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洛悠手法娴熟地为东阳晟睿整理着衣衫。
她的指尖在不经意间掠过他的腰际,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探索之旅。
“咦,这带子似乎跟我玩起了捉迷藏?”
她故作惊讶,实则享受着每一次与他肌肤的轻微触碰。
那腰身的线条,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生欢喜,而紧致的腹肌更是让她暗自赞叹不已。
东阳晟睿低垂眼睑,眸光深邃。
他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闫洛悠在自己身上“寻找”带子的小动作,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
“戏弄够了么,闫姑娘?”
闫洛悠心中一惊,迅速抽回手。
她在慌乱中为他整理好衣襟,尴尬笑道。
“哈哈,瞧我这粗心大意的,带子这不就乖乖现身了嘛。”
说完,她动作麻利地拿起腰带,细致地为他系好。
一身紫衣将东阳晟睿衬托得更加尊贵非凡。
“王爷,您看这样可还满意?”
闫洛悠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问道。
东阳晟睿的目光依旧锁定在闫洛悠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看你摸得那般尽兴,想来是极为满意的。”
闫洛悠小脸一红,连忙辩解:“王爷您误会了。”
“我这完全是出于职责所在,纯属意外触碰,您可别往心里去啊。”
东阳晟睿未再多言,径直步入外室。
他吩咐道:“去,将书架第一排正中间那本书取来。”
“遵命!”闫洛悠应了一声,紧跟其后。
东阳晟睿悠然自得地坐在桌案后,品了一口闫洛悠刚沏的茶,静待她的归来。
闫洛悠抬头仰望高耸的书架,眉头微蹙。
“王爷,您所说的第一排,是从上往下数的第一排,还是从下往上数的第一排呢?”
东阳晟睿微微一笑,反问:“这还需问本王?”
闫洛悠轻咬下唇,无奈道:“好吧,我自会设法取来。”
说罢,她袖子一挽,大步流星地搬来一张椅子,置于书架中央,豪迈地踏了上去。
虽勉强能够触及第一排,但面对厚度不一的书籍,她一时难以确定哪一本才是正中间。
闫洛悠跳下椅子,退后几步审视,心中暗自嘀咕。
“王爷,您就不能告诉我那本书的名字吗?”
东阳晟睿悠悠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
“若本王知晓,又何须劳烦闫姑娘?”
这句话,让闫洛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挑战欲。
她再次踏上椅子,决定依靠自己的智慧与耐心,找出那本藏于书架深处的秘密之书。
“还需劳烦你亲自动手?”东阳晟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闫洛悠微微一怔,随即眼神一凛,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手中多了一根掉落的鸡毛掸子,嘴角挂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
“好,就依你,按书架来算!”
她手持鸡毛掸子,如同量尺般精准地测量着书架的宽度,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片刻后,她果断地指出了最中间的位置。
“就是这本了!”
说着,她敏捷地爬上椅子,轻巧地将那本被选中的书籍取下。
如同战士夺得胜利的旗帜般高举着,对东阳晟睿笑道。
“事先声明,是你让我取书架最中间的书。”
“而非一排书中最中间的一本,可别事后反悔哦!”
东阳晟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即下达了新的指令。
“过来,替我磨墨。”
闫洛悠虽然心中疑惑——“不是要看书吗?为何还要磨墨?”
但她还是乖乖地递上了书,一边研磨着墨汁,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东阳晟睿。
他翻开了书页,神情专注而认真。
侧脸轮廓宛如雕刻般完美无瑕,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闫洛悠不禁看得出了神,心中暗自嘀咕。
“腰上的触感已经如此美妙,不知他的脸颊是否也如肌肤般细腻呢?”
想着想着,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东阳晟睿。
低头沉浸在书海中的东阳晟睿,猛然察觉到一丝阴影逼近。
他偏头一看,只见闫洛悠的小手已经近在咫尺,另一只手还握着墨石,手指上沾满了墨汁。
东阳晟睿举着书,轻轻一拍她的手背。
“你这是在研墨,还是在打算用墨汁给我洗脸呢?”
闫洛悠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洁白的玉手上已经沾满了墨汁。
她慌忙抬起手,随手抓起桌上的宣纸擦拭起来。
“哎呀,失误失误!”
墨汁却并不容易擦掉,她只好尴尬地笑道。
“我先去洗洗手。”
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内室。
就在这时,管家走进了书房,恭敬地禀报。