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是一种思想核弹投射的方式
碳、大气污染物、污水的排放交易的权力,未来权力阵营的最强大挑战者,甚至可能左右世界局势。感谢川大爷予以了狙击,这不是我们忽视环境污染,而是这种固化设计是拿着臆测的设计去硬性限制市场经济的自由选择,摧毁自由竞争的选择权力。并不能真正的阻止污染,相反却阻止产业升级和进化,带来不可预测的影响,而这恰恰是被忽略的一点。
环保,正在成为一种新的公共权力。
理论上,在未来,没有排污许可,你的工厂就不能排放污水,排放污染气体进入大气。
但实际上,在未来,如果没有排污许可,即便你没有排放污水,没有排放污染气体即便你的工厂放出来的“水”比自来水还干净,排放的空气,比大气还要清洁,但是你还是没有“生产”的权力。你的工厂,你的先进的机械设备,还是放在那里不能够开机,不能够生产,因为你没有许可证。你可以等待法律修改,破除不公平。等到那时候,你的工厂早就破产了,你的城市早就衰败了,人力资源衰败,投资者远走他方,垄断格局已经形成。市场竞争,有机会,但不会有机遇均等,更不会有现实公平可言。
“我先喝杯水”,方闲道有点发虚,紧张,嗓子有点发干,最后几句话都有点嘶哑,没学过演讲的人,控制不好自己的说话方式,很快就会嗓子冒烟,说不下去。不得不找水润润,没秘书是不方便,什么事都的自己紧忙活。丁任艰赶紧递上一杯矿泉水,临时会场,临时会议,人都没有来齐,方闲道就开始“个人秀演讲”了。
“去给我找个秘书在这就行了。我应该选一个秘书了,你给我琢磨琢磨人选。”方闲道体贴了一下丁任艰,你这个大老爷们,要气质没气质,要样貌没样貌的晃的心烦。
丁任艰手一抖,选秘书。我有什么资格,什么胆给你选秘书。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话说的虽然糙了,意思可明白的很,秘书跟半个家人,甚至跟家人一样,这是我这样跟你关系这么疏远的人敢插手的事么。丁任艰现在也明白过来,方闲道对许多嘉信鼎钟的潜规则和游戏规则,行事做法并不是很明白。这里面就有了自己的机会,有些事是无所谓的,可以利用方闲道的“年少无知”。可有些事情,你不懂事可你上面还有懂事家长,做错了,被秋后算账,秋后问斩可就不值得了。丁任艰,点头下去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高深境界,不该懂的要恰如其分的不懂才行。
没有喘上一口平静的气,方闲道回到办公室之后就收到了通知,前10大股东召开临时磋商会的消息,鉴于刚才会场上他的刚才的“非理智”行为,磋商他的代行总裁的能力是否存在问题,是否能保障股东们的利益。刚杀出一个重围,砍了一李铭钟,才发现居然又进了十面埋伏。
方闲道气得掀飞了桌上的电脑,反正也找不到开机密码。乱骂一气,最后全归罪到前来通知的李铭钟身上。怪不得你这老方贼投靠过来,在我前面演戏卖好,是不是也是被人一脚踢开了,现在幕后的黑手赤膊上阵,用不到你了。
李钟铭满脸冤曲,跟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你发飙骂街,骂的太痛快了,给人直接就抓到把柄了。现在董嘉欣开出价来,就这一份珍贵证据,价高者得之。1亿起价,谁最先出到5亿就是谁的。
方闲道刚坐下又跳了起来,女人都是祸水,对女人手软一点,心软一点就是这样的灾难后果,无处可发泄的方闲道,只好再次向李铭钟发飙,你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枉费你长的人模人样,也算风流倜傥的,情人也有不少,这么个董嘉欣还搞不定。
方闲道乱砸一气,发了一通火,还是得坐下来解决问题。现在就李钟铭这一个拐棍还是的充分利用,自己动用和发挥嘉信鼎钟集团的资源,缺不了李钟铭副总这到手续的配合。
“董嘉欣既然肯开价,我们不止是买回证据,而是要收买她这个人为我们所用。不要开价低了,钱我出,我之前提的钱,还有1500万,现在就可以直接给她。另外我会上也不是空话,而是要确实落实成一个环保型项目,就在中州,计划书差不多快完了。目的是要先绕开中州新城再造项目这僵局,先预热中州政商的信心,别搞的现在像世界末日一样,信心都没了,如何从中州本地融资。走环保方面的融资和信贷应该没什么问题。划出10,20,还是30的股份给她。前提我来垫付资金,项目建成之后,我退出,她把资金补上,就可以拿到这部分股份。
这类项目的利润空间多大你也清楚,分给董嘉欣之后,咱全都是白玩打工的。我是不在乎,命好。现在我这份投资收益都不要了,你能不能从她手里搞回来,就看你本事了,做实业,做事业不行。搞定董嘉欣,这点你还做不好。让她再掀起什么风浪,咱就没什么合作的余地了。”
李钟铭拿着条件去找董嘉欣协商。
方闲道也没有坐以待毙,凭天由命。都死过一回的人了,还会干这种蠢事么?进不了场也要在场外折腾折腾,何况场内也不是没有老爹方清之的猪队友,怎么得也助助攻,提供点弹药什么的,关键是什么方法,怎么做。
如果能正取面对全体股东,这个机会最好。但是股东临时会议已经明确的拒绝方闲道参会,闭门强势磋商。你不是不经“程序”,就搞黄袍加身的戏码,强加一个代总裁的结果给我们么。怎么能让你在有机会搞这个。我们也直接通知你最终决定。
权衡来去,方闲道选择了一种万不得已的策略,经常用于此类“下克上”的情景中的武器演讲。
演讲是一种力量的体现演讲是一种思想的投射。
演讲能凝聚、感染听众,点燃燎原的星星之火,汇聚成令人震惊的力量,最终震撼和改变世界,无论盗世奸雄的希特勒我的奋斗,还是备受尊敬的马丁路德金我有个梦想。
谁也不曾想到过,一个落魄的三流画家造就了第三帝国,改变了欧洲的方向谁也不曾想到,,一个黑人在种族分歧如此严重的国度里登上了世界的权力巅峰。
想改变世界,最快的方式是暴力,也是最不稳固的,常为他人做嫁衣。但是最佳,最有效果,速度也不满的是演讲,也许你的听众只有一个人,但是又有谁知道他的孙子正是因为听了他爷爷的叨咕“那个落魄人的说的好有道理啊”,而踏上了实现梦想的道路改变了世界。千千万万个人聆听了你的演讲,又会形成一个怎样的力量。
看的见闪电,却没有听到惊雷,当惊雷炸响的时候就是翻覆的革命号角。
力量的传承从来都是细润无声的,是难以阻止的。干预远程的会议,有形的力量使不上,但这种看不见的力量却可以达到。但是效果如何,能投下核弹么?
韩非语言笨拙,不等于他的思想没有力量。因为他的学术思想,秦帝国的何等强大,明白人李斯砍了韩非子。读书人对读书人下手更狠,是因为他明白。但是最难防,防不住的就是思想。所以李斯短视的也把自己也弄到腰斩的地步,更陪衬了千古的傻蛋名声。
思想之战只有争和对峙,核武的和平。
方闲道不知道,要证明自己不是蠢蛋,就要拔高对抗的层级,搞思想对抗,都是高端智商选手,弄别的没用。只是究竟是自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还是真的有点急智?只能全靠你了,大表姐,感谢你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以及超乎寻常的感性。
碳、大气、污水、排放交易的权力未来世界权力阵营的挑战者。方闲道站在演讲台上,手边铺开了大表姐的暑期作业。被花掉的标题由重转轻中国污染工业性的替代性调研
下面是一群饭还没吃完,就被又纠集起来的嘉信鼎钟集团的中层,大眼瞪小眼,你老还折腾不完啊。看着这帮无奈不知真相的听众们,我也不是念给你们听的啊,看你们这些倒胃的面孔,我也烦。我饿的腿还突突呢,为了不上厕所,被什么尿急,屎急的搞乱上午的会议掌控节奏,我昨天晚上就没吃,现在还晕呢,身边没人是不行。
靠扶着麦克,方闲道尽量保持声音的吐字清晰,确保能传递到另外一个会场的时候,能听的清。
“谢来辉在碳排放:一种新的权力来源中分析了全球气候治理中的排放权力的问题,在全球气候治理当中,美国凭借霸权地位,我们要注意美国是军事和经济的双重霸权。欧洲凭借那个,,,,对,是道德制高点,环保歧视,都是占据了优势。环保的问题,发达工业国家利用自己已经渡过污染期和血汗时期的工业阶段之后,在工业发展历史和历程上的垄断位置,反过来卡着第三世界,继续保持和扩大“殖民”经济的剪刀差,更是对国民民众的一种舆论控制和思想钳制,洗白自己殖民经济罪恶历史的政治策略。
简单来说吧,发展中国家不仅仅面临“低收入陷阱”、“中等收入陷阱”问题,还面临在环保的全球正义之下,不允许发展的问题。不许落后国家发展工业富强起来,只允许你发展绿色无污染的经济模式,只允许你们被剪刀差。要知道工业品对绿色农产品的剪刀差是越来越大的,仅凭“专利”这一个大问题,就形成了“碳”排放的不公平性。而发展绿色工业,这个梦想对发展中国家是越来越不现实。
我们常常提到后发优势的问题。后发优势就是可以避免前人走过的弯路,可以弯道超车,可以实现跨越式发展,但是刘翔能跨过去,潘长江能么就是刘翔能过去,我也提高到你过去不去的程度,把环保的门槛在提高。
以碳排放权为代表,在全球气候治理中,碳排放的权力与西方的霸权已经联系的到一起,你想发展经济弯道超车。
不行,因为大气层只允许发达国家的工业进行污染排放,排放工业碳污染性气体、水和其他的。现在排放指标已经满了,所以不许你们第三世界国家搞工业,你们还是老实的搞搞原生态的原始人生活方式吧。不服,为了地球的未来和正义,联合国授予我们消灭你们这些环境恐怖分子的权力。当然以上属于脑洞畅想了。
智商不高,头脑不好,还想发展工业弯道超车,难。
这里我不想讨论的更多。因为事实就是中国已经接受了“碳”排放标准的思想。现在整个全国,整个河东省,污染物和碳的指标已经确定下来了。这就是当下,中国的环境污染之下的现实?
你们会认为这与你们又什么关系。关系就是今后以环保会形成一种新的权力,这种权力也是新的金融投资权力。任何一个企业想要生产,就必须要污染物排放指标,这就是我们今后要研究的重点方向之一。
绿色中州,并非我喊喊口号,而是我们准备在绿色金融业务上做为集团业务的新方向和重点突破口。低级的发绿色债,建什么环境和环保工程只是低级的项目,还是在搞低利润的土木工程。高级一点的先融资建设,在想办法让政府和银行信贷接盘,这都是一票断自己后路的高风险,低收益的弱智型的,不符合我们这么大的集团的发展战略。
我们关注的是在环保约束下,一个城市的生存发展权力,繁荣和衰落的权力,我们要大权在握,主宰一地的兴衰和生死。让富裕的地区迅速衰落、落后的地区崛起,一兴一落之间,灰飞烟灭的财富是可以用数字衡量的么
你们以为我大言不惭的危言耸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