和天狗在哪个村死的,管他是人还是天兵天将,给我把那个村围了,屠干净喽!”
“是!”众头目抱拳领命,然后跟独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们还不去准备?”
“不是,首领,弟兄们忙活了一晚上,下山又上山的,现在腿肚子还打颤呢,要不…先睡个一晚上?”光头腆着脸请示道。
“…,一群废物!”
…
待到第二天,寨众们起身,勉强脱去一晚上忙活的疲惫,喝过一碗黍米粥,然后跟着自家的头目集合,由首领亲自带队,下山去屠村。这些个寨众可都听说了,昨天夜里二狗与天狗两位头目去了这村子就死在那里了。这可是稀罕事,那可是头目啊,跟着首领吃肉的,没两下身手想都别想做头目,可就这样的人物一晚上死了两个,还是在同一个村子。这些小喽啰不免产生别的心思,有的信以为真,心里只打鼓,想着真打起来怎么保命;有的不动声色地在队伍中越走越后,然后留在中间靠后的位置上,暗自觉得这个位置不用在最前面送死,也不怕被人背后突袭;当然,也有人不以为然,想着不过一村生口能厉害到哪里去。就这样各怀心思的四百多寨众浩浩荡荡,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下山,直奔仲明他们所在的村子去。
途经一个个祸害过的村落,他们丝毫不以为意,还饶有兴致地谈论起在这里犯下的罪行,仿佛只是踩死了一群蝼蚁。他们知道,待到开春,又会有一群人受不了南边的苛政,来到这里做新的村民,给他们缴纳粮食,供他们凌辱取乐。
“绕过前面的竹林就能看见那个村子了,给老子振作点!”一个头目大声叫着,催促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